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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街廣告時王韜提出了40萬元給了人家回扣,提款時你不在公司,是王韜開啟你的櫃子蓋上的章。
“噢。”胡規這才想起王韜有他櫃子的鑰匙。“哎,合同預付款是多少?哪天到賬?”胡規感到一個大好的機會又來了。
“合同預付款520萬元,因為材料費就得500萬元,下週一可能到賬。”女人完全被將要到手的50萬元俘虜了。
胡規說:“既然這樣,那就等幾天,等這筆預付款到賬了再動手,你可以分的多一些。”
“這樣太過分了吧?”女人問。
“一點也不過分,我要讓王韜哭不出眼淚來。因為省裡有規定,省級幹部的子弟不準經商辦企業。所以王韜才和我簽了一個轉讓合同,我對外是法人代表,明天營業執照就下來了。賬上的錢沒有了,姓王的仍然說不出什麼來。他要敢報案,就把他老子牽進來了……”
“我們是不是太狠了?”女人有點害怕。
“你放心,我有辦法讓他再擁有500萬元,因為有人要給他爸送錢,送不進去……”
女人終於下定了決心。
這天晚上,鍾輝英就鑽進了胡規胡老頭的懷裡。老頭雖然沒有年輕人幹勁十足,可也令鍾輝英回味悠長……
于濤終於如願以償地當上了銀嶺礦區擁有28萬職工大企業的頭——龍江省銀嶺煤業集團公司董事長、總經理。
聽人叫“於董”、“於總”的感覺真好;艾滋病的陰影已經徹底地從他的腦海中消失了(後來,于濤還是被醫院查出了HIV呈陽性);他詛咒過多次的那輛銀嶺地區最豪華的價值70多萬的“9999”號奧迪汽車也成了他的坐騎(9999號車原來的主人是梁庭賢);連銀鈴市那位最瞧不起他的大人物盧四油見了他都親切地叫了他一聲“老於”……
銀嶺礦區最著名的人物,也是龍江省最著名的人物——梁庭賢,居然才以一個副總的身份坐在了他于濤主持的總經理辦公會議上。看到自己多年的對手成了他的下屬,他高興的不得了。這種良好的感覺,使他暫時放棄了陷害梁庭賢的計劃。
他知道,自己的權力就是讓你姓梁的規規矩矩,自己的職務就是讓你姓梁的不能亂說亂動。既然梁庭賢如此的識相(其實于濤錯了,梁庭賢之所以識相,那不是因為于濤的權力,而是為了尊重上級的決定),我就讓你呆在我手下,讓我對你吆五喝六。你就乖乖地聽話吧,你就乖乖地幹活吧,你就乖乖地掙錢老了花吧,你就像磨道里推磨的驢——聽吆喝吧……
于濤真的忙起來了,批不完的檔案、籤不完的字、數不完的錢……忙起來他就忘了兩個女人,不!確切地說是忘了一個女人。主要是那位於濤幫忙剛調來的銀嶺市糧食局局長張三君。至於另外一個女人嘛,他是愛恨交織,說也說不清楚。
是她,很可能給他傳染上了艾滋病;也是她,令他在這把年歲了還魂不守舍。他既恨她,又捨不得離開她。雖然每次和她上床時還要帶上安全套,但心靈深處的那種恐懼,確切地說,是艾滋病這個人類的殺手給他帶來的恐懼,讓他心神不定,如履薄如……
現在好了,礦區最漂亮的女孩子只要他願意,會整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他沒有必要去盧菩那裡了,也沒有理由去那個害人精的住處了。這個該死的婊子,害的老子整日裡提心吊膽的,要不是留著她應付梁庭賢,他會立刻派人去把她滅了。很好,很好,這個變化真是太好了。我為什麼沒有早早離開她呢?拜拜了,你這個害人精,你這個狐狸精!
張三君那裡,他是不能不去的。從前,他有什麼煩惱、有什麼高興的事兒總是找張三君傾訴,他感到張三君是他的精神支柱。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甚至有點討厭她那份貪得無厭的熱情,一個40歲的女人了,整天都想著和男人上床。他媽的,天下的男人又沒有死絕,你為什麼非纏著老子不放呢?每當他在心裡對張三君感到厭煩的時候,他就笑了:怪死了,過去為什麼不讓別的男人碰她呢?很簡單,過去他愛張三君。
愛是啥東西?愛就是完完全全的佔有。既然我愛你,你張三君就是我的私人財產,既然是私人財產,那就對不起了,別的男人你離遠點吧。不然,我姓於的就不客氣了。然而,張三君在這個問題上可真是個無可挑剔的女人,除了于濤,她誰也不愛。她的這種品性,過去令于濤激動不已,可現在又令于濤煩惱無限……他煩張三君,有時他都有殺張三君的心。
這天晚上,他就起了殺張三君的意。于濤有時也想,這人他媽的就是怪,過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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