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江東問。
“你是明珠園的……”
“不錯!但我是他的朋友。”
“但你……”
“目下他的處境相當危險。”喬江東垂下劍:“我娘很生氣.為了你和他夜侵明珠園,我娘發狠要找他算帳,目下正率人大索中梁山山區。我必須找到他示警,我不希望傷害到任何一方。”
“你是當真的?”張白衣間。
“請相信我的誠意。”
“好,我信任你。”張白衣向東面一指:“他在寶山一帶山區,很可能有危險。我是從那些急急調遣的人口中,聽到一些風聲。他知道得太多了,有人希望封住他的嘴,死人的嘴是不會說話的。”
“謝謝你。”喬江東匆匆地說,急急走了。
張白衣如釋重負地撥出一口長氣,收了劍向遠處的青袍人走去。
青袍人屍體尚溫,但氣息早斷,臉埋在泥水中,背心的創口仍在流血。
“在下抱歉,不能掩埋你了。”他歉然搖頭:“因為我得走了,遠遠地離開這是非之場。”
不遠處大踏步來了一個穿青勁裝的人,渾身是水,老遠便高叫:“張兄,地下躺著的是誰?”
“是天罡手湯憲。”
勁裝大漢吃了一驚,飛奔而至。
“怎麼?他不是你領來的嗎?”勁裝大漢急問。
“是的。”
“他死了,你殺了他?”
“我三個張白衣,也傷不了他一根汗毛。”
“那……他是怎麼死的?”
“一劍穿心。”張白衣冷冷地說。
“誰下的毒手?”
“不知道,一個身材矮小的人。”
“創口在背部。”
“對,乾脆俐落。”
“是你從背後暗殺他的。”
“你看看他的創口再說好不好?在下的劍要寬三分,你可以量一量?”張白衣拔劍往屍體上一丟:“還有,你把屍體翻過來瞧瞧,他老兄右頰還捱了一劍,你可以從創口中看到他的大牙。他的大牙好像不太健康,今早就一直嚷著牙疼。”
肌肉擠壓創口,這是人體天生的功能,可以阻止大量流血?但有經驗的人,仍可看出創口的大小,用劍量當然更正確。
勁裝大漢不量創口,扳過天罡手的臉孔瞥了一眼。
“不錯!確是捱了一劍,餘血已止,這一劍捱得稍早。張兄,你真的不知兇手是誰?”
“真的不知道。”
“好,回去再說,慢慢會查出來的,你把經過情形向上面回話。來,把他背上回城。”
“抱歉,在下不回城。”張白衣一口拒絕。
“你……”
“在下立即動身北走褒城,取道西安到河南走走。”
“你說什麼?”
“我相信你並未重聽。”
“你好大的膽子,你……”
“請轉告貴長上,張某走了,江湖上見。在下已打聽出鷹爪李浩已經被處死,早晚會輪到我張白衣,凡是知道些少珍寶內情的人,已註定非死不可的命運。
即使貴長上肯開恩,收容張某做跑腿的,張某寧可死,決不接受這種比奴隸都不如的生活,更不願做奴才的奴才。”
“好傢伙!你……”勁裝大漢怒叫,伸手抓拾張白衣的劍,先繳械再說。
白虹一閃,冷叱聲同至。
“嗯……”大漢叫,上身一挺。
一枝白羽箭射人大漢的右耳下藏血穴,貫入了大經脈,深入顱骨三寸以上。
“砰!”大漢摔倒在地掙命。
張白衣上前收劍,找回白羽箭冷冷一笑說:“我知道你要拾我的劍,天下間竟有你這種蠢驢,我為何要把防身保命的武器丟給你?你死得不冤。”
他最後瞥了兩具屍體一眼,胸膛一挺,向北昂然邁步,喃喃自語:“黑福神,你來找我吧,我不怕你?”
風仍在吹,雨仍在打,他無畏地踏上了不測的茫茫人生旅程,頭也不回的勇往直前的邁進。
斗室中,充滿了濃濃的春意,濃得化不開。
薄衾掩住一雙男女的身軀,掩不住春光。
郭姑娘是羅衫半解,臉上春情盪漾。
周遊獵鷹似的攫住了她,把她緊緊地擁入懷裡,在她的粉頰、櫻唇、耳根、肩頸,投下一連串激情的熱吻,吻得她如醉如痴,不知人間何世。
當她的酥胸成了不設防之城,火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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