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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比較好。由於我剛去,哪個圈子都不屬於,只和琪琪講過幾句話,再加上我不喜歡扎堆,就總是找個沒人的角落躲在那裡。 琪琪坐下來悄悄和我開起了玩笑。“你運氣不錯嘛,剛來就被人瞄上了。行,有本事。” 聽琪琪這麼講,我的臉一陣發燒,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連忙解釋道:“沒有,我只是陪他坐了一會,是他叫我過去的,而且我也沒想到他會掛花,我從頭至尾都沒向他要。” “知道,我也沒說你幹了什麼呀!瞧你,臉紅什麼呀,嗨!”琪琪叫道,又問:“要了他的電話沒有?” “沒有。”我心想,怎麼能隨便要別人的電話呢? 琪琪突然像看外星人似的盯了我好長時間,“你以前做什麼職業的?” “機關上班。”我隨口敷衍道。 “我說怎麼這麼傻呢!你幹嘛不要他的電話?你還不知道吧,你是剛來公司上班,一個月之後公司便會要求你一個禮拜至少叫三桌客人來捧場,像你這麼被動哪裡行啊!” “如果他想給會給的,哪裡會主動要人家的電話。”我堅持自己的原則。 “你別那麼傻了,沒有電話以後你怎麼跟客人聯絡?而且,逮著機會讓他給你開條線,不要白不要。”琪琪勸我說。 我知道琪琪是為我好,可我實在做不來,這和我的做人方式簡直是大相徑庭。 “試試看吧。”我應和琪琪說,不想太傷了她的一片好心。 “不過,你一定要記住,要吊著他,不要被他佔到便宜。新加坡男人,尤其是那些有錢的,不喜歡容易到手的女人,你要等吊夠了他的錢再說。” 我為琪琪的話吃驚。吊著他?那意思是讓我騙客人的錢?太荒唐了!花錢與否是客人自己的事,怎麼能耍手段?我實在做不出那種連蒙帶騙的事,讓我陪客人聊天我還覺得扭曲呢。 “謝謝你教給我這麼多辦法,我會嘗試著去做的。”我不想辜負琪琪的一番好意,更何況她是第一個也是目前惟一的一個對我好的中國歌星。 琪琪剛走,“四大名秀”中的鬱金香過來了。 “嗨,你好,我叫鬱金香。”她一邊自我介紹,一邊在我身邊坐下來。 說實話,我與以往的所有朋友都是靠自然的緣分走到一起的,但到了新加坡,無論是與客人的相識,還是與同事的相知,都顯得那麼的刻意,這讓我感到極為不舒服。 “嗨,你好。”我招呼她道。 “前兩天我的客人來了,比較忙,所以沒顧得上和你坐坐。怎麼樣,還習慣嗎?”鬱金香熱情地說。 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熱情是真是假,但還是眼眶一熱,鼻子一酸,準備掉淚。也許是自從來到新加坡之後就有太多的感慨,太多讓我掉淚的理由,我變得是那麼得脆弱和不堪一擊。 鬱金香看我這副樣子,叫道:“別那麼傷感好不好?我剛來的時候兩個月都沒抓著一個客人,比你慘多了!” 我來到新加坡之後的心情是無法用好與不好來形容的,那種複雜的感覺使我難以用哪句話可以去形容到位。 “你是大學生吧?”鬱金香突然問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感到很意外。 “我也是大學生,我能聞到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書香味。”鬱金香笑著說,“我學的專業很偏門,家裡經濟條件又不好,畢業沒兩年就改行做歌手了。” 鬱金香的歌唱的挺不錯,我曾以為她是專業歌手,經她這麼一說,我倒挺佩服她的。可能也有我們同是大學生的緣故吧,我對她的感覺剎那間多了幾分親切與信任。 “我和你一樣也是轉行做歌手,可歌唱的卻比你差遠了。”我自愧地說。'返回目錄'
告訴你麥克,我是作家(4)
“我有個嬸嬸是歌劇院的,我是跟她學了半年,後來又在歌廳唱了幾年,還算有點功底的。你一個業餘歌手,能唱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她說。 “謝謝誇獎。”在她的面前,我心裡有了一點輕鬆。 “好了,以後有什麼事就儘管說一聲,別見外啊。你先坐吧,我到外面逛一圈,看有沒有客人來。” 鬱金香走後,黃有銘也過來了。她在我的對面一屁股坐下來,一句寒暄的話也沒有,斜仰著臉問我道: “昨晚那個客人是你新認識的?” “是的,是老闆娘帶我認識的。”我渾身很不自在地回答。不知為什麼,一見到這個女人,我心裡便有些發怵。 “你要記住,在這裡做工,客人是大家的,不是你一個人的,不要一個人霸著客人的錢,有錢大家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不客氣地對我說。 她的話讓我感到極其彆扭。什麼叫客人的錢我一個人霸著,我只是剛跟客人說幾句話而已,我自己的花都沒把握,我有什麼權利控制客人?我怎麼不明白你的意思了,不就是讓我問客人給你要花嗎? 黃有銘見我不吭聲,以為我預設了,於是說道:“你去一下辦公室,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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