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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幕就近在鼻息之前,他卻無能為力地任由未婚妻遭人欺陵,渾身顫抖卻殺不了“他”。
不到兩個月的光景,未婚妻被人發現吊在城牆上空飄蕩,頸上勒的是“他”的皮鞭,已經死亡多時。
而她肚裡育有剛滿月餘的胎兒,一屍兩命。
“他”是活生生的惡魔,幹刀萬剮仍不足以贖其罪,恨意在他心理生了根,不親手刃之氣難平。
“喂!你在發什麼呆,不是說人在城堡內嗎?”唉,可惜!長得一表人才卻愛恍神。
回過神的奈爾低頭望向矮他二十來公分的東方女人。
“這是傳說中的鬼堡,有去無回,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行動。”他不想當間接兇手。
陶樂打了個冷顫,咽咽口水。“拿人薪水辦事,刀山火海都得闖。”
“刀山火海人人可闖,地獄的大門一旦開啟,永無翻身之日。”他不是在危言聳聽。
“你……你別嚇人,我的膽子很小、很小,禁不起嚇的。”我的袁大牌呀!你可得保重。
不然她可回不了臺灣,得終生滯留海外。
“當初你們不該選定這片綠草地拍攝,你沒聽見來自地底的呼救聲嗎?”淒厲而尖銳。
彷彿可見遍野白骨伸出手,掙扎著要脫離黑暗泥坑。
他常在半夜驚醒,因為魂牽夢縈的那張絕麗容顏在瞬間變得猙獰,眼凸舌吐。口角含血地在風中朝他招手。流下的淚是兩道鮮紅。
是在怨責他的無力對抗吧!讓惡魔猶存於世,繼續毀滅無助的靈魂。
“哎呀!我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誰曉得這美不勝收的景緻是惡魔安息地。”陶樂已聽了不少居民繪聲繪影的傳述,心裡頭老是犯嘀咕。
奈爾再次提醒她,“怕了就回頭,不要逞強。”他不勉強。
我也想回頭呀!可是……“我不能沒有義氣,香香是我一手帶出來的超級巨星,我死也要把她交回歌迷手中。”
她說得豪氣,其實怕得要命,明顯低了許多的氣溫令人毛骨悚然,連心都涼得好像高爾夫球場,不見一絲不平。
因為車子進不去,兩人用步行的繞門而入,一陣冷風正面襲來,他們微打個哆嗦。
“呼!好冷。”真像冰窖。
“愈往裡走愈寒,你要改變主意還來得及,我會把人活著帶出堡。”他不敢肯定無事。
“活……活著?!”陶樂的心臟怦了一聲停跳半拍。
“袁小姐是容貌出眾的東方美女,男人很難不心動。”所以他才在此。
奈爾只知曉霍香薊的藝名而不知本名,這是工作人員刻意保護下的措施。
“你是指她會被……侵犯?”不……不會吧?她只有一條命不夠眾人要呀!
“這是最保守的說法,只希望她還沒被折磨得崩潰。”在惡魔的領域中,女人的下場通常悲慘不堪。
崩潰?!
陶樂整顆心糾成一團,心慌意亂地沒了頭緒,怎麼好好的一個人教她看丟了?
想想她的袁大牌素來大膽,私底下做了些讓她心驚膽戰的事,但是終歸是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怎能和黑暗力量相抗衡。
擔心唷!
觀世音菩薩、王母娘娘、天上眾神明,請保佑香香平安無事,回去我會多納點香油錢,三牲五禮外加布袋戲連謝三天。
陶樂正想得出神,口中唸唸有詞,突然一桶水由天而落,來不及躲避的她因而溼了一身。
“啊!是哪個凸肚短命、少長眼睛的雞蛋妹,沒看到我這麼大的人站在底下嗎?我的名牌服飾皮鞋全溼了,十幾萬吶!”心疼哦!
一張怯生生的黑色臉蛋從二樓陽臺探出來,看起來十分年輕清秀,她聽不懂陶樂嘰嘰呱呱的語言,只知她很生氣地大吼大叫。
奈爾眼一眯,神色複雜地瞧著穿著女傭服的黑人女孩,幾時令人聞風喪膽的鬼堡也用起傭人?
“你是誰?”他用字正腔圓的正統英文問道。
小女傭羞澀的扭扭抹布。“我是新來的女傭,來自奈及利亞。”
“國外來的傭工?”他更加困惑了。“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園丁、廚娘、小樂子、洗衣房的嬤嬤……還有服侍小姐的……”
大概是他和善的外表教人信服,涉世未深的黑人女孩新來乍到,不懂規矩地一一回答他的問話,細數堡內的人。
“什麼小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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