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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看著她,小冬不理他,低頭做自己的針線。案頭的瓶子裡插著一枝蠟梅,淡淡的花香氣嫋嫋彌散。
然而他的目光越來越熾熱,小冬做了個深呼吸,瞥他一眼:“你老看我做什麼?”
秦烈只是笑,不說話。
小冬到底臉皮沒那麼厚,側過身不理他。可是仍然能感覺到那目光灼灼如實質,就那麼盯著她不放,簡直象是餓極了的人盯著豐盛美食一樣。小冬實在話架不住,把針往繃上子一別:“天不早了,你該走了。”
“好,就走。”
秦烈說著站了起來,小冬往後退了一點,防備地看著他。
上次素烈走的時候給她搞突然襲擊,她可還沒忘呢!
秦烈站在那兒,剛才那種灼熱的目光變得平和而溫存。
“小冬,我有句話想和你說。”
“我聽著呢,你說。”
秦烈深吸了。氣:“我喜歡你,有好幾年了。”
小冬心頭一跳,抿唇低著頭。
“我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真聽他把話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好象忽然間有什麼東西在心裡釋放,那種感覺讓人覺得輕盈而甜蜜,可是同時又有一種酸酸的滋味,交織在一起,讓人想戰慄,想流淚。
“那……我走了。”
秦烈的目光有些期盼的意味,小冬知道他在等什麼。
可是,她現在真的說不出來。
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人……這種感覺對她來說太陌生。
秦烈走了,梅花不知從哪個角落裡鑽出來,溜達到小冬身前,弓身跳上上她的腿。
小冬的手在它柔軟光滑的皮毛中緩緩滑動,把梅花抱了起來,臉也貼了上去。梅花抱起來又軟又熱,小冬的臉和它的小臉兒貼在一起。
梅花享受地用下巴蹭著小冬的手,聽見主人在它耳邊很小很低的說了句話。
“……我也喜歡你。”
梅花當然是聽不懂的,它只是被小冬弄得耳朵有點癢癢,抖了抖耳朵,“喵一一”的叫了一聲。
第六十四章 定親
秦烈不聲不響的,央了媒人前來求親了。
他果然捐了一個五品遊騎,官職不大不小,屬於有了身份,但是沒有職位也沒有俸祿的那一種。這種捐官兒的京城遍地都是,大多數捐了官的都指望弄個實缺幹於,秦烈這目標明確,捐官是為了娶老婆好看。這倒和秦可卿死了賈蓉捐官一樣,彷彿記得他捐的也是個五品?
可他是死了老婆……呸呸,真不吉利。
小冬覺得這一切變幻得太快,象是在做夢一樣。
不是做夢,一切都是真的。
安王應了,經過一系列繁瑣的程式,婚期定在來年四月裡。安王府開始給小冬預備起嫁妝來,首先最大個兒的就是宅子一座,田莊若干。也是,秦烈在京城沒有個正經的家,要成親的話難道在四海聚寶的後院兒裡辦喜事?他肯安王也不肯。
不過在安王送的宅子裡成親,秦烈這不……咳,成了入贅了麼?
不過秦烈自己毫不介意,還興致勃勃問小冬要不要和她一塊兒去宅子裡看看,屋子要怎麼修整,園芋要怎麼佈置,那叫一個眉飛色舞,不過他的熱情建議被胡氏狠狠潑了一盆冷水,胡氏自然不會放小冬和他出門的。秦烈於是把提議打了個折,將房舍園子圖一併畫了送來,讓小冬儘管挑剔修改。其實房子圖樣小冬這裡已經有一份了,只是沒有秦烈畫得這麼靈動,那純粹是房子樣子,秦烈著連花園裡栽的什麼樹都一畫的不差,柳樹松樹一目瞭然,不象那張圖紙上倒樹的時候幾個小xx表示了。
看來秦烈的木工真沒有白學。
小冬微笑起來。
她在這張圖上看到的不光光是秦烈精緻出眾的畫工,還有他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是的,期待。
秦烈那張光芒四射的臉,那活力十足的幹勁兒,彷彿打了雞血啊。
那小冬期待嗎?
應該說,即使有期待,也被繁瑣浩大的婚前準備工作給壓迫得一點兒不剩了。
小冬先看了安王給她的嫁妝單子。大到宅子房子。小到馬桶痰盂,簡直包羅永珍無所不有。怪不得古人總說女子出嫁十里紅妝,連兩個紅漆馬桶都要扎一抬,那可不得延綿十里?據說有人婆家孃家離著近的,就是街頭到街尾,那就要特意繞遠路去兜圈子,務必讓半個城的人都看到自家的風光。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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