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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少年又道:“我要問你究竟是何人主使,居然對我暗下毒手?”
紅衣女郎忍著痛,恨聲道:“對你說也不打緊,我叫蠍娘子杜珍娘,家師正是邊荒四異中的北異。”
玉面少年把手一鬆,朗笑道:“蠍娘子人如其名,可惜的是你把人看錯了。”
雙目冷電似地瞥了她一眼,繼續又道:“你既明知在下不畏毒,竟又暗施借物傳毒之法,藉機在我衣袖下毒,你以為我不知道?”
蠍娘子湊上兩步,扶著他的臂膀,嗲聲道:“好啦!你就饒了小妹這次吧。”
隨又嘟著小嘴道:“若不是千手神君嚴令叮嚀,小妹何苦如此害你?”
玉面少年肚內不住冷笑,表面卻不動聲色,平和地道:“你我無怨無仇,在下也知,必是他主使。”
蠍娘子心中一塊石頭落地,故作嬌痴,扭著蛇腰嗲聲道:“你能知道就好。”
玉面少年正自暗中思忖,如何從此女身上,套出一些內情,突地一陣轡鈴聲響,一匹快馬飛馳而來,馬上坐的,乃是一位背劍宮裝少女。
蠍娘子一見那少女,趕緊把頭別過,玉面少年對來人並不認識,只是他江湖閱歷極深,見這情景,便知事有蹊蹺,不由多看了兩眼。
宮裝少女突地把馬一勒,歡然叫道:“杜兄,原來你在這裡,害我尋得好苦啊。”
玉面少年怔了怔,心知又是一項難題來了,隨即順口答道:“姑娘尋找在下何為?”
宮裝少女幽幽地道:“我來向你解釋爹爹的那件事。”
玉面少年朗聲一笑道:“過去之事提他作甚,不用說啦。”
宮裝少女看了蠍娘子一眼道:“她是你的朋友?”
玉面少年未加思索,順嘴說道:“才認識不久。”
宮裝少女陰沉著臉道:“你知道她是誰?”
玉面少年不加思索地道:“蠍娘子杜珍娘。”
宮裝少女厲聲尖叫道:“不長進的東西,你明知她是誰,還要和她在一起,我算認識你了。”
玉面少年莫明其妙,睜大眼睛道:“這也不礙你的事呀?怎的出口傷人?”
宮裝少女呆了呆,突地帶回馬,雙手掩面,狂奔而去,倒把玉面少年弄糊塗了。
蠍娘子格格笑道:“好啊,這番把心上人得罪了,還不趕緊上前賠罪,再發呆就來不及了。”
玉面少年這才恍然大悟,暗暗叫苦,忖道:“此女不知是哪派的門下,這場誤會以後真得大費唇舌呢。”
蠍娘子見他只是發呆,越發笑得花枝亂顫。
玉面少年冷冷道:“有什麼可笑的?”
蠍娘子知他此刻心中極是不快,於是止住笑聲,飛過一個媚眼,道:“東魔父女在江湖上的名聲,比起我師徒來,也清白不了許多。而她竟把我視作淫娃蕩婦,足以令我忍不住好笑。”
玉面少年暗中點頭忖道:“原來她是厲陰平的女兒。”
表面仍滿面沮喪之容,輕聲嘆道:“不管怎樣說,她總是一番好意。”
蠍娘子感慨地道:“是啊,這叫先入為主,說來說去,還是怨我杜珍娘在江湖上聲名太壞,以致人人都對我存有幾分厭惡之心。”
玉面少年楊著臉道:“知道就好,如能從此洗心革面,仍然來得及,在下言盡於此,咱們就此分頭趕路吧。”
話音剛落,突然似有所覺地一抬頭,舉目向前路望去,只見十餘壯權,簇擁著一乘彩輿,一左一右站立了二個人,左面是一位手執旱菸的陰沉老者,右面是一位搓鐵膽的虎面大漢。
玉面少年朗聲一笑道:“恭喜二位都做官了,不知是在哪個衙門當差?”
上官延齡把臉一沉道:“少說廢話,副盟主駕臨,還不趕快上前謁見。”
玉面少年仰著臉道:“是哪個副盟主?”
上官延齡道:“自然是神風堡主千手神君了。”
玉面少年搖頭冷笑道:“在神風堡時已然見過了!”
上官延齡寒著臉道:“可知未經堡主令諭,私行潛出神風堡該當何罪?”
玉面少年吃地笑道:“在下既非神風堡之人,亦非天地盟的屬下,來去隨我心意,旁人似乎管不著。”
上官廷齡哼了一聲,轉臉對彩輿躬身道:“此人對副盟主大是不敬,請示該當如何發落?”
只聽輿內一個冷森森的嗓音道:“帶回去!”
上官延齡答應了一聲,再度轉過身來,對玉面少年沉喝道:“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