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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了好久,雙梨的呼吸還沒平緩下來,腦子閃過的都是剛才的畫面,陸源的胸膛很熱,很寬闊,被他抱著,油然而生一股滿滿的安全感。 女孩急速地呼吸著,竟發現自己的身上似乎也染上了他的酒味。 --- 陸源醉了,迷濛中,他似乎做了一個夢。 他抱著一具柔軟到極致的身子,軟軟糯糯的,很舒服。女孩身上的氣味是他喜歡的,他怎麼聞都聞不夠。 但是女孩很不聽話,總是在亂動,他很不滿,他用力地把她按住了,他聽到了她細微的呼吸聲。 他略帶薄繭的手掌撫過她的雙肩,感受到了她細膩的面板,觸感很好。 他想抓住她,卻只摸到了順滑的頭髮。 翌日。 陸源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了客廳,身上蓋著一張薄被,遮住了他露出的胸膛。 整棟別墅只有兩個人,不用多想,肯定是小屁孩多此一舉。 他甚少有在客廳睡覺的經歷,看來昨晚他醉的不輕。意識到這點,陸源微微皺眉,他一直睡在這裡?那昨晚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的? 他上到二樓的主臥洗澡。 熱水從胸膛緩緩流淌而下,略微有些痛楚。 陸源低頭看了眼,竟發現自己的胸膛前破了一道口子,長長的一道,像是女人的指甲弄的。 家裡只有兩個人,昨晚寧雙梨對他做了什麼? 洗完澡下樓,陸源穿著整齊的西裝,發現廚房傳來響動。 他倚門一看,女孩圍著圍裙,挽起袖子做著什麼東西,瓦煲咕嚕嚕地響起沸騰的聲音,是剛燒開的粥。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折射進來,覆蓋在女孩的側臉,陸源能看得清她臉上細小的絨毛。 雙梨正要把配菜放下瓦煲時,看到了男人偉岸的身影就站在門那裡,手上的動作馬上就不自然起來,她假裝平靜道:“早餐很快就好了,再等幾分鐘就行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陸源走人,到外面等。 陸源盯著她看。 小屁孩做的東西,能吃嗎? 他笑了笑,眉峰微微上揚,“寧雙梨,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雙梨嚇了一跳,立馬抬頭看向他。什麼叫她對他做了什麼,明明是他對她做了什麼好吧! “我哪有對你做什麼。”她嘟著嘴巴,不悅說。想起昨晚他忽然抱住她,嚇死她了。 “還說沒有。”陸源上前一步,堵在了她的身前。當著女孩的面,慢條斯理地把襯衫釦子一個一個地解開。 “那你看這是什麼?”陸源把衣服往兩側拉開,一條長長的細小傷口就露了出來。紅色的血痕在肌理分明的胸肌上尤為明顯。 雙梨的臉霎時就燒了起來,隨著陸源解開衣服的動作,傳來了一陣他洗完澡後的乾淨氣息。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雙梨轉過臉,默默將配菜放下瓦煲,蓋好蓋子。 “寧雙梨。”一道微乎可微的傷口被陸源顯擺完事之後,他並沒有選擇將釦子扣回去,反而又上前了一步。 “把你的手拿出來。” 他語氣強硬,不容反駁,雙梨只好向他伸出了右手。結果陸源一下就把她的手給抓住,然後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用他的手指強硬地將雙梨的五指分開,然後捏住雙梨食指的指尖在自己的胸前比劃。 “整個別墅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你,嗯?那我三更半夜是見了鬼?” 抱了她 女孩的手指纖細柔軟, 指尖做了粉色的美甲,留了一點指甲的牙兒。雖然不長,但用來劃人綽綽有餘。 男人的手掌寬大溫熱, 力道巨大, 雙梨使了使勁,卻一點也沒能擺脫他的控制。 陸源狡黠地捏緊她的手,“你故意的,趁我喝醉想報復我?” “才沒有!”雙梨大聲反駁。什麼報復他,簡直胡說八道, 雙梨氣的跺腳,然後用左手去捶打陸源控制住她的那條手臂。 他吃痛, 放開了她。 雙梨癟嘴,嗔怪道:“昨晚是你莫名其妙抱著我, 我讓你放開我你不聽,我掙扎的時候才會不小心劃傷你的!” “認真算起來,這是你的問題,我還說沒說你非禮我呢!” 陸源眸光一怔。腦海中快速地閃一些模糊的片段。他昨晚強行抱她了? 那看來他沒有做夢。 陸源哼笑, 當著女孩的面把衣服的扣子又扣了起來,那動作,非常的痞氣。他依靠在門框邊上, 睨著女孩。 “非禮?昨晚我醉的不省人事,還躺在沙發上睡了一夜,動都沒動過,要說非禮,也是你非禮我吧?” “我躺在那裡睡覺, 怎麼非禮你?” 陸源說的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