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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下令,著你即速隨老夫回堡聽候發落。”
玉面少年揚著臉道:“如若在下不肯聽呢?”
虎面鐵膽驀地一聲大喝道:“違令者死!你瞧著辦吧。”
玉面少年道:“在下既無聽命於你的必要,自然是要違令了,可是我也不想死。”
虎面鐵膽司徒景怒道:“廢話!”
霍地往前一趨身,伸手朝他手腕抓去。
玉面少年昂然屹立,容他手指快要沾著肌膚,忽地一翻腕,三個指頭閃電似地扣上了對方脈門,司徒景大吃一驚,猛地往回一縮,雖然險險避過了這一招,仍被指風颳了一下,麻酥酥的勁力頓失。
他一上來便吃了個啞巴虧,如何咽得這口氣,大喝一聲,掌心一吐,一股急勁內家掌力,劈胸捲去。
玉面少年面無表情,冷冷一哂,單掌一舉,迎著掌風推去。砰的雙方硬拚了一招,司徒景身子往後晃了兩晃,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
玉面少年紋絲不動,仍在原地站著。司徒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數十年精修內力,竟然不敵一個少年人,羞怒之餘,厲吼一聲,揉身再進,雙掌運轉如飛,連續攻出七掌,招招都是全力施為,數道勁疾狂飈,組成一股巨大洪流洶湧澎湃朝少年捲去。
玉面少年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毫光?”
雙掌一陣翻飛,竟又硬封硬擋把七掌接了下來。
砰、砰連聲暴響,司徒景只覺胸中血氣翻湧,踉蹌疾退,嘴角汩汩流下兩行鮮血。
上官延齡見又驚又怒,煙桿一揮,呼的朝玉面少年漩璣穴上敲去。
玉面少年冷冷道:“你們二人聯手,或可支援幾招。”
伸出兩個手指,突向杆影中夾去。
上官延齡沉喝道:“分光掠影手法並非稀有絕學,看招。”
旱菸杆撒出一片烏光,已然把仗以成名的打穴招式施出。
玉面少年一聲朗笑,忽地伸手一抓,竟把旱菸杆抓住,上官延齡用勁一掙,旱菸杆紋絲不動。
雙方暗自加勁,僵持有片刻,誰都沒把對方拉動,卻把一根精鋼打造的煙桿,硬生生地拉長了二寸。
蠍娘子忽然趨近少年,尖聲喊道:“杜兄弟,小心暗算。”
第八回毒蠍娘子
玉面少年不虞有詐,疾地往旁一挪步,蠍娘子就勢把手一揚,灑出一片烏光,兜頭罩下。
玉面少年與她相距僅三四尺,又在毫無防備之下。眼看烏光閃動,飛蝗般襲來,倉促把左臂一抬,先行把頭臉護住,同時身形急挪,盡力側避,雖然險險避開了正面,左臂仍然中了三四根細如牛毛的暗器,只覺傷處麻酥酥地,就和螞蟻叮了一口似的整條手臂頓感運轉不靈。
心頭一驚之下,頓悟此是北妖的獨門睹器烏芒刺,歹毒無比,暗中急運玄功阻止毒性蔓延。
蠍娘子高叫道:“他已中了本門的獨門暗器烏芒刺。這一奔跑,發作更快,咱們快追下去。”
上官延齡厲叫道:“還不快與我站住,難道你想死嗎?”
玉面少年腳程極快,晃跟已奔出二人視線之外,突地折轉方向,往斜刺裡奮力又前奔了約有十餘里,手臂毒傷漸漸發作。只覺眼前發黑,半身麻木,不禁暗歎一聲忖道:“看來這番要陰溝裡翻船了。”
此時日漸西沉,停步舉目四顧,突始前面松林之內露出一角紅牆,不由心頭大喜,求生之念油然而生,急步向松林奔去,入林才知僅是一處倒塌了一半的破廟。暗道:“不論有沒有人幫助,好歹得先設法將身上傷毒解去。”
這種烏芒刺果真利害,玉面少年雖具有一身混元氣功,竟仍難阻止劇毒蔓延,踉蹌奔到偏殿,身形已搖搖欲墜,勉強把身子靠倚在牆壁上,咬牙掙扎著伸手入懷取藥,驀覺一陣頭暈,頹然往地下倒去。
突地,黑影中一聲驚呼,奔出一條倩影,飛快將他身形抱住。
玉面少年體力雖已不支,神志尚清,睜眼見扶著他的,乃是一個娟秀的妙齡少女。隨有氣無力地道:“我囊中有藥,先把綠玉瓶中的丸藥餵我二顆,再用馬蹄鐵取出烏芒刺……”
話到一半,人已不支,頭一仰,竟昏厥在少女懷中。
抱著他的少女,幽幽嘆了口氣,迅速從他懷中搜出藥瓶,倒出二顆丸藥,塞進他嘴裡,復又拔出短劍,將他手臂衣袖割裂,只見整條手臂腫得圓滾滾的,傷口汩汩滲出腥臭黑水,不禁垂下淚來,泣道:“你若早聽賤妾的話,也不會遭到那賤婢的毒手。唉……”
她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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