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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事醫學僅是右腦思維趨勢的部分表徵。15年前,美國每三所醫學院中就有一所設有人文學科課程。現在,每四所中就有三所設了。著名的紐約表維醫院(Bellevue)發行醫院自己的文學刊物——《表維文學評論》(很多大學的醫學院現在都出現了文學刊物,比如哥倫比亞大學,新墨西哥大學等)。《表維文學評論》的主編丹妮爾奧佛裡醫生(DanielleOfri)要求他的學生至少寫一篇病人的傳記——要用第一人稱來寫。奧佛裡說:“這和小說家要做的差不多。我想我們能夠培養出有共情能力,充滿善意的年輕人,並教會他們和病人打交道的技巧。”
當然,敘事能力不能取代治病的技術。試想一個醫生雖然能很有同情心地傾聽病人的陳述,卻忘了給病人量血壓,或者開錯了藥,這樣的醫生飯碗肯定保不住。只是,凱倫的方法能使年輕醫生們的工作更具有情感,更人性化一些(我會在第七章中詳細討論共情能力)。比如,凱倫的學生對每個病人會有兩份資料檔案。一本是典型的醫療檔案,記錄著藥方、療程、用藥量等資料資訊,充滿各種醫學術語。另一本被凱倫稱為“姊妹檔案”,是學生們所寫的關於病人的事件記錄和情緒記錄。對這種方法進行測驗後發現,比起沒有做雙份檔案的學生,有做姊妹檔案的學生與病人的關係更加好,診斷和治療醫術也更好。
敘事能力本身不能治病,但結合現在醫療技術,它的治療作用不可否認。這很可能就是醫學的未來之路:將來的醫生既能精密地思考,又善於理解病人的感受。既能分析檢測結果,又懂得重視病人的故事,總之將來的醫生有全新思維。
我們本身也是故事的承載體。我們濃縮以往的經驗閱歷,思想情感,以故事的形式表達自己、與人溝通。現在個人的故事越來越普遍了,也許需求也更緊迫,尤其在物質豐富的時代,我們能更加自由地尋求對生命和意義的更深刻的理解。
故事不僅僅是賣房子或者深化醫生同情心的方式,它還代表了一種方法,能夠理解左腦理解不了的東西的方法。我們能夠看到許多自我懷舊的例子。比如流行的剪貼簿(scrapbooking),人們收集生活中經歷的事情的代表物,來組成一系列故事,講述自己是誰,做過什麼事情。還有,族系宗譜越來越流行,不計其數的人上網尋找家族的故事的點點滴滴。
人們這些行為反應的是一種人們對故事所能提供的充滿情感的事件的渴望,更明白我們是如何發展的,為什麼要這麼發展。概念時代會提醒我們,某些道理是正確的卻鮮少被人遵照行事。這個道理就是我們必須相互傾聽彼此的故事,而且我們是自己故事的作者。
寫迷你故事(Mini…Saga)
寫東西不是件容易的事,寫短故事更是件難事。寫小說、戲劇、電影劇本可能花上幾年的時間。所以,放輕鬆寫點迷你超短故事吧。怎麼迷你超短呢?就是五十個字,不多不少。當然像所有故事一樣,有開頭、中間和結尾。倫敦《電訊報》每年舉辦迷你故事比賽,那些故事充分展示了用五十個單詞敘事的創造性。你試著寫寫迷你小故事吧。寫著寫著你就會上癮。下面是兩個例子:
《一生》(ALife)
作者:簡羅森伯格(JaneRosenberg),英國布萊頓市(Brighton)
喬伊,五個孩子中的老三,十六歲離家闖蕩,後來在諾丁漢結婚生子。夫妻倆起早貪黑地工作,日子還是很艱苦拮据,總是入不敷出。他時常變賣一些東西,來補貼家用。他知道老婆只有一年可活,可她自己還不知道。
《真實的夢》(ADreamSoReal)
作者:派崔克佛寺西(PatrickForsyth),英國梅爾頓鎮(Malton)
有個人在朋友家過夜,他晚上做了一個夢:一個小偷闖進來,偷光了所有的東西,然後留下十分逼真的所有東西的複製品。第二天早上起床,他對朋友們描述了他的夢:“那些複製品簡直就像真的一樣。”朋友們害怕地回答道:“你是真的嗎?”
故事集團(StoryCorps)
紐約中央車站中心有一個外表奇怪的四方棚屋,它是“故事亭”(StoryBooth),是一個小型錄音棚。如果你去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