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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感興趣。純樸的村民除了自己的莊稼,從不關心其他的事。
這幾天,謠言滿天飛,賊人將大肆報復的訊息傳出了,磁州城重新陷入風雨飄搖中,開堂審賊的事不得不往後延,怕賊人大鬧公堂劫走人犯。但小屯村似乎不受影響,草木不驚。
每天,華堃偕小妹小萱至林檀堡,邀請林志高與春燕兄妹出遊,流連在岡上河畔,獵狐垂釣重溫童年舊夢。林志高有時無暇分身,小璇姑娘也知趣,所以經常是華堃與春燕偕遊,旖旎風光不足為外人道。口口 口口 口口這天,林檀堡到了不速之客。
午間,傳來了城內外四家大戶有子女失蹤的訊息。
次日一早,華堃獨自乘馬到了林檀堡家。昨天他與春燕在河畔垂釣,並不知城內傳來的訊息。馳近堡門,他心中一跳。
堡在南北官道旁,平時堡門大開,不禁旅客出入,連把門的人也沒有。今天,堡門半掩,兩位大漢一身勁裝把住門,禁止閒人出入。堡碟上,三步一岡五步一哨,更有佩刀挾槍的人往復巡邏。
把門的兩大漢看到了他,其中之一急聲大叫:“華公子,快來,大事不好。”他大吃一驚,飛騎馳近急問:“大叔,怎麼啦?”
大漢這:“少爺小姐昨晚失蹤,有賊入堡來去無蹤,擄走了少爺小姐,留下黑帖,老爺與夫人正急得五內如焚……”話未完,他已飛騎馳入。
堡內好亂,他搶入大廳,林老太爺已哭喪著臉,發抖的手握住一張柬帖,焦灼地叫;“賢侄,你來看看,老天,怎辦?怎辦?”廳中有不少人,一個個惶然不安。
他已無暇行禮,慌亂地搶過柬帖,念道:“借汝兒女為質,限汝於三天內與四鄉仕紳,聯名至州衙要求狗官放人銷案,不然於第四日黎明,派人至北校場收屍。太行山好漢磁山劫糧英雄白。”他渾身在可怕地痙攣,一言不發扭頭就走,出門飛身上馬,向執韁的人叫道:“大叔,請伯父派人告知家父一聲,小侄到城裡走走,晚間可能不回來了。”話未完,健馬已狂風似的衝出南堡門。
馬接近了北門永濟橋,已滿口泡沫快脫力了。他一躍下馬,坐騎不要了,丟掉韁飛步上橋,發狂般奔入北門,有人大叫瘋子來了!愛情可令人瘋狂,他確是急瘋了。
到了追雲拿月的家,他兩眼發直向大門搶,把門的兩個人伸手急攔,一個叫道:“站住!你怎麼啦?”他雙手一張,“砰嘭”兩聲大震,兩大漢元寶大翻身,滾跌出兩丈外,暈頭轉向。門內也有兩個人,“鏘!”一聲鋼刀出鞘。
已來不及出招阻攔,但見人影一閃,兩把刀易了主。“鏘琅琅”一陣怪響,他將奪來的兩把刀丟在院階上,人仍向內搶。用近乎嘶吼的聲音叫道:“我要見宗都頭,誰敢欄我?”
廳門大開,主人開中堂門接人,追雲拿月沉下臉,站在階上叫還:“幹什麼?你怎麼又來?”他飛步搶上階,左手一伸,如同電光一閃,追雲拿月連手也沒看清,衣領一緊,便被劈胸抓住了,柬帖直伸至眼前,狂野的語音震耳:“你說!怎辦?”“你……你……”追雲拿月驚駭地出聲,雙手扣住他抓襟領的左手脈門,用上了手上功夫,不但想用反擒拿手法解脫,而且想反擒。可是,他的脈門不像是血肉,而是可怕的精鋼,不但堅硬,而且有一股奇異的反震力向外迸,枉費心機。“你不許我幫你捉賊,你……你看,你這剛愎的老糊塗,鬧了多大的亂子,你……”他鐵青著臉厲吼。“你……你放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追雲拿月氣急敗壞地說,快喘不過氣來啦!他總算清醒了,放開手將柬帖遞過說:“你說,怎辦?”
追雲拿月展貼唸了一遍,苦笑著探手入懷,取出同樣的六封柬帖遞過說:“兩天之內,城內城外六家大戶……不,七家大戶,都有子女被擄,你說我該怎辦?”“你要放人銷案。”
“你殺了我好了,辦不到。”追雲拿月無可奈何地說,大有英雄末路之慨。“你要捉賊換人?”
“不錯,我將盡力而為。”
“你必須辦到。”他大聲吼叫。
“賊勢太強,他們全是些江湖兇魔……”
“我幫你,如果你敢拒絕,我宰了你。”
“這……”
“我華堃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快將賊人的巢穴告訴我。”
追雲拿月閃在一旁,伸手相引肅客,說:“請入廳相商,須從長計議。”“大火迫於眉睫,你還有工夫從長計議?你真的不說?”他踏進一步沉聲問,準備動武。“你這樣冒失地前往救人,不但人救不出來,反而誤了人質的性命,年青人魯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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