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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兄弟似乎很關心林家的事呢……”“少廢話,不要耽誤我的事,我耐性有限。”
“對,年輕人耐性有限,十分危險,尤其是急瘋了更為可怕。可是,你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想想看,冷靜些,如果你易地而處,你知道對方前來救人質,如何對付?”追雲拿月胸有成竹地問。“這個……我不管,我……”
追雲拿月徐徐道.“你會將人質另找地方藏匿,或者一怒之下殺了人質,或者將刀架住人質的脖子上迫對方就範,或者……”“這……”
“所以,咱們得從長計議,急不在一時,急必償事。張家大院的璇姑姑娘,就是因為操之過急而反陷賊手的,你不希望重蹈覆轍吧?”“什麼?璇姑娘也失陷了?”
“已經四天了,生存的機會微乎其微,老朽為了此事後悔無及五內如焚……”華堃舉步入廳,平靜地說:“我只要你將匪情說出。你誤了我的大事。我本來不該放手的。”追雲拿月接過僕人的香茗,親自奉上說:“小兄弟,沉著些,事未發,防止意外發生;出了事,不可慌了手腳,自亂腳步。你聽我說,謀而後動,如果你能多找幾個武藝高強的幫手,救人當無困難。現在,我給你一些意見,並將匪情詳細告訴你,如何應變……”最後說:“後天晚間,咱們……”
話未完,華堃已奪門而出。
追雲拿月大驚,來不及阻止,向內堂焦急地叫道:“師兄,咱們得準備應變。這小夥子外表溫文,內心卻是個霹靂火,真糟!他會壞事。”內堂搶出醉仙,平靜地說:“你也跟著慌了手腳,那才真糟。好了,提前發動吧,兵貴神速,迅雷不及掩耳,看你的了。”口口 口口 口曰泊舟灣,其實不能泊舟,只是一處僻靜的小河灣,這一帶的小舟只能乘載三五個人。河灣位於兩山之間,附近五里半徑內沒有村集,林深草茂,罕見人跡。烈日炎炎,日色近午。
華堃心中焦灼,但外表依然平靜,穿一件青袍,衣袂掖在腰帶上,手使一根三尺餘長的棗木棍,像個尋幽探勝的年輕士子,穿林獲車登上了右面的小山,信步向山頂的樹林攀去。
他進抵山腳相距還在三里外,行蹤早就落在對方警哨的監視下了。
距山頂還有二三十步,一株大樹後閃出一個穿青勁裝的佩刀大漢,獰笑著向他招手道:“從這邊上,小書蟲。”他拍拍胸口。似乎驚魂初定,說:“唷!你是個人,我以為是鬼呢。”
一面說,一面向上走,接近至五六步內。
大漢問:“你,幹什麼的?”
他信手一指,說:“我是林檀裡多慶寺私塾的學生,跑了二三十里,到這一帶找河源。”“什麼河源?”
“河源你都不懂? 河的源頭嘛!有人說源出神困山黑龍洞,又說源出鼓山南巖,人言人殊,莫衷一是,所以我要親自查檢視。”他信口胡謅。“你少給大爺掉文,大爺聽不懂你的鬼話。來,跟我走!”
“跟你走?你帶我去找河源?”
“對;帶你去找河源。”大漢陰笑著說,舉手一招,後面樹上跳下一名大漢,兩人咕嚕低語片刻。“有人做伴,真不錯,先謝謝你們啦!”他欣然地說。
“免謝免謝,別客氣。”大漢獰笑著說,近走粗魯地扳轉他的身軀,一陣好搜。“你幹什麼?”他恐懼地抗議。
“沒什麼,看你身上帶了金銀破爛沒有。”
他身上一無長物,僅懷中端了一條幽香隱隱的素絹手帕,那是春燕姑娘的東西,之外,是手中的木棍。“走!放乖些,不然,砍掉你的腦袋。”大漢手按刀靶,兇暴地說,現出猙獰面目。“你……你你……”他驚煌地叫。
“我們是強盜,正好想在你身上發財,走!”
“哎呀!強……盜……”他尖叫,搖搖欲倒。
大漢架住了他,大叫道:“站穩了,怕什麼?砍掉腦袋,不過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條漢子,虧你還是個大男人,聽到強盜二字,魂都被嚇掉了,丟人。”不管他是否能走,大漢連拖帶拉,將他押下山,走向河灣旁樹林深處臨時搭建的茅屋。茅屋二字並不符實,該說是茅棚,僅四周有草編的牆,共有四間,分東西分建為兩處,每一茅屋有四丈見方,內分隔為三,前廳後兩房。四周百步外有警哨,中間廣場清除草棘而留樹,有一名警衛倚樹假寐,屋中有隱隱人聲,人影幢幢。從屋側向卅步外的河灘察看,可看到拴在樹下的四艘小艇。二三十丈對岸蘆葦太茂密,看不到岸上的景物。接近茅屋,警衛站正身形打招呼:“馮兄,捉到一個奸細麼?什麼人?”“一個來找河源的書呆子,快嚇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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