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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靜靜傾聽他向你講述自己成長中的點點滴滴。 其實,你的童年經歷和作為成年人的你之間,並不是總有直接的因果關係。成長是一個複雜的過程,對於性格各不相同的人,同樣的經歷有時會產生不同的結果。在生活中,還有很多人也會對我們產生影響,比如我們的祖父母及親戚,還有教過我們的老師、教區的牧師和球隊教練,他們都有可能幫助我們擺脫長期生活在不和諧、不融洽而且充斥著暴力的家庭中所造成的心理陰影。 同時,無論你受到的傷害是長期的還是短暫的,只要積極主動地進行自我心理分析和自我治療,你就可以撥開心頭的陰霾。當然,如果得不到外力的幫助,一個人童年記憶中的感情傷痕可能會對他的人際交往造成障礙,也很難使他與自己的朋友感受到互相擁有的滿足感。 28歲的梅雷迪思(Meredith)是一個6歲孩子的母親,居住在美國南部。她向姐姐說出了自己小時候遭受的一次性侵犯。當時梅雷迪思只有6歲,施暴的是她的年齡在11歲到15歲之間的兩個堂兄。從童年到成年,這次傷害一直影響著她的友誼。因為總是離群索居,她有時會感到特別孤單。過去在軍隊工作時,她曾結交過一個好朋友,但她們的友誼最終還是不幸地結束了。現在的她只有兩個普通朋友,但她們都算不上是她的閨中密友。 我沒有朋友,僅僅是與一些人相熟而已。從小我就是個不受歡迎的孩子,人們只會用鞋踢我,或是拿我取笑。我家住在偏遠的農村,當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家就是我的世界。 我在軍隊工作的時候有過一個朋友。她曾為了一些事情而向上級告發了某人,於是其他女孩準備以此要挾她。我得知後馬上把情況告訴了她,可她卻指責我站在別人的一邊。我竭力使她相信我沒有那麼做,可是已於事無補。在此之後的那個禮拜,我被派遣外出執行一項任務。我離開之後,她把我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箱子裡的東西散落在四處,牆上被塗得亂七八糟。等我回來時,她已經被開除,而從那以後我再沒有聽到過她的訊息。 作為一個遭受了性侵犯卻挺了過來的人,我總是感到特別孤獨,也很難相信有什麼人能夠理解我。我覺得,如果我讓別人瞭解了我的過去,是沒有人會願意為我做任何事的。我承認,那次傷害已經使我無法判斷什麼人才是值得我信賴的。當每個人都已傷害過你時,你還會真的願意繼續冒險嗎?有時我想自己太膽小了,以至於只要有人試圖接近我,我就會馬上逃跑,消失得無影無蹤。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人們才不喜歡我的。 梅雷迪思在工廠裡負責物資輸送,在工作中她與兩個人成了普通的朋友:“其中一個是年齡跟我媽媽差不多的老婦,她把我當作自己的女兒,我想我們都已經把對方當作了自己的朋友。” 另一位朋友是她的醫生,但是:“說她是我的朋友其實並不恰當,真正的朋友應該是你常打電話跟她說‘嗨,我們一起去逛街購物或看場電影’的那個人。” 20歲的芭芭拉(Barbara)是美國中西部某大學的大學生,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她眼中的友誼與梅雷迪思是截然不同的。芭芭拉的朋友很多,包括兩個至交、5個密友和12個普通朋友。在成長中,她與爸爸媽媽互相支援,相親相愛,與兩個哥哥也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住在加拿大的蘇西(Suzie),是一位44歲的已婚女士,為了撫養3個孩子,她辭去了工作。她說:“非常感謝自己優秀的朋友們。”蘇西與丈夫是親密的一對兒,他們常常一起出去玩,“而且我們常會結識一些新的朋友,並與他們保持長期的友誼”。蘇西還有老同事格洛里亞(Gloria)擁有一份長達20年的友誼,雖然她們住在距離幾千英里的不同國家,但她們的聯絡卻從未中斷過。在《若遇友情傷人時》一書中,格洛里亞為我們描述了她的朋友蘇西,並解釋了蘇西之所以是她最理想的朋友的原因。 蘇西說:“友誼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十分忠誠於我的朋友。”蘇西擁有著良好的人際關係,這包括女友間的閨中情、丈夫和女兒的愛、兄弟姐妹的手足情以及與朋友的丈夫的融洽相處。還有,在成長階段老祖母對她產生的影響,這甚至曾幫助蘇西面對父母陷入僵局的婚姻。 我的祖母對我影響非常大,可以說為我的人生打下了無可比擬的基礎。她教給我如何愛與被愛,如何關心別人。每一次當我的爸爸媽媽之間出了問題,嚷著要離婚的時候,我們就會跑到祖母家裡去。雖然,我們後來只能再次回到父母身邊,然後他們的關係便破裂了。但祖父母一直是我們最堅固的基石,我們一定會把這一切告訴自己的孩子。    
家庭——通向辦公室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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