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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把請帖收起來放好,陸源的手機響起。 陸源看了眼來電顯示,接了起來。來電人正是壽宴的主人,林鴻暉。 “你好林叔。” “阿源啊。”那頭的林鴻暉語氣輕鬆地說:“請帖收到了吧?到時候來叔這裡聚聚,也有一段日子沒見你了。” 陸源默默聽著沒有說話,回想起上次和林鴻暉見面是去年的事,也是祝壽的時候見了一次。 林鴻暉是他父親以前一起做生意的合作伙伴,後來他父母意外離世,公司控制權旁落之時,林鴻暉曾幫助過他,經多方斡旋之下,才讓他得以把大權攔獲至今。 有這樣一層關係在,所以對於林鴻暉,陸源是很尊重他的。 “林叔放心,我一定到。”陸源回答。 林鴻暉笑笑,“每年你都一定來,叔知道你有這個心,不過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說這個事。” 他頓了頓,接著道:“我這邊來了個南非客商,手上持有一枚純度極高的黃鑽,他的意思是呢,想跟你認識認識,看看你有沒有興趣。” 陸源微微挑眉。 黃鑽是彩色鑽石的一種,因顏色鮮豔、產出稀少,價值也比普通白鑽高出不少,極具收藏價值。幾乎所有的頭部珠寶大亨遇到這種稀有鑽,都會砸錢納入。 陸源也不例外,做珠寶生意,說到底其實就是貨源渠道和銷售。他旗下的品牌店全世界都有,市場佔有率極高,而貨源渠道,就得比人脈,比誰的訊息更靈通,誰更能掌握一手訊息。 畢竟珠寶這種東西,越是天然的就越搶手。 陸源的手指敲著桌面,“南非佬什麼情況?要是貨可以,我親自去一趟。” 林鴻暉道:“南非佬的意思是想當面和你面談,他現在就在順德,明天有空嗎?你過來一趟,順便在叔這裡呆幾天,聚聚。” 陸源思忖了會兒,林鴻暉的壽宴就在下週,明天出發去順德處理黃鑽的事,順便參宴,結束之後就返港,時間卡的挺好,他沒理由拒絕。 “明天可以,麻煩林叔跟他約好地址,我準時到。” “好,叔等著你。” --- 一整天,雙梨都呆在別墅,腳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也能隨意走動了。她便利用廚房裡的食材試著做菜。 既然答應了陸源會回來這裡做保姆,那她肯定要履行承諾的,所以先從做飯開始,媽媽說陸源喜歡吃清淡的粵菜,她想學著做一下。 她按菜譜所說的,做了一道蟲草花蒸雞,然後就著這道菜一個人吃飯。 蒸出來的雞肉非常鮮甜,雞皮也很糯,很成功,雙梨打算下次做飯就做這個給陸源吃。 晚上十點。 洗漱過後的雙梨躺在床上,用平板追劇,看著看著就開始眼皮子耷拉,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樓下,阿景攙扶著陸源進來。 今晚酒會陸源喝的有點多,剛進別墅,陸源就臥倒在了沙發,後背依靠在抱枕上,把口袋裡的揣著的東西都拿出來扔到了茶几上。 身形高大的男人往沙發上一躺,長腳無處擱放,是以他一條腿是踩在了地上,另一隻腳則是擱在了沙發扶手,手臂也是一樣,右手懸空耷拉下來,左手拽住領帶左右搖晃,把領帶都扯斷了,來釋放脖子的空間。 以往陸源也有醉酒回家的經歷,一般都是在沙發上躺一會就沒事了,所以阿景這次也不以為然,把別墅的燈關了之後,就驅車離開。 雙梨睡到半夜,忽然驚醒了過來,睡眼惺忪,發現平板上依然還在播放著電視劇。 她揉了揉眼睛,把平板關閉,下了床,打算到樓下喝杯水潤潤嗓子。 她穿著棉拖鞋從樓梯下來,剛踏上一樓的拋光地磚,立馬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氣味,雙梨疑惑著把燈開啟,發現了仰躺在沙發上的陸源。 他雙眼緊閉,領口的位置被他自己扯得凌亂,領帶都被他甩飛了出去掉在地上,露出一大片的胸肌,一身西裝的他在這樣的睡姿之下,衣衫將他的身形輪廓收窄,凸顯了結實分明的線條。 幾天不見,雙梨忽然發現陸源似乎氣質柔和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瀟然。 也可能是因為他現在喝了酒,醉了。 她動作小小地走過去,看了眼他。 他似乎醉的很厲害,仰頭靠在靠枕上,腕錶,火機,手機,領帶夾通通被他扔到了茶几上,甚至腰間的皮帶有一個釦子被解了開來,露出一截他塞進去的襯衫下襬。 客廳的中央空調開的很猛,雙梨打了個冷戰。 想到陸源在這裡睡一晚可能會著涼,雙梨回到自己睡覺的客房那裡的壁櫥,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