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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們看屋呢?”
貴先生說:
“我也不知道。”
推開柴門,裡面很窄,遍地是雜草,還有床涼蓆鋪在草上。一把竹梯通向樓上,貴先生猜想:
“晚上他們睡在樓上,這樣安全。”
兩人順竹梯上樓,厚厚的稻草上也是鋪著一床涼蓆,貴先生躺下試試:
“比席夢思舒服多了。”
元子搶過來也要試。
貴先生推開屋頂天窗樣的東西,眼前頓現一方繁星,溼潤的涼風吹拂進來。
元子驚歎:
“好舒服呀!”
兩人就一起躺下。
貴先生忽然起身將竹梯收上來,說:
“可別有人悄悄摸上來了。”
再側身躺下後,貴先生撫摩元子的胸。元子低聲警告:
“髒兮兮的,你可別胡鬧。”
貴先生嬉笑著說:
“天作被子地是床,這種地方才不髒呢,真正迴歸自然了。”
元子翻身壓在貴先生身上,用溫熱的嘴唇堵住貴先生的嘴,岔開兩腿夾住貴先生那硬梆梆直挺挺的玩意兒。
貴先生十分衝動,元子阻止他:
“絕對不行,這樣做跟野獸有什麼兩樣!”
貴先生說:
“孔夫子的娘與人野合而生仲尼,以前的人恐怕喜歡在野地做這種事。”
元子不許他說浪話,把一張滾燙的臉緊貼在貴先生胸口上……
猛然聽到腳步聲走近草屋,兩人一時不知所措。
來人撞開柴門,一個女人的聲音,竟然是黃果蘭:
“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要做!”
一個男人胡言亂語滿口酒話,是烏加義,咕咚一聲栽倒在草地上。
黃果蘭用手電照了一圈,咕噥一句:
“誰把竹梯收了!”
將柴門關上,又搬重物來堵住。
熄了手電,聽她在蟋蟋嗦嗦搬動加義,加義在嚷:
“你快點!”
黃果蘭抱怨:
“你那東西不中用了,每次我正難受你就放水,不好慢慢來嗎?”
加義惱羞成怒:
“我五十多的人能跟你三四十的人比?你騷勁太足,這麼晚還要野外找刺激!”
黃果蘭說:
“是你要做呀!”
加義說:
“只叫你床上做,你偏要跑野地裡來!”
黃果蘭嘀咕:
“床上做半天提不起情緒,野地裡才能生出野性來。”
加義說:
“再生野性我要被你吸乾了。”
黃果蘭浪聲大笑。加義喝令她小聲點:
“紀委的人盯住我的,你就盼我給弄進去嗎?”
黃果蘭嬉笑著問:
“有紀委的人盯住,你還憋不住?”
加義說:
“憋半個月了,再憋下去你這騷貨要上別人的床了。”
黃果蘭生氣:
“再胡說八道就傷人的心了。今晚做了你得熬著,等熬過這關再放肆。紀委的人好象就是要在你生活作風上找突破,真給逮個正著,那就完蛋了。”
加義問:
“紀委的人找過你?”
黃果蘭說:
“找過多次了。我問他們,男女間就不能有接近嗎?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有不正當男女關係?再要捕風捉影,我告你們汙損我名聲!可是那些人還是要糾纏不放。”
加義打了個響亮的酒嗝,黃果蘭叫臭。加義說:
“貴先生紀元子這兩個小東西很陰險。黨代會期間他倆溜開,我和加仁傻裡巴嘰硬頂著帶人鬨鬧,鬧出事了討個處分誰也不出面替我們撐著,不然也不會被紀委盯住了窮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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