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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說,圖書發行其實就是圖書的營銷,這個工作對她來說也算是專業對口了。這樣的崗位和待遇不算委屈她了,我期望她能在我們社有個好的發展。
可是讓我無比困惑的是:自從合同一簽,這個女孩就變了,原先的那種利落勁兒完全沒有了,前後判若兩人。每天上班,動不動就照鏡子修眉毛畫眼圈塗口紅顧影自憐;要不然就熱情洋溢地泡在電腦遊戲上——每次我去找她,她都是忙不迭地把電腦視窗關掉。這個我也沒多過問,但作為發行業務員,她竟然連電話都漸漸懶得打,發行業績節節下降,回款嚴重滯後。每次找她談話提醒她,她表現出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有時甚至羞愧得珠淚漣漣,短期內也確實有所改觀。但個把星期後,又依然故我,惡性迴圈,愈演愈烈。
我都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那股沮喪,難道真是我看走眼了?難道以前的一切都是做出來給我看的,就是為了能正式進入雜誌社工作?我實在是不解。儘管如此,我還是對她的能力有信心,還是相信只要加以適當的督促她就能調整到良好狀態的。雜誌社確實需要一個有能力的發行人員,而依照她的水平,只要發揮主觀能動性,完全是可以把工作向上開展的。所以我在各方面還是充分信任她,還是覺得她是現在的大學畢業生中比較難得的應用型人才,是值得培養、值得期待的。
為了讓她開闊眼界,增加對發行工作的認識,積累關係,拓展網路,每有發行訂貨會議,我都儘量安排她去參加。有時我也一起去, 2003年1月份北京訂貨會就是我和她一起去的。我是想順便把自己積累的一些大的客戶介紹給她,期望透過當面的交流溝通,增強他們之間的感情聯絡,也算是一次以老帶新吧。可這次北京之行發生了一件讓我沒想到的事,讓我對這個年輕女孩“刮目相看”,感到她有點“不簡單”了。
說這話,我還得稍微說說我的管理之道。我一直以為,同事之間是工作合作關係,應該保持一種不即不離的關係。我一直避免和員工過於親密,尤其是和女下屬,總是保持適當的距離,嚴格地保持著一道界限。我認為,只有這樣才可能在處理各種矛盾時站在比較客觀、公正的立場,也才能掌握主動權,不會被各種牽絆所左右。
我知道太多的男上司和女下屬之間存在的曖昧關係往往會引起無端的困擾,影響自己的客觀公正,也影響自己決斷的主動權。我認為這樣的上司是愚蠢的上司,而且也是可鄙的——在這種關係中,很難擺脫利用職務之便的嫌疑。這對一個有自尊的男人來說也是不可為的。憑藉自己的某種權力、地位的影響,獲得了真假難辨的所謂感情是件很沒面子的事。我對這事比較清醒,所以在對待女下屬的關係處理上,我是寧可保持距離,也從來不會給下屬發出錯誤訊號的機會。
話題回到這次北京之行。到北京的第一天,在訂貨會上見到了一些老朋友,都一一介紹給了小文。大家相談甚歡,他們都對我們雜誌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並對我們的前景相當樂觀。中午請大家吃了一頓飯,下午繼續忙著訂貨。一直忙到晚上10點多鐘,訂貨的人才漸漸稀少。由於會場是幾家拼的臺子,住不下,我們就到會場外另外尋找住處,一切都很順利。我和小文住在相鄰的兩間房。由於忙了一天,我匆匆忙忙地洗漱之後,就躺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迷迷糊糊中,我被手機簡訊的鈴聲給鬧醒了。我摸到手機——首先想到是老婆發來的,因為晚上光顧著忙活,忘了給家裡去電話了——開啟簡訊一看,上面寫著:“馬總,睡了嗎?”一看電話號碼,是小文的。再看時間已經是12點10分了。
我為自己被打擾了好夢有點不快,但還是回了一信:“你怎麼沒休息?”她很快又回了過來:“我睡不著。”當時我相信她的話是真的,可能她還不太適應出差在外的生活。都是成年人,也僅僅是同事,也沒有什麼安慰話好說的,再說我太困了,就回了幾個字:“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忙呢。”
她的簡訊很快就回過來了:“想過來和你說說話。”說實話,我腦袋當時機靈了一下,都12點半了快,還說什麼話啊?
我不能表示自己的不滿,又回了一句:“我累了,想睡了。”
“那我過來給你揉揉?”她的簡訊回得真快。我有點煩了。但覺得也不好對一個女孩多說什麼。就說了句:“謝謝。晚安。”
我想我應該可以重新進入夢鄉了。不想,她的簡訊又來了:“你怕啦?”這時我已不只有點煩了,有些憤怒。但為了涵養,我剋制住了,但就打定主意不回覆了。她還是沒完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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