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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身對墳堂行禮道:“青龍壇主與白虎壇主參見使者。”
墳堂內傳出一個冷森森的口音道:“事情如何了?”
青龍壇主躬身答道:“幸不辱命,除了四海游龍不在行壇外,一個都未漏網。”
墳堂內森森笑道:“此話當真?”
青龍壇躬身道:“屬下豈敢矇蔽使者。”
墳堂內又是一陣森森怪笑,其聲猶如夜梟,令人聽來極是刺耳,半晌方才歇止,跟著冷冷吩咐道:“做得很好,可各領壇下弟子前去山下林邊候命。”
青龍壇主略事猶豫,終於領著壇下弟子,朝山下林邊奔去。
這座林子位於鐘山腳下,甚是茂密僻靜,青龍壇主和白虎壇主對四周約略察看了一番,隨命壇下弟子分散立著,靜候變化。
約摸候有盞茶時刻,林中幽靈似地閃出一位蒙面青袍老者來,沉聲道:“青龍、白虎兩壇主過來。”
青龍與白虎壇主上前躬身道:“參見壇主。”
青袍老者擺擺手道:“免了。跟著又道:“此役本盟可有損傷?”
青龍壇主躬身答道:“除了傷者不計外,死了兩人。”
青袍老者哼了一聲道;“死者是誰?”
青龍壇主答道:“祁連山主褚一飛與雪嶺居士韓三公。”
青袍老者冷笑一聲道:“原來如此。”扭頭一指道:“你看那是誰?”
青龍壇主抬頭一看,只見黑影之中赫然立著兩個人,正是韓三公與褚一飛,不禁色變道:
“原來他們臨陣偷跑了,哼!”
青袍老者冷冷道:“老夫早經得到傳報,燕山老人那匹夫吃裡扒外,與汝等暗中勾結。”
說著仰天狂笑道:“別以為妝等得到解藥便可無事,那可大錯特錯了。”
青龍壇主知道行藏已為對方識破,再無喬裝必要,當下也一陣朗笑道:“老夫倒要看看你們下一步棋究竟有什麼可怕的。”
青袍老者點頭道:“不見棺材不流淚,此乃人之常情,咱們不妨走著瞧。”
一指青龍壇主身後的黑衣人道:“你可著他們過來。”
隨行之入迷藥已解,個個神智清朗,於此空闊之處,不懼對方暗算,不待青龍壇主開言,一齊行了過來,同聲道:“我等都已在此,有何本領儘管施為。”
青袍老者默然不答,對峙約有盞茶時刻,突然縱聲大笑道:“現在行了,誰有能耐上前與老夫對拆三招。”
第二十三回巧遇藥王
白虎壇主怒道:“只怕你接不下小爺三招。”跨步上前,呼地一掌,一股巨大潛力直撞了過去。
青袍老者似是不曾料到對方功力如此渾厚,面色微微一變,側身一讓,閃了開去。
白虎壇主大喝一聲,又一掌攻來,這一招較前掌更形威猛,掌勁挾著嘯聲,匝地捲來。
青袍老者側身讓過,嘴裡森森笑道:“老夫倒不信你有三掌之能。”
白虎壇主原是杜君平所改扮,屢受對方嘴上輕薄,只覺一股忿怒之氣直衝上來,丹田真力再聚,舉掌正待攻出,突覺胸間一陣劇痛,真力竟無法再聚,不由大吃一驚。
就這當兒,人群中倏起一陣狂呼,一位黑衣人口噴黑血,仰面翻倒,跟著狂號之聲再起,緊跟著又有人倒了下去。
青龍壇主乃是修羅王所改扮,目睹此項意外變化,心中也大感驚異,急問道:“怎麼了?”此時人群已一片慘號,三十餘人中,已有二十餘人倒下,餘人也都搖搖欲墜。
青袍老者見狀哈哈笑道:“他們體內原就存有慢性穿腸之毒,再經這片草地上之毒引發,不死才怪呢。”
修羅王此時也感腹內隱隱作痛,不由心中大怒,沉哼一聲道:“好毒辣的手段。”突地往前一縱身,疾向青袍老者撲去。
青袍老者森森笑道:“你……”
話未出口,手腕已為對方扣住,下由大吃一驚,急運功往回一奪,可是手腕就如上了一道鐵箍一般,竟沒奪回。
修羅王一式“飛索縛鯨”,將青袍老者手腕扣住,沉聲喝道:“把解藥拿來。”
青袍老者玄功再運,猛力往外一掙道:“沒有那麼容易的事。”
修羅王哈哈笑道:“既落在老夫之手,就別想再脫出手去了。”
雙方嘴上說話,暗中較勁,一則青袍老者的手腕落在對方之手,再則修羅王功高一籌,片刻之間便已分出勝負,青袍老者額上汗珠就像水漿般滲出,已無暇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