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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女孩不知道男人捏著她的臉蛋叫了她一聲傻瓜。 當陸源重新走出門外的時候,阿武阿景,還有老盧,他們三人皆注視著他的動作,阿景主動上前想說些什麼,卻被陸源比劃了噤聲的手勢。 接著,他們便看到陸源從車裡拿了急救藥箱進了房子。 阿武找了幾張椅子過來放在院子裡,大致跟阿景說了這些天在緬甸發生的事。 阿景瞭然點頭,“也就是說,源哥從頭到尾壓根就沒事?一切都是一個局?” 老盧說,“是這樣沒錯,那會給你打電話是為了做戲做全套,想著逼真一點,本來打算事後再給你打一個電話解釋情況,誰成想,不知哪路緬軍一個流彈轟過來,整一片的區域訊號全沒了,電話打不出去。” “剛才躺那裡的人是誰?”阿景問,雙梨趴在那人身上哭的時候,連他都忍不住動容,還以為真的是源哥的遺體。 “噢,他是曼多,專門在這裡看場口的。”老盧指了指外邊晾曬著的粗麻衣裳,“他被落石砸中弄傷了腦袋,阿源把自己的衣服借給他穿而已。” 阿景深深地撥出一口氣,心裡那塊大石終於安穩落下。他就說,一向運籌帷幄的源哥怎麼可能會有事。 阿武看了眼阿景衣衫襤褸的樣子,問,“一路來沒什麼事吧?” “山腳下的路塌方了,車進不來,我爬上來的。”阿景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老盧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笑吟吟,用一種你要完了的語氣跟阿景說,“你怎麼把她也帶來了?陸源那麼寶貝她,怎麼捨得帶她來這裡受苦?” 老盧的話讓阿景怔住一秒。 陸源對他的囑託就是要照顧好雙梨,言下之意是讓她留在雲南。 但他現在違背了陸源的囑託,帶著寧雙梨來到了這裡,以源哥的脾氣,他最討厭別人的忤逆與陽奉陰違。 阿景的前額冒出一絲冷汗。與其等著陸源秋後算賬,還不如自己現在做點事情彌補一下? 源哥在這個地方應該不會缺什麼,主要是寧雙梨。她是一個女孩子,吃穿用度跟他們這些糙男人不一樣,得給她準備女孩子要用到的東西。 雙梨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景色已經從金色的黃昏轉換成了朦朧黑夜。 房內燈光昏暗,裸露的電線從牆角延伸,一直到天花中央處截止,懸掛住那小小一個節能燈。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又是怎麼睡著的,只知道自己坐起身來時,渾身上下都像是被人被人打了一頓似的那般疼。 咦? 女孩抬手想揉眼睛,驚訝發現自己的十隻手指頭全被上了藥,那些被尖刺劃傷的口子都用繃帶包裹了起來。 就在女孩思考這是誰弄的時候,房門吱呀一聲響了,她抬頭看去,是陸源。他上身穿著黑色背心,下身穿著直筒西裝褲,衣襬末端被他塞進了腰際皮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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