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平常時間要黑許多。

她們總是像哄小孩一樣，給我們放好畫布和法語教材。我和謝秦卻玩起了聯機遊戲，之後又上國內的網法國的ADSL僅僅相當於國內的2個Modem，太慢了。易欣找來一根樹條抽打我，讓我去學習，看來今後我將長久地與這根樹條著伴了。我在電腦前跳來跳去之後，也實在忍耐不住網速度過慢，我坐到畫布前面了。謝秦看了看一動不動的林琪，很愧疚很抱歉也老實地去畫了。她們坐在旁邊學習彷彿也只是監督我們似的。

她們白天就說了，不讓我們今天晚上出門。

我們雖然在做“功課”，但我發現謝秦總是有意無意地側耳傾聽外面有什麼聲音，外面每一次風吹草動、每一次窗簾的晃動一定會讓他想起貓聲，實際上並沒有貓的聲音。而我也與他一樣，總想著貓。

學習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謝秦忍不住了對我悄悄說：“去兜風吧。”

“好主意。”我也是這麼想的，不敢說，是因為易欣。其實，白天時，我已經打算好，今天晚上什麼地方都不去，現在卻怎麼也坐不住了。

“不去、不去！你不能去。”林琪對謝秦說，她是用命令的口氣，她很少用這種口氣與他說話了。

“你們不去，我們去，我們一會兒就回來。”謝秦取出鑰匙，就要出門。

林琪一把就把謝秦重重地推回了椅子，椅子都差一些翻倒了。他臉上露出了難堪和生氣的表情。

易欣倒沒有過多地阻止，“你們的技術成問題，我開車差不多，不走遠，一會兒就回來”

斷斷續續的，她學車也差不多了，雖然沒有執照，趁晚上偷偷上路也無所謂。但她不放心我們開車，或許主要還不是懷疑我們的技術，而是林琪的一再反對，讓她又想了什麼。

“今天易欣開車，孟揚坐旁邊看著。我與林琪今天就只坐車了。”謝秦高興地看了林琪一眼說道，接著拉她的手。

“不去。”林琪說，但易欣都那麼說了，再反對也沒有什麼用了，平時，她遇什麼事也都很看重易欣的意見。謝秦很是親熱地伸過來摟住她，她很不情願地地下樓了。但是，對於他不計較她剛才的粗魯，還這樣對待她，她還真有點受寵若驚似的味道。

天下起了小雨，易欣目無斜視，慢慢地駕著車，並時不時默唸著交通規則。我不時回頭與謝秦他們聊著天，聊一些無關緊要事，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故弄玄虛。真高興他倆口子緊緊靠著，看不出有什麼裝給我們看的蛛絲馬跡。一晃就到10點了，我們準備回去了。

第2節　謝秦很討厭林琪靠近他

法國三月的天氣晚上還是比較涼，關著車窗，溫度倒也正合適，忽然，我感覺有一股涼風吹了進來，風把易欣的頭髮輕輕地吹起揚了揚。怎麼風能吹進來？

“又不熱，你開空調幹什麼？關上吧。”易欣頭也沒有轉一下就說。

“這種天氣，開空調，也要把溫度開高一點。”謝秦說。

“我沒有開，我還以為是你開的呢？”我對易欣說，接著低頭看開關，它分明是關著的。

風？我又想了那個貓店，我變得神經質起來，我彷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就在我們說話間悄悄地進了車裡，現在就坐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沒有看見。我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易欣，仔細地看著她，因為我想起了上星期五那個“夢”中的女人。我握了握了她在車檔上的手，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又回頭看他們倆，他們正在後座上相互依靠著。後座後面的玻璃窗依然明亮透徹，我可以看到雨水被剎車燈染成紅色。一滴一滴，暗紅，帶著閃光的雨。

車繼續開著。突然，後面傳來了什麼東西與車門的撞擊聲，接著林琪痛苦地”啊，啊！“叫著，“你怎麼這樣狠啊！你不希望我靠著你，你可以明說。”她“嗚嗚”哭了起來。

“我怎麼了，我到底怎麼了？”謝秦也喊，“林琪，對不起。對不起。”

“吱”的一聲，易欣甩動方向盤靠邊，剎住了車，“怎麼了，怎麼了？”

林琪開啟車門就跳下車去，她用手不住地搓著自己的肩，我們也跟著下車了，易欣哭著撈起她的袖子，藉著旁邊的路燈，只看見林琪的肩上有一個青包。是謝秦重重推她，她被重重地撞到車門上的。這一下的確夠狠的。

“林琪，真是對不起。”謝秦去摟林琪的腿，心疼地說。

林琪一下就推開了謝秦，“你有病，這樣下去，我會被你害死的。”

易欣把林琪拉到身後，厲聲質問謝秦：“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