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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君平擔心地道:“薛姑婆性子甚是暴躁,萬一與貴派起衝突豈不惹厭。”
修羅王笑道:“你不用擔心,此事老夫自有安排。”
二人一前一後行出酒樓,暗中雖在交談,表面卻一點看不出來,容他二人走遠,韓三公突從暗巷中行了出來,悄悄掩入酒樓,行至中年書生身畔,低低道:“這老賊滑得緊,屬下迄今未套出他的口風。”
中年文生冷冷道:“海外從未聽過有這麼一派,說不定就是修羅門,你要多留點神。”
韓三公躬身道:“屬下遵命,不過修羅一派,現雖來到中原,可並沒見有什麼出群拔萃的人物。”
中年文生哼了一聲道:“修羅一派,人物極盛,修羅老鬼雖失功力,餘人仍不可不防。”
頓了頓又道:“此一老一少似是專衝著本盟來的,你與褚一飛斷非其敵,只可暗中盯著,等摸清底細,本座自有安排,去吧!”
韓三公躬身正待退下,中年文生突又道:“如有動靜,可向金鳳處傳信。”
韓三公領命行出酒樓後,中年文生冷笑了兩聲,亦下樓揚長而去。
修羅王領著杜君平返回旅店後,突然神色凝重地吩咐道:“老夫得易容出去一趟,你可守在屋內不可行動,兩隻老狐狸來問時,就說我不勝酒力已經睡下了。”
杜君平點頭答應,隨即替他將門扣上,回到自己屋內,呆了不及頓飯時間,韓三公與祁連山主並肩行了進來,見他端坐屋內,隨問道:“令師呢?”
杜君平起身道:“他老人家不勝酒力已睡下了。”
韓三公哈哈笑道:“令師果是海量,老朽自愧不如。”
杜君平委實不願與他說話,淡淡一笑道:“家師只是好客而已,他也喝不了多少。”
韓三公跨步行入房中,二人自行找著椅子坐下,隨又道:“貴派武功超絕,令人佩服,不知與修羅王有沒有淵源?”
杜君平搖頭道:“修羅門楊威海外,本派小幫小派,哪及得上他們。”
祁連山主接道:“修羅門自修羅王歸隱後,並沒聽說有什麼特殊人物,小哥何必自謙。”
杜君平知他倆是來問口風,當下微微一笑,默不作答。
韓三公見了不說話,倒沒話好說了,乾咳了兩聲,突又開言道:“近日鐵髯蒼龍已然傳出龍紋金牌,邀請天地盟的盟友,以及黑白兩道的主要門派,齊集泰山松鶴觀,商討擴大天地盟範圍之事,不知貴派可曾接到請柬?”
杜君平搖頭道:“本派小幫小派,怎會在人家眼裡,再說,此次聚賢廳之事還未了呢,他們豈會邀請本派。”
韓三公正容道:“那倒未必見得。”
杜君平冷笑道:“二位亦是身受其害之人,難道還會相信他們?”
祁連山主接道:“聚賢廳之事,據說是北妖與南毒的主意,總壇並不知情。”
杜君平冷冷道:“不管怎樣說,當時咱們如若沒有解藥,此刻仍是青尤壇下的一名無知無覺的弟子,這該是事實。”
祁連山主臉上一紅,訕訕道:“小哥相救之情,老朽沒齒難忘,今後必有所報。”
杜君平朗聲笑道:“在下只是說明天地盟不可信賴,絕無施恩求報之心。”
韓三公從旁插言道:“小哥所言極是,咱們為了查明此事真相,九九會期亦應去一趟泰山。”杜君平道:“去與不去,尚容家師定奪,在下無權主張。但盼天地盟能如二位所說,他是出於誠意。”
韓三公與祁連山主同聲道:“我想天地盟縱有稱雄江湖之心,亦不致當著天下武林之面,敢冒天下大不韙。”
只聽窗外一陣朗笑道:“這番熱鬧有得瞧的了,鐵髯蒼龍傳出龍紋金牌,邀請全體盟友在泰山議事,面杜飛卿之子杜君平,亦以乃父血劍為憑,傳書各派,頌請主持公道,究竟誰是誰非,局外人委實難以明白。”
韓三公急抬頭看時,修羅王已大步行了進來,不禁失驚道:“兄臺此言由何得來?”
修羅王目光在二人臉上一掃道:“此事江湖上沸沸揚揚早已傳遍,二位豈有不知之理?”
韓三公想了想道:“據傳聞杜君平已被修羅門下擄去了修羅島,怎的又出來了個杜君平。”
修羅王道:“這個兄弟就不明白了。”
祁連山主緊接道:“武林之中,不肖之徒極多,此一杜君平極可能是別人假冒。”
修羅王嚴肅地道:“近日江湖宵小橫行,公道已不復存在,若不痛加整飭,必將釀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