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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北軍內部的矛盾又爆發了,這時候咸陽的決策直接決定了北疆局勢的發展,假如武烈王在代北戰場反擊受阻,遲遲不能擊敗匈奴人緩解北疆危局,那形勢對咸陽就十分不利了。”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武烈王會徵發邊郡兵役。”始皇帝不為所動,“現在武烈王已經沒有退路,他必須承擔起擊敗匈奴人緩解北疆危局的重任。朕相信他可以一戰而定。”
蒙恬躊躇不安,欲言又止,但考慮到自己的立場,他又不能公開與始皇帝唱反調,只好閉上了嘴巴。
公子騰說話了,“臣等此去必定竭力安撫通武侯和西北疆諸軍統率,讓他們竭盡全力鎮戍長城。不過,在臣看來,蒼頭河戰事有驚無險,武烈王必能一戰而定。北疆危局緩解之後,北軍內部的矛盾又如何解決?”
蒙恬的臉色頓時僵硬,心跳驟然加劇。
始皇帝微微一笑,揶揄道,“武安公莫非年事已高,耳力不堪?”
公子騰呆了一下,旋即躬身懇請,“通武侯有功於大秦,更忠誠於大秦,不管他和武烈王之間發生何種矛盾,他始終是為了大秦。”公子騰再拜,“前車之鑑後事之師,請陛下三思。”
蒙恬暗自苦嘆。前有武安君白起,今有通武侯王賁,都是與咸陽宮直接對抗,假如始皇帝像昭襄王一樣痛下殺手,其後果不堪設想。馮氏畢竟是關東人,雖然權勢很大,但其在大秦的地位終究無法與頻陽王氏相提並論,尤其在軍隊裡的影響力,更是沒有可比性。
蒙恬也是躬身懇請,“北軍是大秦人的北軍,武烈王只有靠大秦人才能控制北軍,假如武烈王和老秦人變成了生死仇敵,北疆局勢恐怕一發不可收拾,最終必將影響到整個中土安危。”
始皇帝輕輕擺手,“朕請你們去北疆調解,當然託之以國祚安危,允許你們便宜行事。一切以大局為重,切莫重蹈覆轍。”
蒙恬和公子騰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躬身領命。
武烈王公子寶鼎抵達蒼頭河前線。
北行轅各路主力大軍以最快速度趕到蒼頭河集結。
武烈王的戰旗在要隘升起。
匈奴人大吃一驚,急忙派遣斥候探查。不待斥候探查到結果,秦軍已經派出信使,武烈王約請匈奴人陣前相談。
匈奴左賢王將信將疑,難道大秦人的武烈王重返北疆?中土的局勢發生了變化?匈奴人的攻擊不但沒有激化中土內部的矛盾,反而讓大秦的君臣冰釋前嫌握手言和了?左賢王和部屬們商量了一下,也派出一名信使到秦軍打探虛實。
匈奴人的信使過了關隘,首先看到的就是十里連營。穿過座座連營,匈奴使者震驚不已。秦軍並不隱瞞實力,從步軍到騎軍,從戰車到堆積如山的糧草,統統展現在匈奴使者的眼前。如此強大的實力,匈奴人根本抵禦不了。
終於見到了聲名顯赫的武烈王,這位匈奴使者戰戰兢兢地表述了來意。
寶鼎並沒有為難他,請他坐下,和顏悅色地說道,“約見你們左賢王,不過是想約定一下決戰日期。”
匈奴使者低著頭,不敢說話。
“前段時間我回京都了。我們的皇帝打算出塞北伐,徹底擊敗你們,從而確保我北部疆域的安全,為此,我們準備了半年時間,並從各地調來軍隊。如今萬事俱備,只求一戰。”寶鼎笑道,“請你回去告訴左賢王,三天後,請他後退三十里,給我大軍出塞列陣騰出一塊地方,然後你我各出精銳,決一死戰。”
匈奴使者惶恐不安,急速返回。
左賢王聽說秦軍在蒼頭河集結,連營十里,毫不猶豫,當即下令,連夜後撤三十里,以防不測。同時派人飛馬趕赴大黑河,向坐鎮後方的大單于頭曼稟報軍情,建議全軍後撤大黑河一線,全力阻御秦軍的攻擊。
三天後,秦軍出塞,擺下決戰態勢。
寶鼎射書匈奴,再請左賢王陣前相談,約定決戰日期。
匈奴人再退三十里,避而不戰。
秦軍推進三十里,步步進逼。
又過三天,秦軍出塞九十里。
匈奴人做出判斷,秦軍未必有攻打大黑河的決心,但武烈王既然重返北疆,必然要展開反擊,以迫使匈奴人撤兵,所以才以主力出塞,選擇匈奴人兵力薄弱的大黑河一線做為突破口,而步步緊逼的決戰態勢和數次約定決戰日期的做法其實都是一種心理攻擊,試圖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匈奴人能否決戰?當然不能,決戰對匈奴人來說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自取死路而已。匈奴人入侵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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