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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別說話!」男子喝斥。
「名字……」婦人似乎不死心。
「妳別說話了,我叫邢罕!」
大廳裡,突然陷入了一片沉默,曲昧跟邢罕都一臉驚駭的看著眼前的翔允青。
其他人不知所以然,皆一臉懷疑地看著主位上的兩人。
打破這片沉默的,是刑曉夢:「爹,二孃,您們怎麼了?」
「你……你叫什麼名字?」邢罕顫著手,問著翔允青。
「在下姓翔名允青。」翔允青拱手報上名。
「真的,真的是青兒!」曲昧突然大聲地道,臉上也滑下了淚水。
她原本以為……青兒已經到中原來了,沒想到、沒想到竟然還在淺陽?!
上天憐她啊!終於相見了……
「哈哈哈,真是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邢罕大笑著。
「怎麼回事啊?」邢曉夢和邢凜疑惑地問。
邢罕聽到了兩人的疑問,回答到:「哈哈,是這樣的,當初你們二孃之所以被人傷的那麼嚴重,就是為了保護她那名藏了十四年的兒子別被賣奴團帶走,後來正巧被我發現救了回來,不過卻也跟她那孩子斷了音訊,找遍了中原大大小小的賣奴圈子,也是毫無線索。今個兒沒想到讓曉夢給遇上了,還成了救曉夢的恩人,真是造化弄人啊!」
「這麼說……翔哥就是二孃的那個孩子囉?」邢凜率先猜出了端倪。
這下子,換翔允青驚訝了,他張口無言地看著主位上的兩人。沈哥說的真是沒錯,只要照著自己的想法走,一定會找著的。
不過……事經這麼多年,他忽然有點慌張,看著眼前的寨主夫人,他實在有點難以跟以前的那個孃親搭起線。
畢竟記憶模糊難辨,他也不清楚這位寨主夫人究竟是不是他的孃親。
思索了許久,翔允青開口道:「事經多年,我對孃親的印象已經淡薄,如果要我現在馬上認了個娘……我恐怕不習慣。」
「沒關係,我知道你一定會不習慣,不如你就先在這兒住下,等你習慣了也不遲。」曲昧連忙作了個提議。
京城,長安──
秋風吹樹梢,月暗星稀。蕭瑟風起,卻是萬般情。
「難得啊,你竟然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長安來找我。」長安某座華麗府邸的書房,一名用紗巾蒙著臉,身著怪異服裝的女子,沒停下纖手翻書的動作,輕語問著眼前的偉岸男子。
「我有事要請妳幫忙。」男子好聽的聲音出嗓,接著右手遞上了一張銀票,票值不低。
「哦?這樣啊……一萬兩?可能還不夠我出京城門喔。」女子揚起秀麗的眸子,上勾的丹鳳眼,有股媚人的感覺。
「這是見面禮,妳答應後我自然還會給妳應得的。」男子沉聲道。
「說吧,你向來都大方,我能不答應嗎?」女子停下手中翻閱的動作,起身。
「我希望妳跟我走一趟洛州,我需要妳幫我向一個人求個人情。」男子道。
「哎呀,誰有那麼大的面子,連鼎鼎有名的浣水堂堂主都不給人情?」女子暗笑道。
沒錯,眼前的男子就是慕容沛。
「水憐,妳說過,要妳幫我有一個條件,符合了這個條件,妳會幫我幫到底,再所不辭!」慕容沛走到女子身旁,說道。
「我是說過……」被喚作水憐的女子揚了揚秀髮,「但是像你這種人,會有用到那個約定的一天嗎?」
「我愛上一個人了。」
水憐定了一下,接著嘻笑出聲:「呵呵,你在開玩笑吧,你這種堪稱無情無義無血無淚的人,怎麼可能……」
水憐話還沒說完,慕容沛一聲打斷了她的話:「那是以前的我,在我遇到他之前我的確愛不了人,但是他不一樣!」
「哦?她真的那麼好?」水憐用著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向慕容沛。
「足以讓我為他獻上我的心。」慕容沛果斷地道。
「好,幫了。」水憐豪氣地答應。唉,真不曉得……竟有女子能讓慕容沛心醉?
「我希望這幾天能夠到洛州的邢天寨。」
「哦,是邢天寨啊,莫怪你要過來請我了。」水憐做回椅子上,又拿起書本來細細閱讀。
「因為邢天寨的寨主夫人很有可能是他的孃親,所以……」
「所以你就為了她過來請我,好讓她與她孃親早日聚首?」水憐笑著,「究竟是哪般的女子,能讓你做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