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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的限制也會影響人際關係的發展趨勢,因此,還有一些人的友誼是在工作關係結束之時才開始的。比爾(Bill)就曾這樣說,他與工作夥伴的關係從未超越辦公室的界限,但他們相處得依舊十分融洽: 我的工作在一個協作性很強的環境裡,因此也曾有不少機會與同事成為好朋友,但由於人員的不斷變更以及相關原因,目前在辦公室我仍然沒有朋友。但我不認為這就意味著大家不認可我這個人,僅僅是因為時間和環境的限制,使大家成為朋友的可能性變得很小。事實上,在工作之外我擁有著很多非常出色的朋友。我相信,我們確實是那種隨時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的關係,而由於距離得比較遠,平時我們也只是靠偶爾一封電子郵件聯絡一下。 當老友與世長辭 2001年9月11日,遍及美國的各行各業的人們,尤其是那些在東海岸工作的人,與來自全世界100多個國家的人們一起遭受了恐怖主義帶給這個世界的巨大痛苦。而他們中的一些人還要去醫治自己“生還者的自責”,因為他們的同事沒能生還。 在恐怖分子有組織的襲擊之下,死亡已不僅僅是宗教意義上的死亡,“9·11”已經成為了全體美國民眾共同承受的大災難。成百上千的原先在一個公司中工作的人們,如今已是陰陽相隔。而對未來有著美好憧憬的年輕人,他們的人生尚未正式開始,就成了恐怖分子炸彈中喪生的亡魂,使得世界更為“9·11”感到悲痛。 悲傷原本是一種只有在人們獨處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的私人情感,它往往猝然來臨而又說不清來由。而這時,大哭一場,寫一首詩,回憶一下往事,或是以已逝好友的名義建立一項獎學金,都是釋放悲傷情緒的很好選擇。我想,使得那些失去了現在的和曾經的同事的人組織起來的緣由是,他們曾在一起度過了人生中分分秒秒、歲歲月月,那些記憶雖然越來越遠,卻是那樣令人難忘。悲痛總會過去,而曾像一家人一樣相親相愛、朝夕相處的同事們對逝者的懷念,只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濃。或許,時間真的可以治癒一切,這可能也是療治心傷的唯一辦法了。 當你的同事、客戶或工作搭檔與世長辭,你的悲痛程度取決於你與逝者從前的交往,以及對他感情的深淺,而這種感情往往超越了你作為他的同事、老闆或商業合作伙伴的關係。馬丁(Martin)是在六年級時與吉姆(Jim)成為好朋友的。“那個時候我們的校區擴大地很快,以至於不得不租用教堂進行教學,於是整個六年級的孩子就被安置在了同一個教堂裡。”42歲的馬丁如是說。他現在生活在美國西部,是一位教育學家。小學畢業後,馬丁和吉姆的友誼一直從初中延續到了高中。 “大學畢業後,我來到了吉姆即將任教高中的那座城市,“馬丁說,“那一年,我們的友誼有了質的飛躍。我們經常打電話或通訊,有一次因為吉姆短暫性地失去了視覺(吉姆的眼睛患有癌症),我們還利用錄音帶進行交流。不過,那時候我們沒透過電子郵件。” 吉姆在28歲時,由於癌症引發心臟病而與世長辭。馬丁一直深深地懷念著他的好朋友,但他覺得,除卻疾病的苦痛,“他的生活很美好”。 馬丁還為我講述了一個真實的故事,故事中失去了摯愛好友的同事以一種特殊的形式懷念逝者: 21歲那年我還在讀大學,在業餘時間裡我會去一家療養院的廚房做服務生,那時我的很多同學都在那兒做兼職。 在我剛開始工作不久,一位60歲出頭即將退休的女士忽然因病去世了。她去世後,大家發現了她留下的毛衣。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並沒有人把這件毛衣送還給她的丈夫。每次大家到冷庫去的時候總會為她拿著這件毛衣,就好像她仍和大家在一起工作、生活一樣,這樣的情形整整持續了兩年。 在此不久之後,這家療養院就被關閉了,大家在離去前才把這件毛衣還給了逝者的丈夫。 我丈夫弗雷德與他最好的朋友米爾頓·海因斯曾在一起美聯社工作過,直到2002年2月65歲的米爾頓因中風去世,他們的友誼一共持續了30年。弗雷德說:“儘管他已經與世長辭了,但他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三年前,Crystal…Barkley公司的執行長內拉·巴克利45歲的丈夫魯弗斯(Rufus)被查出患肌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已到晚期。因為心愛的人即將撒手人寰而悲痛萬分的巴克利,正是在同事、朋友和家人無私的幫助下,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日子。在丈夫臥病的兩年以及去世後的幾個月中,當巴克利深陷悲傷,面臨著人生的重大轉折時,憑藉友誼的力量,她最終戰勝了命運,走出了人生的低谷:    
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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