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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先生識破了她的詭計,仍是不求她。
貴先生同時在想,要不要直接去把這件事說清楚,包括對於他存在流氓習氣和心理陰暗這些方面的誣陷。
但是找誰說去呢?誰會相信他呢?即使有人聽他說又怎麼說得清楚呢?拎了小小煤礦一包東西是事實,賴也賴不掉的。賠了兩千塊錢也是賴不掉的。德如科長又是不可能出面澄清並不可能退出那包東西的。
說他有流氓習氣,曠君非要一口咬住他偷看《陰陽》就說不清了,而且指不定曠君還會亂咬些什麼哩!
說他心理陰暗,他確實不愛說話,不合群,落落寡歡,幾個人結了夥眾口一詞證明那他就沒法辯解了。
再說曠君按捺不住了,終於直接了當要求貴先生去她的家裡。
貴先生已經預料到她早晚會提出這個要求,因此暗中盤算過了,假裝聽不清楚,迫使她寫個字條,以便日後能夠證明是她強求自己的,不要再給她賴上了。
曠君不知貴先生已經有了詭計。
上班時間不便大聲說,見貴先生示意她寫在紙上,真就寫了。
貴先生接過來看,寫的是“今晚去我家。”叫她再寫上地址,說找不著。
曠君笑罵一句:
“笨!我早該給你地址的,還以為你知道哩!”
說著寫上地址:
“水門城牆街一號。”
實際上她給過貴先生地址的,只是忘記了而已。
貴先生看過字條後怕她生疑,說一聲“記住了”就將字條揉了扔進字紙簍裡,趁她不備再撿起來保管好。
即使作好了防備仍是膽戰心驚,貴先生幾乎望而卻步。但是一想到今晚再不去指不定明天她就會攤牌,鬧得不可收拾就無可挽回了。
他鼓起勇氣去了水門城牆街。經過查詢才發現所謂的一號並不在街頭,而是干支河邊的一座四合院。院子不大但很方正,磚牆青瓦。
院裡只住了曠君一個人,她說父母都在國外,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貴先生緊張的心情由此放鬆了不少。
貴先生在正堂坐下,曠君進了側門。
一會兒她叫貴先生進去。推開門見是個臥室,開著空調溫暖如春,不見曠君身影。貴先生正驚疑,曠君從門後閃出,順手將門鎖了。
貴先生回頭見她僅穿一條睡裙,一臉燒得通紅,眼睛裡淫蕩迷離。貴先生禁不住一陣顫抖,心幾乎懸吊起來,低了頭不敢看她。
她撲上來吊著貴先生的脖子要親吻,貴先生要閃避,她便對著貴先生臉頰吻了一口。
一隻手忽然伸向貴先生褲襠,那玩意兒就被她抓住了。曠君再不肯鬆手,把貴先生牽到床上。
躺下後曠君動手剝了他的衣服褲子,貴先生如有掙扎她便抓住那玩意兒迫使他就範。
待剝得貴先生赤條條後,她甩開睡衣,赫然一副胴體就顯露了。她小聲呻吟著,雙手在貴先生身上撫摩,又用嘴唇輕咬貴先生乳頭,再舔他的脖子直至那玩意兒。
她突然銜住了那玩意兒渾身震顫,貴先生感到一陣痙攣。曠君大聲呻吟起來,閉上雙眼顯出無比痛苦的樣子,仰躺在床上叫貴先生快騎上去。
此時的貴先生熱血沸騰,衝動得迷迷糊糊,全沒了主意,聽她指揮著騎上去。
她岔開腿,抓住那玩意兒往一個洞口塞,叫貴先生使勁,貴先生頓時感到熱乎乎的如被個小嘴吸吮,快樂得銷魂蕩魄。
曠君大喊大叫起來,貴先生也想吼叫幾聲。
過了一陣曠君漸漸平息下來,而貴先生一如既往地亢奮。聽曠君在低聲央求“吃不消了。”貴先生卻正是剛強雄壯時,哪裡能夠住手!
直折騰得曠君翻江倒海,苦苦哀求,終至於昏迷過去。
貴先生並沒有在意,待自己精疲力竭後才發現曠君不醒人事了,頓時六神無主。
拍打搖晃一陣後曠君甦醒過來,見貴先生一旁嚇得傻傻呆呆的,她勉強笑了笑說:
“不要緊的,你躺下吧!”
貴先生躺下來,曠君頭枕在他胳膊上,像小貓一樣的溫順,言語充滿柔情:
“我好舒服呀!”
貴先生問:
“怎麼暈了?”
曠君說:
“你太厲害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厲害的人,恐怕兩個女人也吃不消。”
貴先生胸中湧起一股憐香惜玉的情感,歉然說:
“我不該只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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