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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麼的羨慕我了。她們的老公每天接送,白天還電話查詢,她們像囚犯一樣被監禁著,看到我每天自由自在,還不用愁任務,簡直過著神仙一般的生活,這怎能不讓她們眼紅心跳呢。 每晚九點一刻打完工卡,當曉露張揚琪琪都必須陪她們的老公枯坐的時候,我就會和小弟阿行坐在一邊聊天,有什麼好的客人,小弟就會叫我去衝臺。 這晚,來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姓王。小弟說這老頭出手很是大方,只是每次來這裡的時候總是醉眼朦朧,從來就沒清醒過,叫我過去碰碰運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捎帶著去賺點錢豈不是更好,我便一抖身形衝了過去。 我一過去跟他握手,他便瞪著眼睛抑揚頓挫地問: “你是誰?” “我叫江曉楓,是這裡的歌星,我可以坐下嗎?”說著我已經順勢坐了下來。 “你從哪裡來?” “我從中國來。” “你會不會唱國歌?來,跟我一起唱國歌。”他說著就站起來,手一邊胡亂地打著拍子,一邊開始扯開嗓門唱起了中國國歌。 我為他的舉動感到驚詫,心想,這老頭是不是大腦有毛病啊!但他是在唱我們中國的國歌,大腦有毛病我也能夠容忍。 我正準備趁他唱的津津有味的時候逃竄,小弟卻跑過來幫我問茶水了。 “請問可不可以請江小姐喝杯茶?” 他把手一揮,大喊:“ok ,沒問題!” 我朝小弟咧了咧嘴,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笑。 一杯茶十元錢,他卻掏出了五十元給我說:“自己付!”還把剩下的錢塞到我手裡做小費。 拿了他的錢,我一時倒不好意思開溜了。 我正想著唱完了國歌也許他會安靜一會兒,不料只見他的眼睛迷糊地瞪著我,突然粗聲大氣地叫道: “你有你的痛苦,你有你的悲傷,我有我的悲傷,我有我的痛苦,誰的錯?” 沒等我有任何反應,緊接著他又瞪著我突然爆笑一聲: “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會不會唱國歌?” 我被他如此這般折磨了半個多小時,每次當我要逃開的時候,他就會往我手裡塞小費。他嘴裡反反覆覆不停地說那幾句話,然後就緊緊地攥著我的胳臂大唱中國國歌。 他酒氣醺天,唾液飛濺,像瘋子一樣反覆重複著那些話,使我哭笑不得。終於,他鬆手了,我趁機起身溜向化妝間,一去不返。 曉露和張揚正在裡面,我對她們低聲叫道:“天哪,我竟然坐了一個瘋子的臺,還賺了一百多元的小費。” “怎麼回事?”曉露感到莫名其妙。 我把王老頭的情形告訴她倆,曉露笑得喘不過氣來。她誇張地說:“你可小心點,這裡的客人不是神經病,就是怪胎!” “哪像你說的那麼嚴重啊!”我笑道。 “你不信?你沒見他們三十幾歲的人頭髮都白的像一團泡沫嗎!” “也有黑的呀!”我故意跟她調侃。但想一想淮大哥、康師傅、禿頭司機、大頭娃娃,也包括麥克張,還有今天的王老頭,他們一個個真的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在我們看來,跟神經病人簡直沒什麼兩樣。 “在這裡待時間長了,說不定我們也會被傳染了!”我笑著接道。 “那下半輩子就有事做了!” “怎麼講?” “治病唄!” 晚上四點多鐘,我正準備睡覺,曉露撥通了我的手機。'返回目錄' 。。
來,跟我一起唱國歌(2)
“喂,曉楓,是我。”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我關心地問了一句。 “我想去你那裡住一夜。”曉露說。 我心裡想著她不是跟她老公住在一起嗎,難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成?便順口應道:“那好吧!” “你能不能下來接我一下,我一個人害怕。” 掛了電話,我沒顧得上多想,便急忙穿好衣服下了樓。 我站在樓下的馬路邊上等著。不一會兒,一陣吵嚷聲傳過來,只見曉露在前面跑,老公託尼在後面氣喘如牛地邊追邊罵:“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一萬元就給人家吊,你說你還要臉不要臉!” 託尼是個生意人,是美國著名的 MBA 培養出來的高材生,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粗魯,且不論他罵的那種事真也好假也罷,可總不該不管不顧地的在外面大喊大叫吧。 託尼一邊拽著曉露的胳臂,一邊罵罵咧咧往她臉上吐口水:“呸,呸,我讓你不要臉,讓你不要臉!” 我不能袖手旁觀了,只有上去拉架,邊拉邊勸道:“託尼大哥,你這是幹嘛,有話好好講嘛!” 託尼終於鬆手了。曉露扯起我,“曉楓,不要理他,我們走!” 我低聲說:“你們這樣,我再收留不太合適吧!”畢竟人家是兩口子,我怕這樣摻和著起不到好的效果,反而會幫倒忙。 “如果你不留我,那我只好去住賓館了!”曉露頹喪地說。 “那好吧,跟我回家。”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況且她又是穿著睡衣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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