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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傳金的表情呆滯住了。 在港城呼風喚雨的陸源跟他說沒錢,這是嘲謔還是在挖苦? 最終,王傳金還是報警了,等待警察來的時候,阿景叫人保護好了現場,還把雙梨脫下來的鞋子給收了起來。 雙梨光腳站著,因為右腳受傷的緣故,她只能把自己的身體重心移到左腳上來,於是乎,她現在的站姿非常搞笑,整個人的身子都是歪著的。 被人陷害懂得叫他幫忙,現在腳痛到站都站不直,也不知道找個椅子坐一下。陸源瞟了眼女孩:“腳痛不知道找地方坐?” 阿景從旁邊抽了一張空著的椅子過來,直接擺在了陸源的身側。 雙梨也不矯情,坐了下來,對阿景說謝謝。 她坐的地方緊緊靠著陸源的左側,遠遠看過去,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影,就像是陸源在罩著她一樣。 寧楚楚在旁邊把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她悄無聲息地進入人群,掩蓋了自己的身影。 她沒想到會把警察招來,她一開始只是想給寧雙梨找點罪受。直到剛才端酒時,她發現腳下的草坪非常柔軟,計上心頭她才會故意停了一下,設計讓寧雙梨踩了那個坑,然後跌倒把酒給摔了。 寧楚楚的心中懊悔不已,警察等會來了,會不會把她做的這些事給查出來?應該不會吧?回想了一下,培訓室那裡沒有監控,不會查到她頭上來的。 這麼想想,寧楚楚又放下了心。 找警察來,無非就是估價而已,到時候這個酒錢,該多少就是多少,寧雙梨一樣要賠,她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警察一來,並不是去評估酒的價值,而是直接去查寧雙梨的鞋子。 女警帶著雙梨去檢查,出來之後,技術員已經對鞋子裡裡外外檢查過了一遍。 “右腳的高跟鞋鞋跟被人鋸短了一公分,所以才會導致走起路來不平穩,然後在鞋尖處,我們發現了一些熱熔樹脂,上面檢測出了指紋。” “這些樹脂在加熱後會形成液體,再填充進鞋尖就會導致鞋子的尺寸變小,且容易摩擦面板,導致腳步受傷。” “初步判斷,是有人惡意加害於這位小姐。” 沉冤得雪,雙梨激動地快要哭出來,對著警察說謝謝。陸源看見眼泛淚花的雙梨,一陣倦燥,謝什麼警察,她最該謝的人難道不是他? 警察把情況公佈之後,對主辦人張松和說:“鑑於這瓶摔碎的酒價格昂貴,為了找到陷害人,我們想對在場的所有服務員進行指紋收錄。” 對於這事,張松和自然沒有異議,把所有在高爾夫球場工作的員工都召集了起來,一個個去做指紋檢測,遠離篝火的會場。 今晚這個小插曲漸漸落下帷幕。張松和鬆了一口氣,為了使晚會又熱鬧起來,他趕緊開始頒發球局的得勝獎。 雙梨是在阿景的陪同下來到做指紋檢測的地方。她發現大家都很配合檢測,只有寧楚楚咬緊牙關說這是把她當做嫌疑犯看待,是歧視,堅決不肯做。 動手腳的時候寧楚楚沒預料到自己竟這麼大意在樹脂上留下了指紋。本來她只是想讓寧雙梨吃點苦頭而已,沒想到會把警察招來。 萬一查到是她做的,她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寧楚楚極度不配合的態度已經引起了警察的懷疑了,他們義正言辭地要求寧楚楚配合,連續說了三次,寧楚楚都還是一臉抗拒。 雙梨吃力地挪動著有傷的腳,一步一步走過來,站在她的面前,“警察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現在大家都做了指紋錄入就你沒有,你覺得你這樣做合適嗎?” 寧楚楚不以為然,反而嗆聲道:“你自己的鞋子出了問題怪別人,還連累我們都像是嫌疑犯一樣在這裡接受檢查,我還沒找你要精神損失費呢。” 見她冥頑不靈,雙梨懶得多費口舌,欲轉身離開。寧楚楚嫉恨的目光如陰冷的毒蛇一般纏繞在雙梨的身上。 寧雙梨不讓她好過,那她憑什麼讓她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走? 看現在這個架勢,她想安然無恙地從這裡離開是不太可能的了,還不如找點事情引開警察的注意,來個渾水摸魚。 寧楚楚四下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身後就是一個偌大的人工音樂噴泉,她假裝走了幾步,隨即像是扭到了腳站不穩要找支撐,雙手一抓抓住了雙梨的手臂,一個囫圇翻轉,雙梨就被她的動作扯下了噴泉。 兩人一同墜入了泉水中。 雙梨觸不及防,清涼的水沒過她的口鼻,使她完全無法呼吸,就在她不斷下墜之際,是阿景把她拉了上來。 “小梨,小梨?”阿景扶著雙梨在地上躺著,焦急地確認她的呼吸還在不在,看到她的眼皮子終於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