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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節:暮光之城·月食(26)
“埃美特和保羅?”我低聲問道。保羅是雅各布的狼人兄弟中最衝動的一個。他是那天在樹林裡失控的那個——咆哮著的灰熊的記憶突然自己栩栩如生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打架了嗎?”我的聲音由於驚慌不由得變得尖銳起來,“為什麼?保羅受傷了嗎?”
“沒有人打架,”愛德華只是對著我,平靜地說道,“沒有人受傷,彆著急。”
雅各布用懷疑的眼神盯著我說:“你根本什麼都沒告訴她,是不是?那就是你把她帶走的原因嗎?這樣她就不會知道那……”
“現在就走吧。”愛德華只等他說了一半就打斷了他,他的臉突然間變得非常嚇人——真的很嚇人。有那麼一會兒,他看起來就像……就像吸血鬼。他毫不掩飾心中的邪惡,怒氣衝衝地盯著雅各布。
雅各布挑起眉毛,卻一動不動:“為什麼你不告訴她?”
他們一言不發地對視著彼此,看了很久很久。越來越多的學生聚集到泰勒和奧斯汀身後,我看見邁克站在本的旁邊——邁克的一隻手搭在本的肩膀上,好像要抓緊他讓他待在原地一樣。
在這死一般的沉寂裡,所有的細節隨著我直覺的迸發,突然一一浮現了——
一些愛德華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
一些雅各布不會隱瞞我的事情。
一些卡倫家族和狼人都出現在樹林裡危險地彼此靠近的事情。
一些令愛德華無論如何也堅持讓我飛越這個國度的事情。
一些愛麗絲上個星期就預見到的事情——愛德華為此對我撒謊了。
一些我無論如何都在等待的事情。一些我知道會再次發生的事情,其程度不亞於我可能希望它們不要發生。這永遠都不會結束,不是嗎?
我聽見穿過我的嘴唇的空氣,急促地發出“呵,呵,呵,呵”的聲音,但是我無法讓它停下來,就好像學校在震動一般,好像發生了地震一樣,但是我知道是我自己在顫抖才造成了這種錯覺的。
“她回來找我了。”我嚥下一口氣才擠出這幾個字。
維多利亞在我死之前決不會收手的。她會使同樣的事情一再發生——佯攻,逃跑,佯攻,逃跑——直到發現我的保護者防護中的缺口。
或許我會很走運,或許沃爾圖裡家族會先來找我——至少,他們殺死我的速度會更快。
愛德華緊緊地把我摟在他身側,身體彎曲著,這樣他就正好擋在我和雅各布之間,他雙手焦慮地輕撫我的臉,“沒事的,”他輕聲對我說,“沒事的。我決不會讓她靠近你的,沒事的。”
接著他憤怒地瞪著雅各布,說道:“這回答了你的問題嗎,雜種狗?”
“你認為貝拉沒有權利知道此事?”雅各布爭辯道,“這是她的生活。”
愛德華壓低了他的聲音;即使泰勒朝前走了幾英寸,還是聽不見他所說的話:“在她絕不會有危險的情況下,為什麼要她擔驚受怕?”
“與其被人欺騙,不如擔驚受怕。”
我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但是淚水在我的眼中打轉,在我的眼瞼後面我能看見——我能看見維多利亞的臉,她的嘴唇拉扯到牙齒後面,深紅色的眼睛裡閃爍著揮之不去的深仇大恨;她把她的情人——詹姆斯的死歸咎於愛德華。不把他心愛的人也從他身邊搶走的話,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愛德華用指尖擦乾我臉頰上的眼淚。
“你真的認為讓她受傷害比保護她更好?”愛德華低聲問道。
“她比你想象的要堅強,”雅各布說,“而且她經歷過比這更糟糕的事情。”
突然,雅各布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心懷叵測、奇怪地盯著愛德華。他眯著眼睛,好像他在腦中解答數學難題一樣。
我感到愛德華退卻了。我朝上瞟了他一眼,他的臉因為痛苦而非其他的原因而扭曲了。在宛如死亡般的瞬間裡,這讓我想起我們在義大利的那個下午,沃爾圖裡那令人毛骨悚然、城堡式的房間裡,就是在那裡簡用她的致命天賦折磨著愛德華,只是用她的思想使他痛苦不堪,飽受煎熬……
第28節:暮光之城·月食(27)
記憶讓我立即從近乎歇斯底里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令所有的一切都在我腦海中清晰明瞭起來。因為我寧願維多利亞殺死我一百次,也不願意看見愛德華再受那樣的罪。
“這倒是很有趣。”雅各布一邊說著,一邊大笑著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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