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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祖母、他娘還有他媳婦,還能給誰送禮。一般給大臣的都叫賜、叫賞,就算他扔個破布頭子,那些大臣們也得必恭必敬的把破布貢起來,臨了還得誇,這布破得咋這麼藝術呢。
毓秀想想也是,她表哥這輩子送禮的人數大約也固定了,但是給他送禮的人數可是無窮無盡。
“要不我讓人把庫房開啟,你自己去看吧,喜歡什麼就拿什麼。”康熙想了一下,他表妹喜歡的東西種類太雜,他列的那個單子,怕是還不全。為了討人歡心,乾脆把私房都給她看了,喜歡什麼直接搬好了。
“您怎麼不直接把您小金庫的鑰匙直接給我,幹嘛還讓我挑啊。”男人決不能有小金庫,有了小金庫就愛學壞。
還有這麼賴皮的丫頭,康熙瞪了她一眼,“都給你了,明年你再過千秋,我拿什麼當壽禮。”
佟姑娘抿抿唇,臉上慢慢的紅了,她對著康熙招了招手。康熙見她這般婉轉嬌羞的模樣,身子早就酥了半邊,就著她的手勢,把耳朵湊近了毓秀的唇邊,聽她小小聲的道:“我以後再過生辰的時候,您只管把您自個兒裝箱子裡,讓人給我送來,就是最好的壽禮了。”說完了,還用水汪汪的媚眼瞟了康熙一眼。讓你天天沒事總調戲咱,咱也要調戲你。
姑娘你大膽了,你相公被你嚇到……咳,好像不是嚇到,明顯是被勾引了。
毓秀靈巧的躲過康熙抓她的手,輕撫了撫鬢髮,衝著他嫵媚的一笑,“我等著表哥把庫房鑰匙給人家送來。”
“紫蘇、紫苑早膳得了嗎?”某個點完火的姑娘,扔下她那個眼中冒火的相公,滿口叫餓的出去了。獨留下她可憐的相公不自在的挪了挪坐姿,暗暗的下決心,等到萬壽節的時候,一定叫人把他表妹裝箱子裡,讓人抬到乾清宮當禮物。
毓秀還挺慶幸,她溜得快,沒被人抓住。吩咐完了,她又等了一會,見捧著食盒的宮女進來,方才帶頭進了暖閣。她那相公已經打好了主意,正悠閒的坐在炕上,翻書看。一見她進來,放下手中的書卷,伸了個懶腰,“秀兒,今天可得多用點,有你累的呢。”
一時間兩人用過了早膳,康熙摟著毓秀不放心的叮囑了兩句,不外乎交泰殿不如坤寧宮暖和,讓她帶好了手爐、腳爐的,別把自己凍著。說了好一車的話兒之後,才低頭在額上親了親,“我先去見人辦事,一會兒讓他們去交泰殿外給你賀壽,等擺宴賞戲的時候,我再去湊熱鬧。”
“可別,一大群的女人,您去了算怎麼回事啊。表哥,叫百官給我賀壽,不合規矩吧。”毓秀一個勁兒的搖頭,臉上帶了苦相。光挺著腰桿兒,受一群女人的叩拜都夠她累的,再加上大臣,她今天晚上只怕連床都爬不上去了。“再說,今兒都是應承戲,熱鬧到是熱鬧,卻沒什麼趣。”
康熙低頭與她額頭相抵,親了親嘟起的小嘴,“放心,只讓他們在殿外磕頭就行,你只管坐著。”
“好,多謝您了。”這都是康熙給她做臉,將她與自己放在同等位置對待,也向百官與天下臣民表明,對她的愛重。這是他對她的承諾,攜手同行,不離不棄,她再拒絕便是不識好歹了。
抬手給他正了正朝冠,溫柔的笑言:“好了,您去吧。”
康熙九年正月初九皇后的千秋節,宗室親貴、文武百官,齊齊穿戴整齊,於交奉殿外,給皇后叩首賀壽。男人們磕完了頭,就可以走了,基本上沒有飯吃的。接著就是內外命婦,出嫁的公主、宗室的福晉、在京四品以上的命婦,具都按品大妝,依次於殿內殿外,隨著太監的口令,肅、跪、叩。
拜完之後,顧問行帶過來傳旨,“皇上賜皇后娘娘的壽禮。”
毓秀搭著素問、靈樞的手站了起來,剛想跪下,顧問行就笑著伸手攔住了,“萬歲爺說了,天冷兒,地上涼,再加上娘娘今兒這一身行禮不方便,您站著接旨就是了。”
毓秀屈膝謝過,然後垂手低頭而立。
殿內聽到顧問行話的眾人,心裡都撇嘴,都知道皇帝跟皇后感情好,什麼時候都心疼。您知道天冷兒、地涼、穿大禮服行禮不方便,所以免了您媳婦的禮,那咱們一群人就都皮燥肉厚不怕寒涼、身子比猴兒都靈遍唄。
別人還可,獨端敏公主撇嘴,冷哼了一聲。站在她身邊的和順公主皺了皺眉,悄悄的伸手拉了下她的衣服,暗暗的衝她搖了搖頭。端敏公主恨恨的抬頭掃了毓秀一眼,然後低頭不語。柔嘉公主與和順公主兩人交換了個眼神,也不知道這端敏公主怎麼回事,總是跟皇后娘娘過不去,她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