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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小藥片,對著燈光看了半天,問奔奔“有那麼神嗎?跟我平常吃的安定差不多呀。”小B也拿出來一片,自己跟那研究。
“差不多?!差遠了。”奔奔有點不大高興,嚴重抗議我對這種小藥片的懷疑,“等著,我讓你看看。”她朝對面的一個女孩招手,讓她拿來一罐可口可樂,特神秘地看了我一眼,“看著啊。”我跟小B都不約而同的張大了眼睛屏息凝視她的舉動。奔奔開啟可樂,拿著小藥片在我面前晃了晃,“看好了。”她把小藥片迅速地扔進可樂裡,又迅速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幾乎是在她放進去的同時,一聲巨大的響聲,可樂罐好象發生了一次小小的爆炸,裡面的液體全灑了出來。
面對我跟小B驚訝的表情,奔奔頗得意,“看見了吧,看見了沒有?知道厲害了吧。”
我半天說不出話來,小B也是,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
“管保你好使,我告兒實話吧初曉,這些都是進口的,跟白粉一個價位,目前,全中國也就北京剛有。”
“你哪弄的?”我這人特愛刨根問底。
奔奔從座位上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特神秘地對我笑,“我?我有什麼東西弄不來呀,嘿嘿,我除了原裝的童貞,什麼都能弄來!”
我操,奔奔這個大文盲外帶大流氓居然還知道童貞這麼文雅的措辭,不過我聽著還是很彆扭,我寧願她說處女膜。
“好啦,今天先不陪你聊了,我的日本客人還等著我呢!白。”她今天有點反常,老從嘴裡往外蹦那麼官方的外交用語,我非常非常的不習慣。
“誒,等等。”小B把奔奔叫住,“我給你錢吧。”說得特真誠,一邊說一邊掏錢包。
“得了吧姐姐。”奔奔習慣性地白了小B一眼,“當我給你的見面禮了,以後你要有什麼好生意照顧你妹子我點就行了。”
“這……我還是給你錢吧,挺貴的東西。”小B這傢伙一向就這樣,也是仗著自己有倆糟錢。
奔奔極其不耐煩,“行行行,五百塊錢一片,那一瓶十片,給你打一八折,你給四千。”
我扭頭又看小B,她臉上寫滿了尷尬,“沒帶那麼多現金。”她衝我說的,我看得出來,奔奔是成心叫她難堪的,這丫頭就這樣,誰要不順著她的意思,她就得絆誰一跟頭。
“行了,什麼錢不錢的,奔奔都說送給你了,拿著就行了。”我又打了個圓場,又對奔奔說到“您趕緊忙您的去,回頭再耽誤您跟日軍談判。”
奔奔聽了我的話,對著我壞笑了一下,嘴裡又嘟囔了一句:“什麼他媽日軍啊,早改自慰隊了。我操!”說完就揚長而去了,我本來想告訴她一句文雅一點,有很能表達她雙腿之間憤怒的話來著,沒撈著機會,她實在是太忙了。
哎,要說也是沒辦法,今天在奔奔這又驗證了一次真理,“金錢不是萬能的”,要沒有那些要錢不要命的三孫子們把“正負極”從國外弄到中國來,小B就算有得是MONEY又能怎麼樣呢?想到這些,我忍不住在心裡由衷地罵到“我幹!”,這本來是我想告訴奔奔的那句臺灣寶島上的新新人類之中風靡地表達“我操”這個意思的另一種說法,我想奔奔一定會喜歡這種含蓄的表達方式的,她今天表現得格外優雅,大約不會在她的日本客人面前丟我們中國婦女的臉面。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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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小半年,我終於要開始忙起來了。有個影視公司找到我,希望我幫他們寫一個關於都市情感的連續劇,二十集的。寫電視劇這活是集體創作,影視公司找那麼幾個編劇,往一起一湊,你寫什麼故事他寫什麼故事那麼一分配,就算完了,你帶著自己的任務自己回去寫就是了,等大家都寫完了,再把各自寫的部分往一起一攢,一部電視劇就誕生了。這回我分了四集,是寫一個像奔奔那樣的妓女找到真愛的故事。
我對性產業工作者的認識還只是侷限在表面,特膚淺,為了能把我那幾集編得更深刻一些,我向奔奔同志提出申請,想到她們那體驗體驗生活,我沒敢告訴高原,主要考慮到全國人民的利益,萬一他沒扛住臥倒在病榻上,我們人民又少看一部文藝作品,儘管我目前還不知道高原同志將折騰出的那部新戲是個什麼爺爺奶奶樣。
奔奔還算照顧我,每天上下班都坐賈六開的班車,我的角色有點像奔奔的秘書,協助她的工作,說白了就是她一小跟班。透過與奔奔一起工作的這些日子,我逐漸地認識到了,這是一個組織性和紀律性都很強的行業,奔奔的工作膽子很重,壓力也很大,我很努力的工作,希望幫她分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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