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藏了多年的心事(第2/7 頁)
對地待在食物鏈終端。
但此時這犬系動物好似卸下了所有戒備,去偽存真向陶桃展示了他這人骨子裡的戾氣和涼薄性子的自卑。
他皺眉了。
連同聲音啞了些,把溫柔擊得粉碎。
“那如果,我過得不太好呢。”
簡亓向她繳械,一時時間靜止,瞬間思緒飄飛。
她不由渾身血液倒流,簡亓看她的眼神並不銳利,表露的真誠灼得她五臟六腑都燒得生疼。
此刻陶桃見他的眼眸聚光,稍顯強勢的對視催使她想去把說不清楚的東西說完。
“和我結婚,你有遺憾嗎?”
這問題纏繞在她心裡多年,曾幾何時從不期待獲得答案,現在終於問了出口。
“我從前從不覺得自己未來的計劃裡會出現任何人,”
那雙長了些薄繭的手伸進了陶桃棉服裡,極其輕緩地撐住她的腰。
簡亓的聲音實在太好聽了,如同和小朋友講故事般逐漸放柔。
“就好像,我一直以為我的存在就是為了撐住簡家。”
明明是溫柔的語調,卻聽得陶桃鼻酸。
他從未和陶桃說過這些。
“我實在不知道到底你是什麼時候覺得我和林紓晨一定有些什麼的,林紓晨是我在S市鋪了很久的線,還需要等些時候才能收網。”
“我舅舅這幾年好事壞事做盡,母親一直希望我可以守著他別倒臺。現如今宋玄這件事與其說是有意而為之,不如說是不得已而為之。”
不得已而為之。
陶桃覺出這隨意陳述裡的苦澀意味。
此時她和簡亓的姿勢便就是她去低頭看他,在這個角度高出一等地去看眼前這個男人。
話聽到這裡她都忘了原先問起遺憾與否的問題,比起得到情情愛愛的答案,倒是簡亓坦誠去告訴她這些更讓人覺得猝不及防。
陶桃的本意不是想去揭他傷疤,她一直理所當然認定簡少爺怎麼會有傷口,哪會想到她能擊中要害,她開心不起來。
“他們一直想引我回S市,但陶桃小姐,我一點也不想也把你牽扯進來。”
陶桃小姐,不是單單叫名字的陶桃,也不是黏黏膩膩的寶貝、老婆之類的稱呼。
簡亓說出口的陶桃小姐,就是特別些。
是勸告,是偏愛,是直言不諱地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告訴她,她出現了在他所有的計劃裡。
規劃這件事是很私密的事情,類似於婚姻經營。
簡亓這種人,最清楚不過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或許這是簡亓獨到的婚戀觀,這樣孑然一身的人現在直白明確地告訴她,他把她歸進了計劃裡。
就好像簡亓是在真心希望她比他好過。
他的這套邏輯就像是企業經營,正經歷無數次復購和轉介紹。
陶桃莫名有些心軟,甚至有些想自我唾棄。
人們常說婚姻是女人這輩子的賭注,可陶桃最開始的選擇就是簡亓。
無關有無聯姻捆綁的束縛,她是真的想過嫁給他。
在一些少女在年少時午夜夢迴會胡亂遐想的夢裡。
是發現大夢初醒後看到化作泡影的現實還會暗自神傷一會兒的幼稚幻想。
簡亓對她而言就是有那種,能夠讓她一次又一次,會想去選擇他的魔力。
就算在存量博弈的情況下,還想再耐著性子等等,去盼主力壓盤換來的壓價定增。
別的不說,她對簡亓的態度確實在微不可聞中,起死回生了。
陶桃推開了簡亓,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把玉器收進了盒子裡,動作一氣呵成,一連下來頗有些雲開霧散的明朗。
她知道有些東西她不該再問了。
於她來說,簡亓這人越是最內裡的東西,就是陶桃所最陌生的。
牛奶瓶碰了碰簡少爺剛磨好不久的咖啡。
“那我祝你順利。”
她會等他主動和她交待的時候。
簡單吃了些東西,休整過後和簡亓出門去S大。
上次去那附近的經歷是有些不歡而散的,簡少爺把車停在了商業街。
十二月份該是期末周了,現在是工作日,各式裝潢的咖啡館裡都聚滿了趕任務的大學生。
陶桃已經脫離這種做學生的日子很久了,她從前在帝都上學,大四實習的單位就選在了C城,對讀大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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