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烏鴉’丟了我們女人的臉,難道你們就不想想你們丟了什麼嗎?” 說完這些話,我頓時渾身輕鬆了許多。終於有這樣一個機會讓我揚眉吐氣一下,反正我也不吃虧,賺了他四條黃帶,他愛上哪兒涼快就上哪兒涼快去吧! 皇大哥和飛李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要一叫哪個歌星去洗手間,準會有五十元的小費。剛開始皇大哥曾叫過我幾次:曉楓,洗手間!我當時傻乎乎的不知道,就如實回答說不去。後來知道了,很是讓我後悔了一陣子,這豈不是白白丟掉了好幾條紅帶?我暗自責怪自己簡直是個大白痴,糊里糊塗地就錯過了唾手可得的賺錢機會。這個老麥克,跟我這麼熟,竟也沒把真相告訴我,哪怕是給我一點暗示,真是氣人! 禮拜六晚上,我一邊陪著麥克皇跳“恰恰”,一邊等著他說那句話。終於,一曲“恰恰”跳完了,他到底又向我發出了那句去洗手間的邀請。我頓時暗暗高興,跟著他進了洗手間,站在門口,等著他給小費。不料,這時只見麥克皇匆匆四處張望了一下,接著便以猝不及防的速度一把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裡。他張開嘴巴,對著我的唇壓了下來,同時一隻手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後把準備好的二百元小費塞到我手裡,便像偷完了東西的賊一樣隱身而去。 這一切,發生在只能以秒為單位來計算的短暫時間裡,猶如一股風,轉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沒有料到給小費居然還有這一手,嚇壞了,目瞪口呆地釘在那裡,一時沒了反應。 等我醒悟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毫無戒備的情況下被人侵犯了。我咬住下唇,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委屈的淚水還是忍不住溢滿了眼眶。為了不被人發現,我急忙躲進了洗手間。 攥著那二百元錢,我不知道該把它扔回去還是裝起來。左思右想了好久,我還是把錢裝進了包裡。我已經被人揩了油,這是我被揩的代價,還給他,我有病還是怎麼著?心思一定,我擦了眼淚,重新補了妝,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回到大廳,縮回了離麥克皇較遠的沙發的角落。我生怕再靠近他,或者他再靠近我。 眼角的餘光告訴我,人們一個個泰然自若,沒有誰注意到我的異常。儘管如此,我還是非常難為情,臉上火燒火燎的。我呆呆地坐著,悵然若失,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恍如一場轉瞬即逝而又拂之不去的噩夢。 這個晚上,麥克皇照例給我掛了紅帶,只是這條紅帶掛在身上是那麼的刺眼,又那麼的黯然,它像一條漂亮的蛇,也像一根粗糙的繩索,讓我第一次感到它的異樣、恐怖和沉重。 發生了這件事之後,我心裡十分矛盾,不知道從此該怎樣對待麥克皇。如果不再理會他,那麼就等於我徹底得罪了他。我已經得罪了淮大哥,如今再得罪了他,下半月的任務可怎麼完成呢?可如果再讓我像從前一樣和他套近乎,去吃飯,兜風,我覺得已經做不到了,否則那就等於我接受了羞辱和侵犯,尤其在他那邊看來,一定以為我本來就是一個要錢不要臉的女人,從而得寸進尺,不再有所顧忌地試圖大佔我的便宜。怎麼辦呢?我在焦慮和煩躁中沒有了主意。'返回目錄'
我是中國女人,不是“烏鴉”(4)
第二天,老麥克就打來電話約我吃飯。自從他佔了我的便宜之後,我在心裡就不再規規矩矩地稱他麥克皇,而叫他“老麥克”來解恨。陌生的環境和生存的壓力到底還是讓我作出了繼續吊住他的抉擇。當然我也是暗存僥倖,心想說不定他不會再有什麼非份之舉,昨晚也許是他喝多了酒的緣故。於是,我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如期赴了約。 吃飯的時候,老麥克一直表現得很老實,似乎完全是個中規中矩的人,這使我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飯後,他說要帶我去兜風,我也就應了他。既然他已經很老實了,我自然不能無端得罪他。誰知兜來兜去,他的紅色寶馬卻順勢在一家賓館門前剎住了。 “曉楓,我累了,我們去賓館休息一下,怎樣?”老麥克像模像樣地伸了伸腰,盯著我問。 我吃了一驚,立刻識破了他的企圖。如果此刻我還不明白他要幹什麼的話,那我真的是枉為女人了。昨晚他揩了我的油,今天他繞來繞去地假意兜了幾圈,乾脆把我帶到賓館來了。跟他去是不可能的,但如果直接拒絕了他,那麼以後我就肯定再也沒戲了。我極力平和著自己的面部表情,心裡飛快地琢磨了一下,低聲撒謊道: “對不起,我今天不舒服,改日吧,我想回去了。” 老麥克此刻心裡一定在嘀咕,他既不願相信我會拒絕他,同時也不願相信我的不方便竟被他趕了個正著。 “我不信,哪有這麼巧?你們女人都會這麼騙人,讓我摸摸看!”說著就把手向我的下面伸過來。 真是厚顏無恥!我難堪至極,急忙擋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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