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她又臉紅了,而她動人的臉紅讓他興奮起來。“我要你摟著我,吻我,愛我,”她說。她的聲音又停下來。“我認為這是不對的,但我控制不住。這是不對的,但又是對的。這是公平的。”
他伸出一根手指,抹去她面頰上的一滴眼淚。
“只有這一次,是嗎?”
她點點頭。“一次就將補回一切,失去的一切。”她抬起頭,眼睛淚汪汪的,比以前更藍了。“我們能一次就把所有的都補回來嗎,約翰尼?”
“不能,”他微笑著說,“但我們可以試試,莎拉。”
她喜愛地低頭看著丹尼,他正試圖爬上砧板、但沒成功。
“他會睡覺的。”她說。
他們坐在走廊上,看著丹尼在院子裡玩。他們並不著急,也沒有不耐煩,但他們倆都感到一種越來越強的電流。她解開外衣,坐在走廊椅子上,穿著一件藍色羊毛衫,兩腳疊在一起,頭髮披在肩上,隨風擺動。她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退去。天上的白雲向東飄去。
他們談著無關緊要的事——沒有必要著急,約翰尼第一次感到時間不是他的敵人,它提供了無窮無盡的談話內容。他們談那些結婚的人,談中學獲得獎學金的一位小姑娘,談緬因州的無黨派州長。莎拉說他看上去很像赫伯特·胡佛,他們倆都笑起來。
“瞧他。”莎拉衝丹尼點點頭說。
他正坐在維拉·史密斯的常春藤棚子邊的草地上,嘴裡含著大拇指,睡眼朦朧地看著常春藤。
她從汽車的後座上拿出他的睡床。
“他在走廊上沒事兒吧?”她問約翰尼。“這裡很暖和,我很願意他在新鮮空氣中午睡。”
“他在走廊上沒事兒。”約翰尼說。
她把床放在陰涼處,把丹尼放進去,把兩個毯子一直蓋到他下巴處。“睡吧,寶貝。”莎拉說。
他衝她微微一笑,迅速閉上眼。
“就這樣?”約翰尼問。
“就這樣。”她說,走過去摟住他的脖子。他可以清楚地聽到她衣服裡面的沙沙聲。“我喜歡你吻我,”她平靜他說,“為了你能再次吻我,我等了五年,約翰尼。”
他摟住她的腰,輕輕地吻她。她的嘴張開了。
“噢,約翰尼,”她對著他的脖子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莎拉。”
“我們去哪兒?”她問,從他身邊退開。她的眼睛像綠寶石一樣明亮,“哪兒?”
他把退色的軍用毛毯鋪在二層閣樓的乾草上,這裡的氣味芬芳甜蜜。他們頭頂上是穀倉燕子的咕咕聲和拍翅聲,然後又慢慢平靜下來。有一個灰撲撲的小窗戶可以看到下面的房子和走廊。
莎拉擦擦玻璃,看著下面的丹尼。
“好嗎?”約翰尼問。
“很好。在這兒比在房裡更好。那就像……”她聳聳肩。
“就像把我爸爸也牽扯進來了?”
“對。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
“我們自己的事。”
“我們自己的事,”她同意說。她臉朝下趴在毯子上,兩腿屈起。她一隻一隻地脫掉鞋,“約翰尼,給我拉拉鍊。”
他跪在她身邊,拉下拉鍊。在寂靜中這聲音很響。她的背像是放了奶油的咖啡色。他吻吻她的肩腫骨,她打個了冷戰。
“莎拉。…他低聲說。
“什麼?”
“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醫生在手術中弄錯了,把我閹割了。”
她使勁打他的肩膀。“還是老樣子,”她說,“你還有個朋友在玩旋轉車時折斷了脖子。”
“的確如此。”他說。
她的手像絲綢一樣輕輕地上下撫摩著他。
“摸上去他們沒閹了你,”她說,閃亮的眼睛看著他,“根本沒有。我們要不要檢查一下?”
乾草有一種芬芳的氣味。時間似乎非常漫長。軍用毛毯很粗糙,她的面板非常光滑。沉入她體內就像沉入一個難以忘懷的舊夢中一樣。
“哦,約翰尼,我親愛的……”她的聲音非常興奮,臀部劇烈地搖擺著。她的聲音非常遙遠。她的頭髮落在他的肩上和胸口,就像火一樣灼熱。他把臉埋在頭髮中,讓自己沉醉在金髮的黑暗中。
在乾草的芳香中時間慢慢流逝。毛毯質地粗糙。在十月的風中,古老的穀倉像一艘船一樣輕輕地吱吱作響。陽光從房頂的縫隙照下來,照出幾百縷光線,.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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