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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從上下齒之間伸出來,象是在偷看著粘在嘴邊的草莓碎渣。
“現在把它放回去,放在哪都行。”
莫拉把它放在了扇形牌靠左面的一邊。我把它混在其他牌裡,洗牌。“哦,魔法、魔法、變你的戲法,”我逗著她說,“告訴我哪顆牌該打。”我一張一張地撥牌,臉朝上看著鞦韆,想猜出哪一張是她的。我停了一下,用手指彈了彈方塊Q。我抬頭看她,她咯咯地笑了。
“不是。”她說。
我把她被草莓粘汙的劉海兒從眼睛上撩開,又輕彈了幾張牌,停在紅桃A上面。“是這一張嗎?”
莫拉開始鼓掌。她把胳膊纏在我的脖子上。她衣服上的苞米花和紅色歐亞甘草味兒,讓我覺得自己在給她下午點心時太過慷慨了。“你能教我嗎?”她問。
“我當然可以教給你。但你得先去洗臉,該吃晚飯了。”
“我能先告訴你一個秘密嗎?”
“當然。”
“我真希望你是我的姐姐。”
“我也是。”我說,更緊地摟住她。
我睜開眼睛,看向笛瑞兒。她正在對著鏡子梳頭,要梳到一百下。所有我能想到的只是,我永遠沒有機會告訴莫拉,我的戲法是怎麼變出來的了。
第八章
“你什麼意思呀,你說你撒謊了?”笛瑞兒啪嗒一聲把梳子扔在梳妝檯上,在坐位上轉了半圈,面向我。
“我是說,我沒有完全地,誠實地告訴你,你的撲克牌是什麼意思。對不起。這太蠢了。我只是不知道怎麼告訴你實情。”
“實情是什麼?”
“我說的那些,關於查德要約會你,然後又爽約的事,都是真的。而其他——”
電話鈴響了,打斷了我。笛瑞兒起身去接電話。“喂?”她說。“是的。謝謝回電話。這已經是我第二次掛電話說我們破碎的窗戶的事兒了。那我們什麼時候等著來修玻璃?”
當我聽她說到查德的球衣丟了的時候,我轉過身,猜她是在和校園警察通電話。我也不能怪她對我發火——換作我,我也會。我僅僅是希望這不要毀掉她對我以後的信任。
我靠著床,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馬上想起了,我的衣物,在洗衣房。沾了尿漬的床單。我想回去,但經過了對撲克牌、撒謊的解釋,再加上那個愚蠢透頂的曲奇禮物,我的心在這一夜已經摺騰地夠戧了。我會把鬧鐘調到明天早上五點,震動檔上,藏在枕頭底下,然後在還沒有人醒來的時候衝到洗衣房去。
笛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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