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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故做平靜地說:“別碰我,皇大哥,我真的沒騙你。” 老麥克見我一副誠懇的樣子,突然湊近我的耳邊小聲問道:“那後邊怎麼樣?” “哦?什麼後邊?”我沒聽懂他的話,詫異道。 “前邊的後邊就是後邊嘛,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 老麥克果然是越來越放肆了。我氣得渾身發抖,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一把抓過車上的純淨水瓶子,擰開蓋就對著他的臉潑了過去。 老麥克顯然沒料到我會有如此舉動,猝不及防地被衝了一場冷水浴。他呆呆地看著我:“曉楓,你……你真的不願意?” “對,我不願意!你這個大白痴,回家找你老孃去吧!”我聲嘶力竭地吼了一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掄起水瓶子向他的臉上砸過去。不管接下來他會有什麼反應,丟下這隻“大呆鵝”,我痛痛快快地揚長而去。 連續失去了兩個大客,我的情緒非常低落。在我們這個場,這樣的大客本來就是不多的,一旦失去,一時半會兒很難再有人能補上這個缺。我不是後悔自己當初做得不對,而是沉重的壓力使我不得不為以後的日子深深憂慮。 鬱金香見我整天悶悶不樂,每次出場也總是無精打采,於是問我:“咋的了哥們兒,讓人煮了?” 聽了這一句,我反倒被逗笑了。這就是我所認識的鬱金香,說話爽快又幽默。我說:“煮倒沒人煮,是我把人得罪了。” “哦?你得罪誰了?”她詫異地問。 “唉!”我長長地嘆了口氣,“還不是淮大哥和老麥克。” “為什麼?你腦進水了?”鬱金香一聽我得罪了兩個大客,感到很吃驚。 我把淮大哥約我吃飯和老麥克趁機揩我的油以及想和我開房間的事講了一遍,鬱金香聽後大笑起來,“哎呀我的老天,你也真夠可以的!你呀,總是那脾氣,不是我說你。客人說什麼你別那麼認真,你左耳進,右耳出,或者乾脆就當什麼都沒聽見不就行了?你要跟他們認起真來,會被氣死的。再說了,別說你教訓了兩個男人,即使你教訓兩百個,兩千個,你能改變他們對中國女人的歧視?尚且,你還要靠他們生存,靠他們賺錢,你自己把路都堵死了,以後怎麼辦?” “可你總不能讓我陪他們睡覺去吧?”我申辯道。我承認她的話不無道理,但在那個意義上所隱含的一些東西無論如何我不能接受。 鬱金香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你在這裡做工,必須挑一個或者幾個有錢的客人做你的後盾。要賺錢,哪有不受委屈的?” 我明白了,鬱金香的潛臺詞已經給了我答案。我驚慌地望著她那張既平靜又顯得有些憂鬱的臉,忐忑地問:“難道那些捧你的客人你跟他們都‘有’了嗎?” “有的有,有的沒有。”她說,並不想瞞我。 不知是因為她的坦白,還是因為到底聽到了本不願聽到的事實,我感到她的回答猛地擊碎了我心中一種什麼東西,像子彈穿透了透明的空氣爆開了一個黑洞。我渾身一震,隨之鼻子一酸,又要哭了。 鬱金香沒理會我的情緒變化,又說道:“其實我覺得那個老麥克挺好的,傻乎乎的沒多少彎轉心眼,看見美女眼睛就發直,一點也不掩飾自己。他有的是錢,你要吊住他可不得了。” “可你讓我怎麼吊啊!”我仍然無計可施。 “你說怎麼吊,難道還有不付代價就能吊住他的好事?他就要你那個東西,你不給他怎麼吊他?”鬱金香直言不諱地說,“不過你要記住,開始的時候,他給你錢你別接,讓他以為你是喜歡他的人而不是圖他的錢,並讓他感到他是你惟一信賴的人。男人在感情上都像個孩子,你要把他當兒子一樣哄,保準他會對你死心塌地。”'返回目錄'
我是中國女人,不是“烏鴉”(5)
聽了她的話,我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千說萬說還是這麼個吊法,我做不到,也決不會那樣做。 鬱金香見我鄙夷而又厭惡地扯著嘴角,又微笑著說:“你不要嫌這嫌那好不好?那些有錢人雖然一個賽一個得難看,都是些歪瓜劣棗,醜得出奇,你也要把他們當上帝一樣地哄著。我跟你說啊,你要把那些醜八怪的腦袋看成一個寶葫蘆,當你從裡一張一張地往外掏錢,今天掏一百,明天掏一千,你就會覺得那個頭真是金光閃閃了,那時你還管什麼淮大哥的頭還是老麥克的頭呀!等到實在沒的掏了,你就像踢足球一樣一腳把那個葫蘆踢進馬六甲不就完了?” 說歸說笑歸笑,鬱金香的一套頗為成熟的伎倆我能會意,但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我也笑著說:“老麥克這個寶葫蘆我是無緣享用了,我看還是讓給你吧!” 鬱金香說:“你不覺得他呆呆頭呆腦的,挺可愛嗎?” 我說“縱使真的可愛,也不能胡來呀……” “得得得,歇菜吧你!”鬱金香揮手打斷了我的話,“看來你真是腦進水了。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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