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子辦公室,反鎖上門,元子溫和地問:
“文秀,你信得過我和貴行長嗎?”
文秀低著頭,忽然失聲痛哭。元子伸手拉她靠近自己,任由她哭個痛快淋漓。哭夠了文秀說:
“一進門我就猜出來了……我被過學工害了。”
接著她詳細講,加義虛開了一張五百多萬的工程發票,付款時被文秀卡住。後來過學工拿上十萬現金到她宿舍,勸她靈活一點。並且說,即使事情暴露,她也僅僅是稽核單據時疏忽,至多受點批評,責任全在烏加義虛開發票。
見有這麼多錢她當時就動心了,由著過學工將錢留下。
但是過後他們還要做,金額越做越大,文秀膽怯了,又怕被他們挾持,便將這十萬退回給過學工。
過學工不收,說他不知道這錢是怎麼回事。
文秀威嚇他,如果不收下她就上繳。過學工說:
“你一上繳,就會揭露出很多人。自己想想看,那會有多少人要找你算帳?那會逼迫多少人要來黑辦你?”
文秀沒有主意了,就將錢存入崦嵫一家銀行,存摺上仍用過學工的名字,希望今後能夠說清楚。
元子很生氣:
“我們放手讓你管錢,你這樣做不就是我們失職啦?今後怎麼敢相信你?今後大家在一起怎麼共事?”
文秀又痛哭流涕,說她真的很喜歡在這兒工作,她真的感到羞愧悔恨,她對不住兩個行長。
元子很煩,叫她先回去。
貴先生問元子:
“怎麼處理?”
元子懊惱:
“我哪兒知道!”
貴先生問:
“要向分行彙報嗎?”
元子一臉迷惘。
兩人又找過學工,含蓄地提醒他,有人舉報他與加義有不正常的經濟往來。過學工輕輕鬆鬆說:
“無中生有!如果真有這樣的事,任憑處置。”
元子含笑說:
“砍你頭別叫冤枉!”
過學工泰然自若:
“真犯了法那是罪有應得。可以這樣說,小零小碎的東西是拿過的,大筆的現金那是從沒沾過。只要兩個行長查出我拿過誰幾千上萬的現金,不要多,只一筆我就甘願接受處罰。如果什麼也沒有,純粹是有人惡言誣告,還望兩個行長替我作主,至少不要因此就失去了對我的信任。”
等過學工走後,元子感嘆:
“文秀也像過學工這個樣子,我們倒省事了。這丫頭做不成什麼大事,還沒追上就哭哭啼啼全供出來,弄得我們怎麼處理!”
貴先生笑著問:
“照你的意思就是要死不認帳。”
元子又生感慨:
“害人啦!錢這個東西,自古以來就遭人詛咒!還是西方人活得輕鬆,大張旗鼓去撈錢,撈得著就是本事。至於是不是鑽了法律的空子,誰讓你法律千瘡百孔留下太多空子呢?紅綠燈就是壞的,反倒怪行人違反交通規則!”
貴先生故作驚訝:
“去趟俄國回來,怎麼就全變了呢?”
元子嬌媚地飛他一眼:
“都是你這個壞東西帶壞了的。”
臉色忽又嚴肅:
“不過我們得小心點,又不缺錢花,別弄出點尷尬事來!”
貴先生問:
“怎樣才叫小心?”
元子說:
“聽我的,我說行就行,我說不行你別偷著幹。”
貴先生嬉笑著說:
“明擺著就是要當家,要把我架空了。”
元子撒著嬌說就是要管住他,怕他變成烏加義。
龔靜來找元子,說文秀情緒低落。元子問:
“她說什麼了?”
龔靜說:
“她什麼也不說,只是哭。”
桑可以離開後,調來龔靜作辦公室主任,讓房春燕去兼任營業部主任。
龔靜感情樸實,待人誠懇,辦事可靠。
元子叫上龔靜、貴先生和桑可以,一起商量文秀的事。
元子說:
“這事不能向分行彙報,彙報後必然有個處分,一個大姑娘背個處分多害羞呀!我想了很久,準備把那十萬放在食堂的帳上,作為客戶贊助我們的福利。我們四個人討論後,作個會議記錄,算是黨組集體研究決定的,大家來幫文秀承擔責任。”
龔靜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