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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盧越聽心中那股火就越旺盛,壓都壓不下來,拿過一瓶冷水一飲而盡。聽這老登的話,估計是他所做的事全都沒有留下任何手尾,不怕自己扯上這些官非,所以才敢在陸源的面前任意妄為。 但總不能讓他繼續逍遙快活吧? 老盧把目光轉向了陸源。陸源姿態矜冷,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茫茫夜色之下,他喜怒不形於色,旁人根本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過了許久,才響起他慢悠悠的聲音,“林叔。” “我聽說你的女兒準備搬到香港來住,連帶著你的生意好像最近也出了點問題,銷往海外的好幾批貨都被海關攔下來了,遲遲運不出去,人工費、滯港費、物品損耗費這幾樣加起來,就算最後把貨都運了出去也得倒貼不少。” 林鴻暉震驚的神態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怎麼會忘了陸源是怎樣的一個人。以他今時今日的勢力,即便不把他弄進監獄度過餘生,他也有一千種方法讓他過得生不如死。 “阿源,你想怎麼樣?林慕青是無辜的,不要把她牽扯進來。” 這句話讓陸源覺得好好笑,“林叔,你現在覺得你女兒是無辜的,怎麼你殺我的時候沒想到我是無辜的?” 他眼睛裡隱忍著翻騰的情緒,“我叫了你十幾年的叔,我曾把你當做是我最重要的親人看待,且自問這些年我待你不薄,但你呢?你做了什麼?你三番兩次想要殺我,甚至和我的競爭對手狼狽為奸。” “阿源!”林鴻暉喊叫著陸源,“不要動林慕青!” 陸源在頂層圈子裡以薄情寡恩著稱,手段及其狠厲,做事很絕情,不會給得罪他的人留後路,林慕青這種溫室花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陸源懶得再多說什麼,擺了擺手,阿景和阿武兩人立即架住林鴻暉的左右胳膊。 林鴻暉被嚇到了,不知道自己想要被帶去哪裡,拼命掙扎著,求生的慾望讓他發揮出了最大的力量,把對他的掣肘都甩掉之後,他惡狠狠地看著陸源的背影,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讓他迅速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大石頭,一個抬手就往陸源的後背砸去。 但,阿景和阿武兩人都是特種兵出身,近身保護是他們的看家本事,哪有這麼容易就被林鴻暉得逞。 石頭尚未砸出去,林鴻暉就被人按倒趴在了地上,半邊臉頰緊緊貼在泥地上,憋得漲紅。 陸源最後瞧他一眼,“死性不改。” 林鴻暉被塞進了車裡。 車隊開始返程,後座上的陸源闔上眸子休息片刻,此時,天空微微泛亮,天邊是一抹魚肚白的顏色,刺耳的炮火聲在不遠處響起,從車窗看出去,還能看到未來得及消散的黑霧。 阿武拿著望遠鏡仔細檢視,“老闆,好像是開戰了。” 陸源擰眉,看了眼前方的路況,山路崎嶇不平,“還有多久能到?” 正在開車的阿景想了想,說,“可能還得要半個小時。” 此時阿武又盯著望遠鏡看了看,遠處的山嶺有一夥手持武器的兵痞正在列陣前行,看方向,正是-- “老闆,武裝軍開始搜山了。” --- 陸源離開之後,雙梨躺在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裡想的都是他。蓋著的被子,枕著的枕頭,也全都染上了陸源的味道。 雙梨把被子拉高了些,用鼻子蹭了蹭上面的毛毛,濃郁的雄性味道就鑽入了她的鼻尖。 女孩的臉紅了又紅,最後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了被窩裡,腦子自動播放陸源在她耳邊說的那一句,我可以嗎? 聽他當時的聲音,有點沙啞,有點蠱惑,如果她定力差點的話沒準就答應他了。 陸源好像……很想跟她做那種事。 每次接吻,他都是非常強勢的,動作和力道都非常大,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一樣,手上的動作也十分不老實。 那她要不要給呢? 女孩羞的雙手緊緊抓住被沿,眼中都是忸怩不安。陸源他,對她應該是認真的吧?陸源看起來並不是玩弄女性的人,要不然以他現在的地位,他想玩,大把女人可以給他挑。 那不如,等他下次再問的時候就同意他? 雙梨胡思亂想著,仰躺在床看著天花板,慢慢地慢慢地,睡意找上了門,就在她即將入睡之際,門外傳來了吵吵鬧鬧的聲音。 雙梨一臉疑惑,站在窗前往外看,是一群揹著槍的武裝軍正在和保鏢對話。 他們一個個面目兇惡,一身肅殺之氣,身上拿著的武器都是貨真價實的。見此情況,雙梨害怕地倒退了一步,隨即想到了什麼,趕忙把自己的長髮梳了起來,用帽子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