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我已經麻木了,任憑他這種不懂得什麼是骨感的農民侮辱我的空前絕後的美。
小B湊近我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問我:“知道哪能弄到那種藥嗎?”
我以為她要毒品,嚇了一大跳,“你不會也染上癮了吧。”圈兒裡許多人在吸毒,類似搖頭丸那種東西更是平常得跟感冒藥似的,他們管這叫HIGH丸。
她白了我一眼,“哪能啊?我是說那種藥,就是幫助人提高情趣的。”
“春藥啊?”我得確定一下,聲音就比她用氣聲稍微高了那麼一點點,她趕緊打了我一下,又向周圍看了看,“你吆喝什麼?”確定沒人聽見我的那聲吆喝之後,才又接著用氣聲問到:“有地方弄嗎?你們年輕人肯定知道。”
“你也知道我是年輕人啊?我跟高原用不著。”我這回也用氣聲回答她,“我們……我們……我們自身生產的那點激素已經足夠了。”我還真差點找不著合適的詞兒。“看不出來呀小B同學,你還幹這種壞事,要不我給你動點偉哥吧,進口的,我有一大學同學那就有,現成的。”
“少跟我貧啊,誰不知道你們如狼似虎的年紀呀,我是說,知不知道哪能弄到。”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翻,目光在她的大咪咪上打了好幾個轉兒,“好象你也用不著吧。”我想我當時的表情足夠下流。
“你甭管,我就問你有沒有地方弄。”
我想了想,估計奔奔那肯定有這種東西,上回她來我家拿和服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好象是她手底下一個小雞頭跟她訴苦,說搞不定一個什麼人,似乎畢生的修煉都拿出來了,那個男人就是坐懷不亂,問奔奔應該怎麼辦,奔奔當時說:“操,丫不是陽痿就是一太監,連你都搞不定別人根本沒戲,只能給他點化學反應了……”她掛了那電話以後拿了衣服就匆匆忙忙走了,我估計她說的那個化學反應肯定就是小B想找的東西。
我問小B,:“我認識一個朋友好象有,不過我確定,我給你問問吧,你幹嘛呀?你……你……誰要這個呀。”我覺得特奇怪,感覺這些東西都跟犯罪聯絡在一起,我這個守法的大良民說起這些東西總會莫名其妙地緊張。
“你現在打電話問呀,你就甭管我幹嘛了,反正有用。”她好象馬上就想嘗試似的。
我聽她這麼說也不好再多問,拿起電話撥了奔奔的號碼,下午四點多,我估計她該起床了,結果她一接電話還是睡意朦朧的感覺,我問她那天在我家說起的那個讓人產生化學反應的藥她有沒有,她好象忘了,一個勁地追問我什麼化學反應,我坐在咖啡店裡,又不好說明白,只一個勁地提醒她拿和服那天她電話裡說過的,這丫頭就是想不起來,要不說爛泥糊不上牆呢,這種爛人也讓人沒法誇,就是想不起來什麼化學反應,我只好壓低了聲音特直白地跟她說:“就是春藥,有嗎?”我以為她會哈哈大笑一陣取笑我呢,丫還是繼續迷糊著,嘴裡嘟囔著:“哦,你早說呀,有,你要多少上我這來拿就是了,我再睡會兒,你什麼時候來拿再打電話吧。”沒等我說話就把電話掛了,我心想要是全北京的服務行業都像奔奔這樣,具有急我們人民之所急,想我們人民之所想,用夏天的大太陽一般火熱的態度對待我們人民提出的每一個要求,那該有多好啊。那些銀行呀,郵局也,火車站呀,又是什麼視窗又是什麼標兵的,真叫人不敢恭維,還是性產業工人對待人民感情最真摯。這是我發自內心的感覺。
我跟小B又坐了一會兒,六點多鐘,我估計奔奔那斯已經沐浴更衣完畢準備出來活動的時候給她打了一電話,電話裡奔奔說她一會要接待一個日本客人,好象是一個什麼“豬市會社”社長的公子,我聽她叨咕了一句沒聽太清楚,似乎是索尼還是廈普來著,沒聽清楚,反正挺忙的,我讓她說個地方,我跟小B過去找她,她說她一會去遠方飯店,我們約好了7點在遠方飯店的大堂見面。放下電話,我又是一陣感慨,媽的,從什麼時候開始,奔奔也開始為國家掙外匯了,還是皇軍的硬通貨,說皇軍有點不太合適,似乎“日軍”更貼切。
7點,我們準時趕到了遠方飯店,大堂裡燈火通明的,奔奔穿著我送給她的和服坐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上抽菸。我見了她一身日本藝妓的打扮硬著頭皮誇了她兩句,她顯得時分歡喜。
“東西呢?”
奔奔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白色的,“吶,拿去,正負極!”聽聽,這罪惡的東西連名字都叫得就這麼邪惡,正負極。
我挺好奇地從裡面倒出來一顆,白色的小藥片,好象我常用來治療失眠的安定,