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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責任非大丈夫所為。”為什麼受苦的總是女人?不公平。
一張薄薄的膜代表的不止是初次的痛,還包含社會加諸女人道德的枷鎖,象徵貞節。
同樣是人,男人可以免去一切外在包袱,隨心所欲地穿梭女人身體,然後在高潮時灑下數以億計的小蝌蚪,把結果留給女人承受。
初夜雖痛,但不及女人生育之苦,稍有不慎即可能斷送性命,代價卻是一次歡愛。
“女人,你記憶不好,容我再次自我介紹,我是惡魔。”多細緻的肌膚,百摸不膩。
“哼!”
真惱了?歐尼提斯寵愛的順理她的黑髮。“傑沒有瞬間轉移的能力——”
“你肯跟我談他了!”霍香薊稍微提起精神。
“你用心聽,不要再當我們在開玩笑,我曾欺騙過你嗎?傑是我兄弟……”
他娓娓地道出過往傷痛,將所有的不堪一一陳述:沒有華麗詞彙,平實沉痛地傾言世人對他們的不公。
不想成為惡魔,他多想活在陽光下,當個平凡的普通人,與心愛女子共組一個家,生幾個可愛又頑皮的小孩享受天倫之樂。“
“天地對我不仁,我本著天性還以無情,人們用惡毒、卑劣的手段迫我成為惡魔,他們使用生命證明自己的成功。”
生命在他眼中變得卑賤,他有能力掌控一個人的生死,所以他開始遊戲——以鮮血。
“傑他……三十歲了。”這……有點難以想像。
“嗯!和我同年。可是他好可愛,抱起來柔柔軟軟好舒服。以後還能不能叫他小鬼?”
“柔柔軟軟的是你,你給我離他遠一點,要抱來抱我。”他蠻橫地圈緊她。
他?!霍香薊不敢苟同的搖搖頭。“傑比你可愛,而且他才八歲。”
一陣小男孩得意的笑聲一閃而過。
“shit,他會比我好?”歐尼提斯吃味的低咒,狠狠地吻咬她一番。
“我喜歡他。”一個欠扁的小鬼。
他聲音一沉。“你不愛我?”
“愛呀!〞她說得很隨便。
“傑和我是同卵雙胞胎,你不用當他是小男孩,想像他三十歲時的模樣,我就在你面前。”
她認真的審視他的五官。“你好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唉!你這個沒邏輯觀念的壞女巫。”
咕咯的腹鳴聲突然響起,霍香薊吁了一口氣。
歐尼提斯好笑地啄啄她的頰。“因為你有三個胃,所以消化得快。”
真服了她,老是在重要時刻殺風景。
霍香薊和歐尼提斯兩人正在情長意濃之際,殊不知近在咫尺的地方已掀起軒然大波。
來自臺灣的知名歌手,亞洲天后袁紫香在一個禮拜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亦未曾接到任何只字片語,英國當局正密切追查中。
據研判,可能是遭人綁架。
“天呀!我的袁大牌,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會被你的歌迷踩死。”
前提是,她能逃過霍氏“親友團”的追殺,尤其是那幾個不友善的女孩。陶樂雙手合拿默禱著。
第六章
七年了,沒想到會再度跨上惡魔的土地。
深切痛恨的眼光不住打量,企圖找尋那抹哀慼的幽魂,是否在空蕩蕩的主堡內低聲啜泣。
曾經美麗飛揚的年輕生命斷送在惡魔手中,他懊惱當初不該禁不起未婚妻的苦苦哀求,偷偷地帶她探索古堡的秘密,因而釀成悲劇。
那雙深如黑夜的眼眸總是含著矜持的微笑,多愁善感地想以淺薄能力去淨化惡魔的心,結果賠去她一條命,在冷風中揚散的黑髮,吊在城廓外。
多麼痛呀!奈爾的雙手因氣憤緊握成拳。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幕,在“他”和藍道家二千金的訂婚宴後,他找不到未婚妻的蹤影,卻在衣帽間外面聽到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口中低喊著“不要、停,不要、停”。
他憤怒的拉開門,只見“他”單手抓牢她的雙腕高舉過頭,一手粗暴地鑽入她禮服內抓捏聖潔的乳房。
多可恨吶!“他”上身整齊不紊,下半身衣物褪到膝蓋處,野獸般從她背後進入,挑釁地朝他冷笑,一抽一送地在他面前達到高潮,將精華噴灑在她翻起至腰際的藍裙上。
他動不了,在“他”紅如惡魔的目光控制下,被迫觀賞“他”變態的強暴他未婚妻的過程,然後瀟灑的拉起長褲一扣,狂笑地走過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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