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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我、我會待你好,不讓你吃苦……
他怎能讓她真從五指間溜走?
在他費了大把心力喂她、養她、培育她、呵護她後,怎可在未收成前放手?
因她喜歡著他,那麼,他就有九成把握。要他拿自己當餌吊著她,拿自己當毒喂她成癮,又有何難?況且他幾日前初試那麼一回,唇舌交纏、體熱相偎的溢味並不討厭,甚至……還讓他有些享受。
他這身軀或者太渴望旁人體溫,他不想承認又似不得不認。
她偷親他,他後來回敬一吻。吻前,內心帶著算計,若欲取之,必先予之,她要什麼他皆能給,要她甘願追隨於青衫之側,吻時,體內從中而外熱燙不已,若有柔水由方寸湧出,丹田氣海蠢蠢欲動,那倒是他從未觸及的境地,屬肉慾之流,有些紊亂,偏離他修習的氣道,但他並不完全排斥。
再不那樣做了……他拿這樣的話安慰她,表情卻自傷自憐,因他已明白,示弱並非真弱,完美的示弱能讓對手輕易卸下盔甲、拋卻武器。
再不那樣做了……這是以退為進,倘若再要他的親吻、他親匿之撫,只能由她主動出擊,打破藩籬。
只是沒料到會突生枝節,“松濤居”外竟也有人覬覦她!
他不會給她機會離開,絕不容許事情脫離掌控,殷菱歌已是一例,而樊香實絕不能再出差池。
所以,他必須做點什麼,讓兩人間的牽扯更深刻、複雜一些,讓她從此認定“松濤居”無處想去。
追隨主子快馬回到“松濤居”時,霞紅已染遍整幕天際。
翻身下馬,得把坐騎牽回馬廄裡,樊香實如以往一般上前接過公子手中的韁繩,眸珠偷偷溜轉,溜了公子一眼,看到霞光輕鑲他的發、他半邊俊頰,她心口猛然悸動,忙咬唇低頭,拉著兩匹駿馬轉身就走。
她應該再跟他好好談過才是。
一逕躲避,把話悶在心底,實在不是她向來的作風啊!
公子需要她,不是嗎?
他親口說,他是在尋求慰藉才不禁抱她、親她。
頭昏昏,近來一想到主子的事,她腦子就混亂得很,被馬蹄來來回回飛踏過好幾輪似的,而且胸房時而繃緊、時而劇烈怦動,病症連發,實在招架不住。
“魯胖叔、魯大叔,我把馬牽回來了!對了,還有公子的坐騎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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