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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裁矗扣E部很糾結,眉心幾乎要擰成一個疙瘩。
“Ne,景吾是喜歡我的吧?”忍足小心翼翼地輕吻跡部的唇“這樣做也不會討厭對不對?”
……“不會。”跡部有些迷惑,他為什麼要討厭?
看著跡部困擾的表情,忍足心裡五味雜陳,他的小紅帽這樣純潔無暇,他卻要一意孤行地將他拖入禁忌的深淵,若是將來跡部明白了實情,會不會怪他太自私狠毒?但是,哪怕跡部會恨他,他也不會放棄!只有這個人,已經沒有辦法放下了啊。
“景吾啊……”
“嗯?”
“Ne,等我以後老得腰都直不起來,牙齒也掉光了,渾身都是褐斑和褶子……你還會不會讓我吻你?”
#……“不會!”
“啊!景吾好歹哄我一下!這樣子太讓我傷心了!”
##……“你的手放哪裡?!”
“唔?我發現景吾好像長大了一點……”
###……“放手!你……唔……嗚嗚……嗯……”
噓!屋內風光正好,旖旎無限……
神奈川立海大附屬國中網球部,真田弦一郎在發呆。雖然這個人依然是平日那張黑麵臉絲毫看不出走神的跡象,但他確實是在發呆沒錯。
柳勻速丈量了數十遍跑道,微微有些氣喘地停下腳步,取了毛巾擦汗,按習慣在筆記本上記下訓練資料,末了,側頭問真田“弦一郎,後天的合宿,精市的身體沒問題嗎?”
“應該沒問題,他不參與集訓,只作指導。”真田機械地回答。
“那就好,那麼,跡部會去嗎?”
猛然聽到柳提起的名字,真田一個激靈省過神來,忙伸手去拉帽簷,企圖掩飾一絲慌亂,匆匆丟下一句“我也不清楚!”就落荒而逃。柳執筆的手頓了頓,一聲長嘆,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
真田心亂如麻,他知道自己的狀態很差,但幸村不在,他只能強打起精神維持秩序。事情到底是怎樣演變成現在這樣?真田覺得自己要崩潰了,這幾天他一回家就鑽進劍道室瘋狂地揮劍,彷彿只要他努力砍劈,心中那股與世俗相違背的禁忌感情就會終結。
他不是沒有幻想過,去東京看幸村的時候也許會碰到跡部,但臆測歸臆測,真的見到了,卻不如不見。跡部的眼裡有仁王,有幸村,有柳,偏偏沒有自己!是因為太在意了嗎?真田無比苦澀,那天短短的見面,他一點插話的機會都沒有,就算有,他也沒有勇氣去挑起話頭……太窩囊了!真田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幾個耳光,作為真田家重點栽培的直系弟子,這種臨陣退縮的行為與懦夫何異!
祖父曾經說過,劍道的修行到了一定境界,就是修心,若是心志不堅,永遠也成不了大器。真田握拳,儘管每天凌晨四點就起床修行,晚上學習到十一點才休息,但這種程度的努力還遠遠不夠!他必須每時每刻都不能鬆懈!
真田站在場邊陰沉著臉,怕被他暗黑系怨念的颱風尾掃到,眾人紛紛退避三舍,連柳都不敢近前掠其鋒。
文太瑟瑟地抖著聲音捅捅柳生“我說,今天誰惹了真田副部長?他那張臉黑得跟柏油路有得一拼了!”
柳生聳聳肩,表示不清楚,鏡片上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白光。
往日被真田照顧頗多的切原如驚弓之鳥,戰戰兢兢地跑圈,揮拍,俯臥撐,異常的積極。他只是缺根筋,而不是沒腦子,偷懶嗑牙什麼的,非常時期,還是乖乖完成任務回家玩遊戲比較保險!
總算是有驚無險地捱到社團活動結束時間,切原首當其衝,神速換過衣服一溜煙跑了。
真田死氣沉沉地回到家,換上刺布衣提著竹劍就要去練劍,在走廊上碰到祖父,被招進茶室奉茶。
真田武仁盤腿而坐,默不作聲地看著小孫子面無表情動作僵硬地倒水沖茶,良久,微不可查地嘆氣。
“弦一郎,你最近心不靜,是遇到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
正在斟茶的手一頓,隨即平穩地繼續。真田恭敬地淺鞠一躬答道“讓祖父操心了,我會盡快恢復修行!”
“哼,我看不容易”真田武仁皺眉“說來聽聽。”
真田沉默,眼神有些迷茫,可以說出來麼?那盤亙在心底兩年的隱秘畸戀如附骨之疽,不曾讓他有過一刻安寧,跡部在醫院的陡然現身不過是膿淤爆發的蹈火索,他的心,早已在那些日日夜夜的磨人相思中潰爛了。
“看你的模樣,莫非是戀愛了?”真田武仁啜一口熱茶,不以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