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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她說“全都是敵人”,但敵軍艦艇之間卻到處充滿了空隙,可能是基於部隊編組的理由才會留出這麼多空間來的吧。
艾克琉雅讓“巴斯洛伊爾號”的時空泡朝其中一處隙縫疾衝而去。
在平面宇宙中,時空泡的速度是與質量的平方根成反比,因此質量較輕的突擊艦時空泡當然就擁有相當高的機動力。只要突擊艦本身沒有時空融合的企圖,那麼敵艦也不可能進入突擊艦時生泡的內部,但如果是機雷的話就又另當別論了,一旦敵軍釋放出不但擁有破壞艦艇的堅強意志,而且在本質上也可說是一種無人艇的機動時空爆雷,那麼突擊艦可就絕對招架不住了。
幸好,敵軍並沒有任何發動機雷攻擊的跡象。
所以自己應該是可以繼續活下去了。但以突擊艦的觀點而言,笨重的運輸艦以及強襲運輸艦可就沒那麼樂觀了。雖然平面宇宙圖上並沒有任何戰鬥進行中的跡象,但畢竟敵我雙方確實在戰力上有所差距,對方很有可能會發動一波迅速的攻勢徹底殲滅這支運輸隊。
地上世界的人民到底是怎麼變老的?不知道她自己又有沒有機會在家人的看護下壽終正寢?
那隻貓和曾曾曾祖父,到底是那一個死得比較幸福?在這個領域中死亡的人們難道就幸福嗎?艾克琉雅有沒有可能也會走上這條戰死的不歸路呢?
艾克琉雅不知不覺的朝那張已經空無一人的書記席上望了過去。
不知道他現在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就算他已經死了,相信他一定不可能會死得很幸福。
她很想找機會問個清楚,她想問他地上人老化時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可是,以他的年齡而言要回答這個問題的確還太早。沒錯,其實不是隻有他才是自己第一次遇到的地上人,山姆森也是其中之二,但凌後衛翔士確實是她第一次遇到的地上人同輩。
艾克琉雅回過了神,她注意到敵軍時空泡群正準備對“巴斯洛伊爾號”的時空泡展開包圍行動。
她立刻對航線作出修正。
同時,她也收到了泡間通訊。
“代理艦長,”她開口了。“收到集合訊號,發訊源是‘拉爾舒卡伍號’。”
“我知道了,總之,我們先和史波茹提督會合吧。”索巴修看起來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很高興第一艦隊能平安無事。”
艾克琉雅將視線移到平面宇宙圖上,不過標註著“第一艦隊”字樣的時空泡卻只有兩艘。
“看起來不像。”艾克琉雅喃喃自語了起來。
“這就是第一艦隊的下場嗎……”葛博特在嘴裡發出了一陣呻吟。
拉斐爾也不可置信的凝視著艦外影像。
狩人第一艦隊旗艦“拉爾舒卡伍號”的外殼出現了數道醜陋的裂痕,而“八頸龍”的紋章也被其中一道裂痕硬生生的切成了兩半。
聽說在這場戰夜之後,三十三艘巡察艦當中有二十六艘已經被敵軍完全摧毀了。
這個損失實在是太大了——雖然先前拉斐爾就已經作好了覺悟,可是她的心情還是很沉重。即使她很不願意去想這些人的死其實可能根本沒什麼意義,但如今連這位公主也不敢斷言這樣的看法是絕對不正確的。
自從這場戰爭開始以來,相信她的祖母“其實也就是皇帝”可能早就已經以平常心的態度來面對這種想法了吧。但自己以後是否真能承受這些為自己而捐軀的戰士亡靈所帶來的衝擊……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想當皇帝的強烈意願,但自己打從出生以來就已經是亞布里艾爾家族的人,而且從小她就被灌輸許多以帝位為人生目標的觀念,所以拉斐爾也對成為皇帝這件事沒有太大的疑惑。直到今天,她還是認為自己只要能盡到翔士的本分並獲得帝國的認同,那麼她也就可以自然而然的登上帝位了。
難道我連翔士也當不好嗎?這是拉斐爾第一次提出這樣的疑問。
記得父親偶爾會說他“自己不適合當一名軍人”,說不定這也是因為他無法承受這份來自血緣的負擔的關係吧。
她很想找個時間和父親好好的談一談。仔細想來,她和父親的池後一次見面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尤其是自從她成為一名突擊艦長以後,父女之間幾乎就沒有直接面對面的交談過了。
看樣子連我也開始懦弱起來了——拉斐爾如此自嘲著。
“我已經找出我們之所以沒遭受到攻擊的理由了。”通訊長傳來了報告。“據推測,先前與我們擦身而過的艦艇很有可能是敵軍的補給部隊,因此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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