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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了她那點兒小心思。趙呂則是面色有點古怪,好象有些氣忿忿的一一其實這也可以理解。只怕每個有姐姐妹妹的男子,都對自己的姐夫或是妹夫有一種敵視心態,總覺得這個人把自家姐妹拎走了,生怕自己姐妹被虧待了。
不管屋裡人各自心裡想什麼,秦烈已經快步走了進來。
小東垂下眼簾看著自己的裙襬,上頭繡著大幅的牡丹,花紋富麗秀美。
“給王爺請安。”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禮。”
秦烈直起身轉過頭來,朝趙呂拱手,趙呂心不甘恃不願的也回個禮,壽秦烈的目光有點惡狠狠的,哪象是看著表兄弟的樣子。
秦烈心情大好,哪怕趙呂的臉色比現在還黑十倍,他也不放在心“小冬妹妹。”
這四個字說得又軟和,又清晰,一個一個字象從舌尖上緩緩滑過,小冬抬頭看了他一眼。
秦烈微微一笑。
趙呂在旁邊大聲咳嗽,小冬頭一低,臉轉向一邊。
那眼裡的情意臉上的笑意都太露骨了!
這當著這麼多人呢,他以為是偷偷翻窗進了她的閨房時那樣,只有他們兩個人嗎?
頭一趙呂就不答應。
秦烈也知道自己的目光太放肆,可是他收不回來。
小冬的衣著打扮與往日大不一樣,挽著髮髻也好,穿的衣裙也好,都有一種別樣的美麗,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好幾歲。梅花妝點在旁人臉上秦烈也見慣了,可是總覺得彆扭,象是蹭上了紅泥沒洗乾淨一樣,髒合全的一點兒都不美。可是點在小冬的額頭上,恰如雪裡紅梅,分外嬌俏。
幾個人坐在一起吃了壽麵,秦烈從頭到尾都忍不住那一股子喜氣,目光不時的飄過來,小牽在趙呂的低氣壓下恨不能裝成隱形人,幸虧有張於千在,和安王談笑風生的,席上才算不冷落不尷尬。
好不容易這頓壽麵格將吃完,趙呂一把挽住素烈,臉上的笑容簡直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時候也不早了,你該回去了吧?來來來,我送你出去。”
“好小子,虧他一向把他當兄弟,想不到卻是弘狼入室啊。小時看起來很是忠厚誠懇,結果不聲不響偷偷摸摸就要拐了自己的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那表情那象是要送客,簡直象是要去殺人滅口。小冬站起身來,安王卻指著椅子說:“你就不用出去了,外頭冷的很。”
小冬只好又坐了下來。
好吧,反正就算攔了這次,也有下次,趙呂要是存了心想揍秦烈一頓,那是遲早都要揍他的,不然這口氣可出不來。反正趙呂不可能把秦烈真的滅了口。
安王氣定神閒,小冬坐立不安。趙呂這送客一去,過了大半個時辰才回來,回來時面色紅潤,神活氣爽一一就是顴骨上一大塊烏青,袖子還撕掉了大半截。
“哥哥你……”
“沒事,沒事兒。”趙呂笑著一樣手,臉上的傷卻因為他笑時牽動了,又一跳一跳的疼了起來。
小冬心說我知道你沒事兒,就是不知道秦烈是不是全須全尾,沒讓你揍出個好歹來吧?
雖然心裡擔憂,耳是小讒看著趙呂那張英俊而滑稽的臉,還是忍不住笑。
晚飯時分素烈又偷偷的溜了來見小冬,眼上兩隻碩大的黑圈,簡直如國寶熊貓一般。嘴唇也破了,說話時頗有些費力。
“你和哥哥打架了?”
秦烈一攤手:“我是沒辦法呀。都和他說了別往臉上招呼,我就任他打。結果他哪兒不揍,那拳頭就往臉上捶,我要再不還手,他非把我的頭打成豬頭不可。”
真幼雅。
不過小冬覺得她理解趙呂的心情。
啊,你說不打臉就不打臉了?憑什麼你說了算?我還非就得打你的臉了,打得你沒臉見人才好呢。
小冬一面腹誹,一面在自己的藥箱裡翻了翻:“這個是雪蛤生肌膏,你拿去塗一塗。”
“不用不用,我這就是一點兒皮外傷,哪用得著這麼金貴的藥。”
“給你就拿著。”
小勞把藥瓶塞給他,秦烈接過藥瓶十麗也一併握住了小冬的手。
“沒事兒,不用擔心。打完這頓出了氣,以後他就不會找我麻煩了。”
那可未必。
小冬有把握,若是秦烈娶了她,又敢對她不好,趙呂的拳頭再捶上去絕對比這回還要猛得多。
屋裡暖熱,小冬只穿著夾衣,淡淡的紫色襯著粉嘟嘟的臉,秦烈就坐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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