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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姓王,姓梁的。找到他就能找到我。”
我一看,他這個地點不對,也沒說清是姓梁還是姓王,說出來又改嘴。在老師面前賣弄特務技術,這個小子挺狡猾。他未入特務訓練班之前在偽滿當情報參謀,對於日本特務那一套手段他不外行。今天看出來他對我有戒心。需馬上逮捕!不然找不著了。於是我對他說:“我要走了,在北平見吧,到我家過新年。”
“謝謝老師!”
他一轉身,我回頭告訴郝同志馬上抓,他要跑。郝同志馬上攆上他,我與曹科長跟在後面,我對曹科長說:“警察局大特務立刻抓!不然,飛了。”郝同志身體有勁,強拉硬扯把他逮住了,一邊走一邊說:“找你談一談就回來。”
他的岳母上來了,很不滿意郝同志:“你這個人是幹什麼的?拉拉扯扯的。他不走,你強迫他走,一點也不講理!”
這時候,柏經緯明白過來了。一個特務這點事還能不明白嗎?他說:“好,我跟你們去,不要這樣,不好看。”
郝同志與柏經緯並肩走,我對曹科長說:“給他們倆僱一輛馬車。”曹科長馬上叫了一輛馬車。回到了招待所,一進院,柏經緯便對我笑:“老師,您對我費那麼多話幹什麼?您叫我來,我不會不來。”
我沒理他,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公安處曹科長。”接著我把柏經緯的反動職務說了一遍。
“是關夢齡的官大呀?還是你的官大呀?”曹科長問柏經緯。
“當然是他的官大,在長春工作時我還聽他調遣呢。”
“既然關夢齡的官大,他在這都不害怕,你怕什麼?官大的沒事,官小的倒有事?你不要恐懼,不要胡思亂想,他沒事你來也沒事,他能立功,你不也一樣能立功。”
柏經緯兩眼一轉,想出來個辦法:“科長,他能立功,我也能立功,長春警察局的職員,沒有不認識我的,各分局長、各科長,聽說到吉林的不少,我一定能找出來幾個。現在咱們就找去!聽說二分局局長張寶田在解放團,先把他找來。”
“能找來嗎?”曹科長問他。
“能找來,去晚了可不保險。”
這時我出屋,站在院子裡,用眼睛把郝同志調了出來,我告訴他:“可不能聽他的,真的要去找人,一兩個人跟不住他,可別鬧個雞飛蛋打。”
“沒關係,跑不了。”
吃完飯大家都回來了,還從街上帶回來一些吃的。這一天很有收穫。陳哲說:“‘找人’立功,誰也賽不過老關。”
“聽說老關‘找人’的辦法好,行呵,這就是立功贖罪呀!”石同志在旁邊這樣鼓勵我。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他。
“聽郝同志回來講的。”
翟丕翕等人也找來了兩個人,是諜報隊的,地位低。
第二天起床後,曹科長對我說:“柏經緯那個小子跑了,真是雞飛蛋打了!”
我沒有說什麼,心裡話抓到手的特務又叫跑了,這麼辦案子浪費人力與物力。
11月4日又出去“找人”,我與郝同志到大街上轉,遇見的軍統特務都留下了地點。
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我對郝同志說:“咱們回去吃飯已來不及了,在街上吃吧,我也饞了,咱們今天改善生活。”
“回去吃吧,家裡會給留飯的。”
“不,不,不用回去吃!”我感到郝同志有些為難,又問,“郝同志,在外邊吃一頓飯,是不是犯錯誤?如果犯錯誤,那就算了。”
“倒是不犯錯誤,不過……”
邊說邊到一個小飯館子,我把郝同志拉進去。我從來不會喝酒,我問郝同志喝酒不?他搖頭,問他吃什麼?他也搖頭,我告訴飯館的茶房:“來四十個蒸餃,一個糖醋魚,一個木須肉,一個隨便什麼湯都可以。”
郝同志說吃不了,我說能吃了。吃完飯給完錢,又給了一些小費。出了飯館到街上我對郝同志說:“咱們這是吃便飯,也不是吃席,算不了什麼,回去你不用向曹科長說。”
他沒有吱聲,我又買了幾盒紙菸,就回來了。
回到招待所,胡松嶽對我說:“瀋陽解放,社會上展開勞軍,我們是不是也要響應一下?”
“好啊!我們應該響應。”
晚上,大家都談論勞軍的事,胡松嶽先捐200片沙發代津(貴重的美國藥),還有20塊銀圓,他老婆捐了5萬元東北流通券。我們這些軍統特務也開始捐,都是幾萬元錢,楊成榮對我說:“我捐不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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