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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住了,會不會損害到阿姨呀?”
高點冷笑著說:
“你們都看清楚了,束空是怎麼對付杜家幾個的?怎麼對付公孫禮的?這麼殘忍的東西,禍國殃民,早點清除乾淨,大家都太平!”
突然都不說話了。
貴先生不相信高點能夠對付束空,他覺得高點過於自負,太輕視地頭蛇的能量了。
可是貴先生沒有勸阻高點,在高點面前他感到自己像個學生,因此經常只是順從高點。
沉默了一陣,高點另起一個話頭,說起景尚甲被撤職的事。
他說這事已經過去幾天了。是一位分管政法的副市長去口頭宣佈的,至今沒有正式檔案,主要是在常委會討論時意見不統一。
周維坤堅決要撤換景尚甲,包括政法委書記、紀委書記在內共有四個常委不同意,單一光又不表態。
於是周維坤以工作需要的名義,把景尚甲抽調出來搞法制宣傳,表面上沒有正式免職,但是已經把他完全架空了。
元子說看樣子單一光要啟用他,於是將今天上午發生的事,和單一光說過的話一一細說了。
高點斷定:
“那就肯定是要拉攏他,連杜光震也轉向了。”
過一陣高點說:
“在崦嵫一直是周維坤勢大,單一光懦弱。現在看來,單一光是在韜光養晦,等待時機。黨代會要換屆選舉,單一光可能要動手了。”
元子問:
“阿姨為什麼要撤換景尚甲?”
高點說:
“景尚甲為什麼要干擾我們?可能就是周維坤叫他乾的。我猜想,由於景尚甲干擾不力,讓我們掌握了不少證據,所以周維坤惱羞成怒,非要撤換他。
“周維坤為什麼這麼怕我們追查?可能就是怕追查到束空頭上。
“她找過我,很誠懇,甚至是在懇求!要我相信她,她一定會督促公安局偵破此案。我說一年多了還沒有破案,連個嫌疑人都沒有抓住,叫我怎麼相信她!
“她說要講策略。大家都在關注的案子,一定不能去推波助瀾。老百姓就是喜歡起鬨,巴不得鬧得驚天動地。所以不能火上加油,而是要揚湯止沸,先壓下去,淡化處理。然後在不知不覺中,再把那些壞蛋一網打盡。
“這只是從她的角度來考慮。我為什麼要聽她的?她太高估自己了,也不想想我有我的難處,不想想我怎麼能夠忍受!
“後來的話就說僵了。她警告我,不要把那些藏在水底的人逼上窮途末路。如果到了那一步,她就保證不了我的安全。”
香香說:
“那就別追查了!上午景尚甲說,你要把老虎豹子毒蛇蠍子全弄出來,怕是上海都回不去了,指不定他們會像對付公孫主任一樣對付你。”
高點輕蔑地說:
“他們敢!”
貴先生惴惴不安:
“好象他們沒有什麼不敢!”
高點惱怒:
“現在才來說這些屁話有什麼用?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還能怎麼辦?馬蜂窩已經捅開了,下來怎麼收場?
“現在只有兩條路擺在面前:
“一條路,為了保全束空,我們停止追查。這樣一來那些壞蛋就定不了罪。他們無罪,那就是我們搞錯了,包括抓那些人也抓錯了!抓錯了這麼多人,那還了得嗎?辛馨、陳沉和那些參與的人,個個都下不了臺。對我的影響就更大了,變成了高人同志的兒子在崦嵫橫行霸道,製造冤案。如果落到這一步,連老爸老媽都要受到影響!
“我們幹嗎要落到這一步?就是為了那個束空嗎?我們值得為了這個狗東西,把自己搞得裡外不是人嗎?
“第二條路,一查到底,把那些壞蛋繩之以法!如果束空果然是幕後主使,那是他罪有應得,也怪不得我們了!”
元子抱怨:
“一直當你多能耐,沒想到給你越攪越亂,連自己都陷進去了!早知道你就這點能耐,不如大家都忍口氣,大事化小呢!”
高點垂頭喪氣說:
“哎呀,也是沒有經驗嘛!一開始就搞得太急,反而搞被動了,搞得大家都下不了臺。不給你們說這些,你們不懂!這裡面雲纏霧繞,比想象中的複雜得多,只好賭這一把了!”
香香問:
“後悔了嗎?”
高點苦笑一聲,忽然又豪情萬丈:
“笑話,我高點怕過誰!”
三十四 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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