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珈蘭盯著眼前的一幕,心臟彷彿被人緊緊攥在手裡,連正常地搏動都有困難,旗星竟然······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想出來卻出不來,那種感覺,彷彿有人在她的喉嚨處割了一刀,血淤積凝固在哪裡,身體像失去了知覺一般,動一下都很困難。轉頭看向老太君,只見她的身體直直地向前倒去,珈蘭咬了咬牙,幾步衝到老太君旁邊抱住她,把她放倒在地上,接著轉身衝到旗星旁邊。
洛楓已經完全愣在了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曾經見多了那些鮮血、那些死亡,以為不會對死亡產生恐懼,可是現在,自己竟怕的連動都動不了。
旗木已經恢復了正常,撕下身上的衣服給旗星包紮傷口,長長的傷口從背部的右邊一直延伸到左邊,那醒目的傷口被血渲染的觸目驚心,旗木感到自己的手在發抖,那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像失去控制一樣。
“哥,一點,都不疼······”旗星趴在旗木的腿上,很滿足地笑著,這讓他想起了小時候,自己趴在哥哥的腿上,跟哥哥聊天,跟哥哥撒嬌,如果還是小時候,多好,如果沒有這麼多煩惱,多好,可是,長大了,就失去了小時候,失去了那無憂無慮的心,旗星閉上眼,抱著旗木的膝蓋,我能把握住的,也許只有這個時候了吧······“只是傷到了一點,很快、就會好的。”
對不起······旗木覺得眼前模糊了,可是那模糊的一片依然是那可怕的紅色。
珈蘭蹲在旗星旁邊,觸手都是血,忽然覺得,死亡離自己是這麼近,或許,或許······
生命其實很脆弱,不管一個人生前多麼強大、生前多麼活躍,當死亡來臨時,他能做的,也只有等死,死亡會毫不留情地帶走一個生命,哪怕前一瞬間那個生命還在開心地大笑,那又怎麼樣呢?
青鹿和由加、由芝找到了珈蘭所住的客棧,闖進他們的房間,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於是留下幾個人在這裡看著就出了客棧。
原來是珈蘭和老太君他們走後,四個孩子都覺得無聊,正好那婦人也吵嚷著想出去,於是五個人就出去遊玩了,卻沒想到剛好躲過一劫。
青鹿猜想他們一定是去見旗木了,心中著急,可也不能表現出來,決不能見老太君!
“到底去哪了?”由芝支著下巴自言自語。
“還是去問問老大吧。”由加建議道。
由芝皺著眉,“我覺得,我們還是······”說著抬頭看向青鹿,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一路上,她早就看出青鹿的表情很不尋常,聯想到天護交代他們的話,由芝猜想,這件事一定跟旗木有關係,她剛才想說的就是,我們還是到旗木那裡看看吧,但想到這麼突兀地說出來,恐怕有點不妥,於是及時打住。
“不如你們先回去,我帶人四處找找。”青鹿蒼白著臉說。
由芝笑笑,“嗯,好主意,由加,我回去見老大,你呆在這裡。”
由加抱著臂點點頭,轉很看向青鹿,卻見青鹿面色難看,心中好笑,果然是不懂偽裝的人,心中想什麼都寫在了臉上。
(27)男人的尊嚴
更新時間2012…4…1 9:35:57 字數:2149
旗星背上的血還在流,好像怎麼也流不完,好像故意這麼折磨在場關心他的每個人,好像······可是此時的旗星什麼也沒想,他只是這麼安靜地趴在旗木的膝頭,享受這久違的親切感,哥還是以前的他,沒有變。
突然一雙手伸出來,撕開旗星背上的衣服,從身上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把裡面的白色粉末慢慢倒在旗星背上的傷口上。旗木和珈蘭抬頭看向那手拿瓷瓶的人,竟然是--天護。
“這是一種止血粉,很管用,我都是隨身攜帶的。”天護一邊撒著藥一邊解釋。
旗木低頭看了看旗星背上的傷口,撒上藥的地方,血果然不流了,這藥果然很管用,於是又抬頭看向天護,低聲說,“謝謝。”
天護微微一笑,沒說話。
珈蘭看著天護,第一次覺得他人沒那麼壞,不知不覺中對他的敵意減少了很多。
“他會好嗎?”珈蘭小心地問,生怕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這或許是她第一次說話這麼沒底氣,這麼害怕得到一個答案吧。
天護轉頭看向珈蘭,仍然笑著,跟從前一樣,嘴角向上彎著,可是此時在珈蘭看來卻不一樣了,這笑的背後是希望吧,是給自己的一個肯定的答案,一定是這樣的,旗星不會有事。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