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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在深閨極少出門,之間千年更是不見人煙,人心險惡的理論我很清楚,但是缺乏實戰的人生總歸只是紙上談兵,我的心不夠堅強,這樣的我如何配得上這個光芒萬丈與陽光同在的身份?要快一點,再快一點,我想讓這漫身光華,所到之地,無堅不摧!
想起小樺地要求的生日禮物,我走進廚房,第一次穿上圍裙,在一屋子不知所措的男女老少的指導下練習和麵、玩擀麵杖,在等待烤麵餅的間隙切好牛肉丁洋蔥條青椒碎等,加入些許橄欖油和奶油大火翻炒一會起鍋,從烤箱裡取出烤好的麵餅,用牙籤戳數個小窟窿,刷上番茄醬和比薩醬,把炒好的餡料在面上攤開,最後鋪上一層乳酪絲,放進烤箱五分鐘,一個簡易的批薩就熱騰騰地出爐了。把非常成功的處女作端給等得心焦的樺地,很開心地看著他吃得一乾二淨差點連盤子都吞下去。我決定了,以後樺地每年生日都給他做一個批薩做禮物。或許在烹飪上我是有天分的,既然做了批薩,就難免對別的感興趣,再加上以前吃過不少珍饈百味,慢慢回憶著做了不少,廚藝竟在不經意中突飛猛進了。一直在身邊的樺地小朋友,很幸福地接過哈雷的擔子擔任了我的首席飯桶……此是後話,按過不表。
傍晚,我帶著樺地去家訪,瘦弱而矍鑠的樺地祖母、一臉憨厚的樺地爸爸、平凡卻溫柔的樺地媽媽和清秀愛笑的樺地姐姐一家熱情地招待了我。不出我的預料,樺地一家是附近村莊剛搬來不久的日本人,因為樺地祖父祖母原本住英國,前不久樺地祖父因病去世,樺地祖母不願離開,樺地一家只得從日本東京舉家遷徙到英國陪伴老人。我將來意一說,樺地家人就爽快地同意了,只是礙於樺地初來乍到,只能堪堪應付英語口語,此時上學比較勉強,這個問題我早想到對策,本來我也只是在學校掛個名的目的,陪樺地半年就差不多了,一年後樺地再重讀一回一年級,我為這個自詡英明的決策作了簡單的說明,樺地一家就放心的把小樺地寄放在了跡部家。
'4'遇見第一個小王子(下)
入學手續自有精英前去辦理,很快就將我和樺地的制服送了來。我看著一板一眼的黑色男生制服十分無語,雖然很華麗,但是小孩子穿這種服裝會不會發育受制?六歲的樺地比我高些許,骨架也大,制服比我大了兩個碼,不過套上身倒是非常養眼,果然人要靠衣裝啊。
樺地很沉默,讓做什麼就做什麼,頗有幾分數年後的風采,只是表情和眼神怎麼那麼委屈?是捨不得離開家人?我皺了皺眉,不想要不被接受的感覺,倘若無法真正站在我身邊,那麼就送他回去吧。
“樺地,你是不是想回家?如果不願意和我一起,我就送你回去。”選擇了直截了當,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樺地茫然地搖頭,厚嘴唇蠕動著似乎想要說什麼,幾番掙扎沒有出口。
“說。”我不耐煩了。
“是!”樺地很敏感地覺察到我的不耐,迅速招供“我覺得配不上天使……哥哥,沒有想要回家!”
中間那個停頓是什麼意思!我幾乎咬碎銀牙,面上還要維持和藹以免嚇壞小朋友,這孩子家裡怎麼教育的,小小年紀已經學會將自己劃分等級!
“我不是天使,樺地這幾天都沒有看清楚麼?”我循循善誘“樺地可以叫我景吾”。畢竟‘景吾哥哥’有點膩味,樺地又不是女孩子……
“我是獨生子,一直很遺憾沒有兄弟,樺地願意做我的弟弟嗎?”我放柔了聲音誘拐道,極力控制心裡的小九九,釋放出百分百真誠地眼神。樺地的資質很不錯啊,將來可以做貼身秘書,人很可靠還很聽話又很能幹,光看他的網球絕技是類似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超級模仿即可見一斑,在武學上,真正的模仿是需要很高深內功來支援的,樺地能做到模擬各種網球技術來還擊,本身造詣必定不凡,十三四歲即做到這一點,說是天才也不為過,這樣的人才,當然要趁早拐到身邊拴著。我的小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
樺地驚呆了,嘴裡喃喃地念著“哥哥……哥哥……”,眼眶慢慢蓄滿了晶瑩的液體,要掉不掉地瞅著我。
我實在抑制不住嘴角直抽,上帝啊,我竟然把小人猿泰山弄哭了!造了這麼罪大惡極的孽,您不會一氣之下把我的門關了吧?我萬分辛苦地把想笑的念頭死命打壓進十八層地獄深處,惟恐一個不慎碰碎了小樺地的玻璃心。
“景吾……”樺地哽咽道,幾乎語不成聲“嗚嗚……”眼淚終於掉下來了……我有些心疼,這孩子很少哭吧,忍耐著不想讓眼淚掉下的倔強模樣,讓我再生不出嘲笑的心思。伸出手抹去那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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