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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身一看,那牆壁上的兩個人彷彿正注視著我們男的是一臉怒容,彷彿就要從畫上跳下來了,讓我不禁地打了一個寒顫;女憂傷中似乎增加了一些羞澀。實際上,我一直感到上星期五“夢”中出現的那個女人就是她。或者還有一些。看來我對他們的恐懼有點根深蒂固了,況且我們是在這條長凳上。我慌忙站了起來,好像是在別人家放肆,被看見了,而男主人是那種特兇惡的那種。也許要忘記那麼多的事需要時間。
她猛地在我屁股上多擰上幾把,痛得我哇哇大叫,她直奔樓下去了。
“你溫柔一點好嗎?你看林琪都不太踢她老公了,可是你卻繼承下來了。”
謝秦與林琪開始疏遠了,謝秦顯得很怪
我與易欣鬧著,她忽然想起來什麼了,放下她兇惡的姿態說道:“喂,他們兩口子似乎沒有原來那樣鬧了,怎麼搞的?”是的,從表面上看,林琪象沒事人一樣,依然成天嘻嘻哈哈;謝秦也看不出什麼。但仔細想還真有些不對。易欣是快嘴,她去問林琪了。
林琪正在切菜,她笑了笑,“是嗎?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你們這是返老還童。”
“不對吧。你還記住他踢你的一腳嗎?你真小心眼。”易欣說。
“沒有,我沒有把那件事當回事。”
“那你們還是想著玩筆仙的事?”
“也沒有,都過去了。就是,”
易欣命令我,“出去。”
我出去了。易欣事後告訴我:林琪對易欣說:這幾天謝秦晚上情緒總不太好,有些怪,她在他們單獨用的那個衛生間解手,平時只是關上,但不扣的,謝秦也不說什麼,但這幾天他總要提醒她扣上。出來時,她是衝了廁所的,可他隨後會進去關上門,重新衝那廁所許多遍。與她親熱的時候更是勉強,好像僅僅是讓她她高興才做的,這之前還要檢查房門關上沒有,把窗子窗簾也關好。她感覺他對她已經厭倦了,只是不說而已。
林琪說。“你讓孟揚和謝秦說一些話好嗎?我真擔心謝秦病了。”
這些事,其實不注意也就過去,越想就越不對勁。我去與謝秦聊了,故意開玩笑地說他與林琪現在穩重了,
他的話讓我嚇了一跳,“我總感覺我厭惡她,或者說討厭所有女人。甚至說與林琪親熱的時候,我有一種罪惡感,怕別人看見,甚至說好像對不起誰似的。她靠近我,我總是想找什麼理由逃得遠遠的,又感覺對不起她,才勉強與她親熱。”
“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是上星期五開始的。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真有什麼病,是前一段時間被嚇著了,精神也有些不正常?唉,是不是請筆仙的事並沒有完?”
“不會,就是筆仙的事沒有結束,也應該只有星期五出一點事,怎麼會是平時呢?我們請筆仙出什麼事,都不應該只出在你那裡吧。我這幾天不是好好的?其實,我的心情比原來還要好。”我說。
謝秦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的心情比原來還要好?或許,或許這也是不正常的吧?”
“怎麼會?”我覺得他有些牽強附會了,畢竟我的心情好只是在一定範圍內。
“看來我是有些小病什麼的,或者說小病都算不上,不過是短時間的情緒不好,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我與林琪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振作起來,我的朋友。”
我們也沒有再當一回事。星期三,我與易欣回來都比較晚,我們放學之後就直接出去找工作了,在里昂街上問,我們甚至去了旁邊的幾個農場,只要工錢多一些,在法國做一個農民也不錯。我們列印了許多履歷表,把它分發給那些餐館和所有可能給工作的地方,希望他們有活的時候打電話通知我。
第一個七天完 。 想看書來
第1節 星期五晚上我與謝秦不約而同想出外兜風
我與謝秦不約而同地都想去外開車兜風
又是週末,請筆仙后的第十四天,離上次出事整整一個星期了。如上一個星期五一樣,凌晨到天亮都順利過了,沒有發生什麼事,但這一天又會發生什麼事呢?又是傍晚,吃完晚飯,林琪不時關切地看著謝秦,不是為筆仙的事,而是擔心謝秦有病。她私下對易欣說,過幾天要讓謝秦去看醫生,他也同意了。為什麼要過幾天呢?也許是等到今天這個星期五過了之後吧,因為只有今天才能完全驗證筆仙的事是否已經過去了。因為在他們兩人那裡,請筆仙的事似乎還沒有結束。
夜又降臨了,今天又是多霧的天氣,夜晚看上去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