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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
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單手捂了眼睛,輕輕嘆氣……
像是運河賑災這種案子,私訪起來算是很容易,這種案子大抵形式一樣,只是犯案官員不同。墨逸軒在山賊那裡得了好些有用的訊息,自己又帶著秦燁一路明察暗訪,有特殊關係一時查不到的,有衣束在京裡支援,他事情辦的很是順利。
訊息上說,楊光道和左亦,一個是知州,一個是知縣,一個是品牌不錯的清官,一個是頗有民怨的知縣。兩人名氣都很大,卻有些說不過去。
清官大抵有幾分低調,便是因為太清官了很有名聲,也是氣節長存,不說有股子嫉惡如仇的勁頭,反正不待見貪官是真的。權力管轄問題他們不可能管得了所有的貪官,但自己手下,是絕不會容許貪官的。
你貪的隱蔽不讓他知道是你自己的本事,但如若給他知道了,他便不會坐視不理。現下楊光道手下有了一個名氣如此大的貪官,他卻放著不理,定是有內情。
墨逸軒大膽推斷,這運河的案子,和他們二位脫不了干係。
他已暗訪了許多船工,知道了運河這些年年久失修淤泥不除的事實,又看了被水淹了村子,這大堤的確要重修,這賑災的銀子的確要撥,只要這銀子沒人動,運河能照著修,房屋街道能重建,河堤每年的維護能保證,這災情就算是圓滿的過去,他這一趟江南行便也落得個圓滿。
現下只需要抓出,是誰的授意,讓運河成了這個樣子就行了。只要抓住了,短期內不會再出大問題,這裡算是得了太平。
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不知道是不是真理,但人要真的情場失意了,大抵其它方面是要順一點的。墨逸軒的這一趟青江之行,真真十分的順利。
他本打算暗暗潛進城,分別觀察這二人幾天,待心裡有了底,大抵知道誰什麼性子,就能想出方法來怎麼試怎麼審了。偏偏,一進城,秦燁給他惹了麻煩。
秦燁年少張揚,雖是真正向著墨逸軒的,作事卻稍嫌急躁了些。這天剛進城,就遇到件討人厭的事。
進城時,任楓琉說要去尋那個制琴的好手,約好了幾天後哪見就先走了,墨逸軒帶著秦燁先去找吃食並找客棧休息。正在吃飯的時候,有個長相打扮都非常像紈絝子弟的綠豆眼男人,看墨逸軒長的好看,又不像本地的,就想欺負欺負外地人,或者乾脆搶到自己府裡去。
一來二去的,說話越來越下流,眼神越來越猥瑣。墨逸軒不動聲色,以眼色制止秦燁張揚,可秦燁哪裡忍得了這氣,在那綠豆眼伸手去抓墨逸軒手腕子的時候就受不了了,罵著娘就跟人動了手。
說實話秦燁這孩子功夫是不錯的,雖然打不過墨逸軒,對付幾個這樣的毛腿子確是一個來一個來的。墨逸軒看都動起手來也就沒管了,想說打完再說。
卻沒想到,人家還有很多武林高手護著,而且雙拳……難抵四手。墨逸軒嘆了口氣只得上前幫忙,不妨突然有暗箭射出,要是不擋,秦燁怕是有性命之憂。
墨逸軒一怒,臉上就帶了幾分笑,銀色長鞭飛舞,微笑的臉冷冷的聲音,“不想死就躲開。”
長鞭一卷,把秦燁甩到身後護著,暗箭貼著他的皮肉飛過,劃出一道血口。他低頭看到血漬,眸子微眯,綻出嗜血光芒,銀鞭舞的虎虎生風。
他最後是沒讓人佔了便宜,可回過頭來一看,秦燁卻不見了。
從地上撿起一塊腰牌,他看了一眼,眯著眼睛輕輕笑了,原來是他。
生命中一些對比很殘酷
大殷野史曾記載過這樣一段話。說是敬帝五年,當朝丞相代天巡狩,察查運河失修並監督賑災款項是否用於實處。接到通知的官員苦苦等候,過了預定時日也未見丞相前來。偏在當地官員覺得此事可能就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時,丞相竟然光天化日劫了囚車,一路打進知州的府衙,當場坐堂審了案,拉出一水的人證物證,立馬把知州就地摘了官帽下了大牢,一干黨羽也未能倖免。
當時丞相姿態之凜然,神情之從容,處事之條理,行動之雷霆,叫在場所有人欽佩之情油然而生,久久激動不能自已。直嘆我朝出此賢相乃朝廷之福百姓之幸。
可還沒入夜,丞相就無端的從城裡消失了,像是從沒來過。
而這件事,也被街頭巷尾奉為奇談。
丞相帥是當然的,從容條理行事雷霆都是自然的,這一切的發生也都是在預計之內的。
但他千算萬算,萬萬沒算到,秦燁會為了他,受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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