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他有沒有什麼關係?)
朱能心情放鬆下來,腿上也就愈加疼痛。鄭寅記得身上帶有王景宏從探測艇上弄下來的一些藥,便掏了出來,一看果然有一種藥叫“止血生筋粉”。便對朱能道:“朱將軍,瞧你,以後千萬別再這般霸道了,不然沒準哪天把胯下那話兒也搞丟了,就跟我這太監一樣了。來吧,把你的褲子脫下來吧,我給你療傷。”
朱能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般精緻的塑膠瓶瓶罐罐,上面還寫著許多小蝌蚪文。不過儘管胯下疼得火燒火燎,他還是看著鄭寅,搖搖頭,表示不相信他還會治病。
“你脫不脫?不脫就拉倒,等流血化膿了,把你這條腿鋸掉,看你還逞強。”
朱能聽說要把腿鋸掉,心裡有點害怕,沒了一條腿,還怎麼打仗啊。想到這兒,只好咬咬牙,無奈的解開褲帶。
鮮血染紅了內衣,傷口離腿根只差四五厘米而已,準頭稍差一丁點兒,便宣告朱能成為“朱無能”了。看到這樣,鄭寅不好意思的對朱能道:“朱大哥,小弟先賠不是了。”
“要不說你們閹人都是娘們兒呢,磨磨唧唧作甚,只管上藥便是。我最恨男非男女非女的人了。”朱能大聲說道。
鄭寅聽了心中不是滋味,自己這會兒還是男人,倘若進了燕王府,不知道還能不能守住這點兒命根?
鄭寅開啟瓶蓋,把藥粉輕輕灑在傷口處,直至勻勻鋪了一層,這才直起身子。他心中也撲騰撲騰敲鼓,不知道這藥效如何?不是有那麼句話嗎:不看廣告看療效。這軍中藥品果然非同凡響,雖然藥的名字很簡潔,就叫“止血生筋粉”,而且也不見有什麼電視廣告,報紙宣傳,更不是什麼名牌。但是藥效卻出奇的好,剛灑上藥粉,血流立刻止住,便是一絲也不再浸透出來。
朱能感到腿上一絲清涼襲過,竟然一點不疼了,頓時對眼前這個馬三寶刮目相看起來,他低頭看看傷口,發現只這麼一會功夫,竟然叩痂已畢,藥粉把血吸乾,已然硬硬的成了一層。他高興的對鄭寅道:“三寶兄弟,不想你還會這一手,哥哥算是服了。這種神藥不知哪裡有賣的,軍中傷亡千萬,倘若有了這神藥,豈非更好?”這麼一會兒就稱兄道弟了。
鄭寅一聽,心說:“哪裡有賣的?六百年後都沒賣的,只有部隊上才配這藥,你讓我上哪裡去找?不行,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能傳揚,不然人們都來求老子治病,怎麼辦?老百姓還好說,不給就是,倘若朱棣那老小子來要,我不給行嗎?”想到這兒,他故作神秘狀,俯身貼到朱能耳邊道:“朱大哥有所不知,這藥乃是小弟偶遇仙人所賜,只有這麼一點點兒,用完了就沒啦。若非小弟至親,我是不會拿出來的。今日與大哥相見,不想誤傷大哥,這才拿來給你用的,可千千萬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啊。”說完還不放心的掃視了周圍的七八個士兵一遍。
朱能聽了,對鄭寅的好感倍增,能把如此珍貴的“神藥”拿來為自己療傷,照三寶兄弟所說,已是把自己當作至親了。
朱能是一個勇敢單純善良的人,所以想別人也和自己一樣善良純真!他哪知道鄭寅心裡的花花腸子。
當即拍拍鄭寅的肩膀道:“兄弟放心便是,這些都是哥哥的心腹,他們誰都不會說出去的,我再把這兩個店家殺掉,嘿嘿,死人自然是不會說話的,便再也不會有人洩露風聲了。” 悅來酒店的老闆聽了,目瞪口呆,朱大爺說話算話,要說也是,保守秘密的最好辦法,就是把知道秘密的人全部殺掉。想到自己的腦袋要搬家,老闆的褲子不知不覺被溫熱的液體浸透。口中尚自不停嘟噥道:“小的不說,小的絕對不說,打死我也不說……”
朱能踢了地上的破桌子一腳,把刀狠狠的劈在桌子上,瞪著大環眼對小二和老闆道:“我咋相信你們不會說出去?”
老闆聽到朱大爺鬆了活口,撲嗵又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小人願以一家性命擔保,倘若有半點風、風聲是從小的口裡走漏的,那麼小的全家甘願受死。”到底是奸商,一句話把周圍的人都置在可疑範圍之內,也為自己將來留下退路。
朱能道:“少拿你們一家的狗命來做擋箭牌,馬兄弟,我看還是一刀砍了,省的後患。” 鄭寅看火候已到,便扯住朱能的手道:“大哥說的這麼清楚,我想他們自會守口如瓶了,是不是呀?”
大家聽了立即拼命點頭。
倒好,一槍開過,鄭寅成了大家心目中的英雄。
酒宴重新擺上,大家開懷暢飲。飯罷,朱能等人前面引路,帶著鄭寅和林子宣向燕王府而去。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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