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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誰帶你來了?”陸源貼緊女孩的耳朵問。 雙梨一把推開他,非常生氣地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以為你真的死了!” 回想起她得知這個訊息時的感受,雙梨捂著自己的胸口,簌簌落下眼淚,“知道你死了的時候,我的心好痛,痛到我以為它要從我的身體裡爆炸一樣,為什麼要讓我擔心你?耍人很好玩嗎?” 說真的,陸源根本沒想過雙梨會得知這件事,也根本沒料到她會來。 他定定地看著她,從頭看到尾,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她了,她似乎比之前瘦了不少,穿著一套小男孩的衣服,袖子和褲腿全都髒兮兮的,還有被劃破的口子,兩只白皙的小手,更是佈滿了細長的小傷口,有些甚至在往外滲血。 看得出來,女孩千里迢迢來找他路上吃了不少苦頭。陸源抓住女孩的手腕舉起來,皺緊了眉頭,“怎麼弄的?” 雙梨負氣轉過頭不看他,陸源低聲解釋,“我沒想騙你,我很好,我沒事。” 漸漸平復了情緒的雙梨深呼吸著,陸源沒事當然是好事,只是這一驚一喜中,她耗費了太多心神,現在渾身酥軟無力,她靠在陸源的懷裡,閉著眼睛休息。 她好累好累,不想大聲說話了,她抱住陸源的腰,低聲呢喃,“陸叔叔,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陸源摘下她頭頂的帽子,隨手扔在一旁,大手攏著她的長髮,一下又一下,拇指擦過她的臉頰,為女孩擦過臉上的淚痕。 他坐下來摟住女孩的腰,讓她站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隨後又壓了壓她的膝蓋,使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別哭了,乖。”他低聲哄著,方才小女孩趴在曼多身上聲嘶力竭的樣子,他依舊震撼著。 小女孩以為他死了,冒著生命危險來到戰區,手手腳腳都劃破了只是為了見他一眼。 陸源抱緊了女孩的腰,她窩在他的懷裡,頭頂的高度在他肩膀的位置,他稍稍低頭,薄唇輕輕點在了女孩的鼻子上。 觸感很涼,像是吻了一塊翡翠。 接著,他慢慢往下,當他吻上女孩的那一刻,女孩腰間猛地一顫,像是被嚇到。但男人沒給她逃離的機會,大手按住了她的後腦,他強勢地撬開她的紅唇,與她的舌尖纏綿起舞。 接吻了 (下) 女孩不自在地嚶嚀一聲, 繼而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男人英挺的眉峰。 他閉著眼,長長的睫毛覆蓋在他的眼皮上, 鼻尖觸碰著她的臉頰, 鼻息交融,他身上的冷調香氛味全數湧進她的鼻腔。 許是注意到她在分心,男人用力捏住女孩的下巴,強硬地迫使她抬起頭,迎合他的吻。 女孩急促地呼吸著, 微微掙脫他,“陸……” 陸源淺淺咬著她的下唇, 啄著她,一下又一下。另一隻手從女孩的後腦轉移到了她的後腰, 禁錮著她的動作。 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根本動不了。 雙梨在他無聲的指引下,依偎在他的胸膛,心跳極限地跳動著, 宣示初次的緊張,原本緊繃著的雙肩緩緩卸下防備,酥酥麻麻的感覺遊走在她的全身。 暈頭轉向中, 女孩被男人放倒在了床上,他壓著她,她承受著他的體重稍有些喘不過氣,於是女孩捧著男人的下巴讓他起來一點,他下巴上一圈短小的胡茬刺著她的掌心。 太久沒見她, 壓抑已久的思念在這一刻宛如一頭衝突牢籠的野獸,在得到自由之後瘋狂地吼叫著, 陸源按著女孩的肩膀,細密的吻從她的唇流轉到她的臉頰,又輾轉到她的鎖骨。 她瘦了好多,鎖骨的線條比他離開她之前要更瘦削一些,他吻著她的脖子,忽然吟味到了什麼。 陸源在這一刻睜開了眸子。 女孩累的睡著了。 胸腔有節奏地平穩起伏著,呼吸均勻,一頭順滑的長髮散落在枕頭之上。 陸源嘆息一聲,無奈笑笑。 他拿來了乾淨的薄被蓋在她的身上,依依不捨地坐在床邊看著女孩的睡顏,接吻都能睡著,她是有多累? 如今,陸路口岸不對遊客開放,要想來這裡,只能從芒市那邊坐飛機去往曼德勒國際機場,再從那邊坐車過來。 這段路程最少也要九個小時左右。緬甸的道路條件跟國內完全不一樣,路況非常差,途徑非常多的懸崖峭壁,從山腰經過的路段基本都沒有硬底化,全是泥路,要麼就是鋪一層碎石在上面,車子從上面行駛,偶爾還會打滑,非常兇險。 這樣的條件下,即便是他這樣的體格健壯的男人坐一天車下來都要渾身散架,更別說她這樣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