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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太軟而結婚,男人是因為很受傷而離婚,跟你們家怎麼全不是那麼回事啊,李穹當年是因為心太軟結婚,如今也是因為很受傷要離婚,你丫的怎麼一點良心上的譴責都沒有……”
“初曉,你幫我看看這塊玻璃乾淨了沒有?”高原打斷了我的話。
我看了一眼,“人心呀,要像玻璃這麼容易清理就好了。”高原聽了很氣惱地把抹布摔到了窗臺上。“你當那抹布是我呢?摔也沒用啊,一會你還得洗。”
“你他媽到底有病沒病啊?”高原急了,他脾氣還真不小呢,一跟我急五官就縱到一起,臉跟朵花似的。
“有病就是沒病。”跟人叫板的感覺挺好的,特別是當你知道別人不敢把你怎麼著的情況下,我就不明白,像高原這麼有正義感的小夥子怎麼對待張小北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連旁聽我對他的譴責的勇氣都沒有呢!真是人心不古。
“你逞什麼強啊?”高原的憤怒明顯升級。
“逞強就是不逞強。”
“狗脾氣!”張小北說我。
“她渾著呢!”高原也總結了一句,連個退場的表示也沒有,扔下擦到一半的玻璃,一個人跑客廳看電視去了,搞得我很被動。
“得,你這大破壞分子一來,我們家安定團結也打破了!”我白了張小北一眼,給我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快幫我哄哄!”
“高原要不讓你給折騰出精神病來,我管你叫大爺!”
“哼,李穹要不讓你折騰出精神病來,我管你叫大爺!”
“你來什麼勁呀?”張小北的憤怒也爆發了,急愁白臉的。
“來勁就是不來勁。”我脾氣真好,他們都這樣對我了,我愣是和顏悅色。
“操,我他媽真想抽你一大嘴巴!”張小北拿起小皮包往外走。“哎,等等,等等。”我一喊,張小北就停在門口,“給我拿張紙,擦鼻涕。”
人啊,真讓我沒法說,對於我這樣一個病人提出讓他幫我拿張紙巾擦鼻涕的要求張小北顯得如此激動,撿起地上高原擦玻璃的那塊抹布丟向我,一點涵養都沒有,哪像個執行長啊,要不是我迅速地把頭縮回到被窩裡,那塊Keng髒的抹布非摔我臉上不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哼,別以為世界變化快,我可是什麼都明白。
——19——
胡軍來的時候高原已經做張小北的順風車出去跑著玩了,我正擦著玻璃。“高原呢?”他進門就問,穿件高領黑毛衣,燈心絨的褲子,打扮的跟花花公子似的。
“高原出去玩了,不惜以打破安定團結為代價逃避勞動。”我站陽臺上擦玻璃,風一吹渾身輕飄飄地感覺,咳速了兩聲,“你先客廳坐一會,我這還一角兒就擦完了。”
“好歹擦擦行了,弄得跟真事似的,將來你們要結婚也不能住這啊。”他一邊說一邊往客廳走。
我也覺得這房子有點不給我們提氣,我倒沒什麼,人家高原好歹也是一導演呀,我準備過了年好好寫個本子,蒙點錢換個房子。我早看透了,真要跟高原結婚,掙錢的事肯定得我扛起來,高原對錢沒什麼概念,我想絕對跟他出去之後大吃大喝總有企業家買單有關,他們一貫是吃喝拿一條龍,我給他兜裡裝上幾千塊錢,好幾個月都不見少。
我好歹又擦了擦,把報紙抹布往陽臺一扔到客廳找胡軍聊天了,我還想聽他給我講他跟李穹的情史呢。大概是因為職業關係,我對別人的感情故事充滿好奇,說不準能成為我下一個作品的素材呢!
胡軍跟高原一個毛病,除非出席正式場合,否則不穿襪子,大冬天也不穿,也不穿拖鞋,光著腳丫子在客廳走來走去的。
他一看我出來,問我“高原上哪去了,說好了我們倆一塊出去的。”
“沒說上哪,保不其離家出走了。”我給胡軍從冰箱裡拿了罐啤酒,啤酒是胡軍的情人之一。
“吵架啦?你怎麼老欺負我們高原吶!”
“別逗了你!”我點了只煙,“就我這小樣兒的還欺負他?還不被他給廢了?我疼他還來不及呢!”
胡軍就嘿嘿地笑著,“你別說初曉,女人裡頭最狠的就是你這種,別的女人跟男人栓根繩子,叫人看了特別扭,你呢,你給高原栓跟鬆緊帶兒,乍一看挺寬鬆……”
我趕緊接過話茬,“仔細一看還真是寬鬆。”
“屁!”他白了我一眼,“你不敢把高原勒死的!”
我聽他這麼一說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哪會那麼狠啊?!原來我的形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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